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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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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端午佳节。

阎闾良善,家家都悬艾叶菖蒲,尽浸于欢闹之中,北吃白粽,南食鸭蛋,大同小异。

独那仁寿坊镇国江府尤其怪异,谨慎、杂役两院一如世俗规矩礼仪,外悬艾叶菖蒲;中院大大不同,所悬乃是艾叶纹路的五色绦锦,经那雕窗朱栏一衬,金光烨烨,可见尊贵。

一时,抄手游廊,莺莺燕燕。

三等奴婢合计四十余人,各穿素白绫衣,外罩大红、桃粉、鹅黄等喜庆比甲纱衣,簪金钗玉,敷粉施朱,拐篮提盒,鱼游雁行,抵至谨慎院,按照苑、居、楼的顺序一一拜访。

御马苑。

马夫萧三身穿粗布短褐,蹲卧于葡萄架下,左手握着一卷书,右手握着一根树枝,在那泥地上横、平、竖、直。

妙儿绿裙素裤,外罩栀子花轻纱衣,瞧见萧三也不见外,径自移至葡萄架中,示意丫鬟取拿礼物。

“三儿!今日过节,家里给你发点东西。”

萧三扔掉树枝,长身而立,把书搁在石桌上,作揖道:

“谢谢姑娘!”

“客气啥!少爷知你今年十六,特意交代,问你是否愿意取妻?只要你点头,阖府丫鬟,尽可说和,不必忌讳!”

杨妙儿一面言语关切,一面示意奴婢捧着竹篮、朱盒,不由她等分拣,亲自动手,专挑品相极好、分量最足的给他。

萧三挠头害羞:

“这……”

他先天元气不足,患上未老先衰的病症,幸得内功滋养,修至先天大圆满,因那寿元回馈,勉强保住三十五岁的面容,相较于孟津渡口的老态,好上数倍。

妙儿左手牵着右袖,从那篮里挑出两个高邮鸭蛋、两块宁阳枣糕、两个龟兹香瓜、两块尚阳堡萨其马、两份青海牦牛肉干、两粒海外龙涎、两粒骑田岭玉荔、两份松江梨膏、两颗金陵五香蛋、两份江浙玲珑糖塔……

诸物成双成对,寓意不言而喻。

萧三终究年轻,面皮薄嫩,害羞道:

“我年纪还小……”

众位女婢见他一个“壮汉”说自己还小,心中纵然明白,却也忍俊不禁,笑的花枝乱颤,衫裙影动。

或噗嗤一笑;

或抿嘴强忍;

或掩住樱口;

……

萧三面色涨红,作揖告饶:

“各位姊姊……”

有一丽婢福儿见他这等模样,忍不住打趣:

“呸!谁是你的姊姊,你这三十好几还没人要的赖汉!我们姊妹个个二九芳龄,哪里当得了你的姊姊?”

又有一俏婢瓶儿素来大胆,亦是附和:

“可不是?这没人要的赖汉就该是去配糟老婆子!”

萧三挠头憨笑:“……”

众多娇美女婢瞧萧三的中年模样,回忆他只有十六童龄,笑的前仰后翻,合不拢嘴。

“噗嗤!”

“哈哈!”

……

银铃般笑声、混着玉翘叮铃,奏出仙籁声乐,溢满小苑,回荡不绝,愈衬喜庆气氛。

“各位姊姊,我实是……”

萧三面色大囧,说至一半,又是不住作揖哀求,眼神告饶。

妙儿赔笑一二,忽道:

“福儿、瓶儿既不愿意当他姊姊,给他当婆姨如何?”

此言一出,福儿、瓶儿两女笑容僵硬,见杨妙儿面容严肃,眼眸飞转,嗣又看了看萧三,沉吟不语。

邻近诸女忽被惊住,笑声夏然而止,屏气凝神,目光徘徊在四人身上,面色不一。

御马苑忽的静悄悄,针落可闻。

花语十二婢亦被惊住,细细打量萧三,愈发对杀神马夫感兴趣,尤以竹儿邓语香眉头皱蹙的厉害,乍听杨妙儿给萧三安排婚事,脸色顿变,心惊:

“这……如果让他娶妻,我再出手勾搭,岂不是成为小三?这沉没成本也太大了吧?再者说,江府的内视之术,玄妙至极,现代化手段至多卖弄一些皮肉,根本勾不住此人之心……”

福儿、瓶儿皆是孤女,陕西全省蝗灾,她等被迫流徙京师,卖身求活,方至京师,父母皆被饿死,两人被迫流往安民棚。

孤女瘦弱,安民棚内岂有好下场?

原是被安民棚中的黑老大,强行掳走,卖到肉铺充作白肉,岂料碰到江府招奴,屠夫见她两略有美人骨相,带着去应征,这才幸存。

两女入府后,锦衣玉食、滋补药品,养的花容月貌、纤秾合度,如非两人性情活泼,不好研墨,入府四年,起止三等奴婢?

两女父母尸骨无存,家散人亡,又见少爷夫人脾性极佳,只要遵守规矩,从不苛刻衣食住行,心中眷恋,不愿出府嫁人,只当江府是家。

今日同来派礼,乍见萧三这般模样,仗着往日刁性,出口调侃,也无坏意,只图节日欢闹,岂料两人被点鸳鸯谱,一时相顾无言。

两女在杨妙儿手下常办差事,妙儿知两人心中所想,因笑:

“萧三日后自有大用!”

福儿、瓶儿知萧三被少爷带出二年,日夜驾车,必是个极为稳重的,再听不会让萧三出府,疑虑顿消,面色羞红,齐齐一礼,口中应诺:

“妙姐姐,既是少爷吩咐,我等愿从。”

两女因常服养肌秘药之故,十九年龄却有十六容颜,于萧三的未老先衰,反其道而行之,三人一配,外貌看起来自是老夫少妻,别有一番滋味,然则,又因女大三抱金砖之谶,男少女老,巧合至极,至于那八字不合之言,恐怕亦被两女言语打趣散去。

萧三亦陪鹤轩南下岭南,东游苏杭,见过少爷何等油嘴滑舌,偏生学他不会,今日就算被强行配妻,惊喜交加,不知如何答应。

“妙姐姐,我……”

萧三早出娘胎,元气不足,后天又无白米补养,以致未老先衰,寿元流失教常人快上十倍,虽得鹤轩以灵丹妙药拯救,却也补回一半元气,寿命比常人短了一半,怎敢有琴瑟和谐、天伦之乐?

他那心肠极善,明白自己会早死,倘若成婚,生儿育女,必会拖累他人,突被妙儿包办婚姻,怎会不生期盼?偏生担心祸害两位极美的姐姐,心又爱又不敢爱,踌躇不决。

妙儿素知他的秉性,顺水推舟,鼎力促成此事:

“不必再说,福儿、瓶儿天性好动,口舌伶俐,配你这榆木疙瘩,恰是阴阳相合,正值佳节,今夜完婚便是,那一干礼仪皆可从简,婚后,福儿瓶儿就居住在你这御马苑,为你看家守门。”

“妙姐姐,会不会太匆促,三儿他年纪还小……”

福儿把头一抬,满眼疑虑,略有不解。

“行不行房,全看你们夫妻毅力,怎可假借他人意志?”妙儿白了两女一眼,转道:“福儿、瓶儿差事卸下,准备婚事,其余人等,随我转往柴荆楼,继续派发节礼。”

“是!”

在奴婢眼中。

萧三颇受重用,人却自尊自爱,多有贤人风范,尽管有诸多奴婢送礼攀援,却是谢客闭苑,日日习武,一日三餐也无特殊,从不赴宴饮酒。

此等清流,纵不容于世俗,偏生鹤轩额外恩赏,薪资倍发,尤甚于阖院奴婢。

天下没有完全之事,江府衣食住行尽管极佳,却因饱暖思淫欲,只得派了假期,给众男仆出门寻欢作乐。

府内女婢多是心思灵敏之辈,又居在前后院落,怎会不知?两相比较,萧三愈发本分守礼、忠心可嘉。

多角度看来,他除不懂男女间的艳情小调外,可谓绝佳贵婿,府中有嫁人意愿的奴婢早已瞄上,多愿卖好接近,偏生萧三心少貌老,不爱与女眷厮混,非御马不会出门,令诸多奴婢隔墙相思。

今日,忽见福儿、瓶儿两女拔得头筹,看着三人相互作揖,郎情妾意,悠叹不绝。

妙儿见那十位女儿驻足长望,急唤:

“快些,派完礼物,该给你们自己摆酒席了!”

那十位俏丽女儿幽幽一叹,各提彩篮朱盒,回眸一看,幽怨离去,鱼贯而出。

俟众女离去,小苑安静。

萧三面色着急,口说:

“两位姊姊,我不……”

瓶儿见他那模样,心中好玩,抢白道:

“不什么?我姊妹比作娥皇女英,同伺候于你,难道你不喜欢?”

“不……我不是那个……”

“不是最好!”

福儿抿唇瞪眼,佯装气愤:

“我姊妹资质虽差,金门却奇,如用内视之术合欢,双倍至乐,加以素女十法,更能借助双方真阴、真阳,补益双方功力修为,你可是白得天大便宜!”

瓶儿见她怪样,知是顽皮,亦是装作薄怒,出口教训:

“双殊陪伴,艳福岂浅?他日若敢三心二意,背着我姊妹拈花惹草,即便你是少爷信任之人,我姊妹亦要将你断根去势,教你入宫,当那断子绝孙的大太监!”

萧三吃两女一顿抢白,纵有神话修为,亦被日后生活吓得一个激灵,忙急作揖:

“两位姊姊,我绝对不敢三心二意、拈花惹草!”

“这还差不多!”

福儿、瓶儿相视一笑。

福儿知他拳脚皆佳,内功浑厚,乃是府内有数高手,否则也不会兼着外两院的防护事迹,又见他肯读书写字,满眼欣喜,取来书籍,见那“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主动坐在一旁,紧挨着他,教他认形识字。

瓶儿见他用荆条在地上写字,嗔说:

“若想读书写字,只需向妙儿姐申报一句,府中岂会少了你的笔墨纸砚?你那月俸每年足有三百两,怎得不肯买点笔墨?”

福儿闻言一顿,眸子一转,脸色一冷,诘问:

“你不会拿去吃喝嫖赌了吧?”

萧三脸红如桃,摆手道:

“没有!没有,两位姊姊,我没有!”

瓶儿同福儿眼神一对,转而追问:

“那你定是在外面养了女人!”

“快说!在哪里!”

福儿话语跟上。

两女步步紧逼,眼神吓人。

萧三方寸大乱,急急撂话:

“没有,钱给安民棚了!”

两女目光审视,异口同声:

“嗯?”

萧三心喜两位姊姊,怎好欺瞒?偏生少爷叮嘱,不可外泄仙家秘事,思及衡山湖泉坳硕舟岩枫仙庙所见所闻,截出一段无碍的话语:

“我在府中吃穿不愁,三百两白银拿在手中,实在浪费,前年我跟着少爷出去游历,少爷说捐钱可分功德,我就按少爷说的把钱捐给安民棚了,虽然不多,也能买些柴米。”

两女亦为死前得救之人,自信神佛,乍听萧三暗地行善积德,惭愧至极,用那温和欣喜的眼神看向萧三,愈觉满意。

福儿坐定石墩,遥忆往昔困苦时日,妙目噙泪,琼鼻泛酸,纵说厌恶安民棚中厮混的青皮,却也可怜无家可归之人,伸出纤手,握住萧三那不知所措的手,免笑:

“既是善举仁行,改日捐金捐物,亦可将我等月俸同捐而出,好叫你知晓我姊妹二人也非忘根之人!”

瓶儿方觉他内秀于心、外化于行,绝非口舌浪子,满口嘉许:“既有善心善行,我姊妹托身于你,绝非孽债,反是良缘!”

“瓶姊姊太过赞誉,三儿所行,实不及少爷万一,衡阳……”

萧三见两女亦以功德修行,叙说少爷衡阳一事。

盏茶后,福儿恍然大悟:“瓶妹!我终于明白少爷夫人不吃特产,反要耗费银钱采办各地特产的原因了!”

瓶儿不以为然,自顾自的解说:“能有什么不明?无非是权贵缙绅的颜面呗!如若买的较往年少了,容易暴露出家族衰落的事实,教外人看轻,打肿脸充胖子的勋贵!京师多着呢!”

“非也!经三儿点拨,我方明悟,少爷仁善之心。”

瓶儿理所应当,抢白:

“少爷本就仁善,绝非外间传闻的杀人不眨眼!”

福儿把那千字文放下,笑说:

“你我姊妹同掌府中采办事宜,每月初三分货一事,屡屡经办,那采买回来的各地特产,其中一成,坏在路上,无法食用,自然而然的丢弃;四成品相奇差,转扔给城外安民棚;三成品相稍佳,分给府中男奴女婢;两成品相极佳,收藏府库,或待客,或自用。

然而,江府少有来客,月末结余以后,又分赏于府中男女奴婢,如以每房每人所获之量合计之,月末结余几等于月初所分的份量,可见少爷、夫人从不食用此等特产。”

瓶儿亦是学过治家理账的科目,闻言皱眉,心算一番,目瞪如荔,捂着樱口,惊骇道:

“每月分货、派物,都由我姊妹经手,前后至多差个三十来斤,刨除缩水干瘪之影响,可谓丝毫未动,以往未曾留心,竟未发现,今日一想,才知少爷夫人纹丝未动。”

福儿颔首点头,细细讲说:

“最令人瞠目称奇的是,上至少爷莹夫人、下至贴身丫鬟,三年以来,从不苛责采办之事,任由好坏参半,可见有心为之,可见那每月2万两的采办银,实是故意花费。”

“照三儿所说的事迹来看,少爷花钱原为了散布钱财,无非巧借名目而已,如论本心,竟是济世救人的心思。”

瓶儿唏嘘一声,看向内院,目光满是敬佩之色,似能看见无量神光笼罩。

福儿垂首盘算:

“这等鱼目混珠的面皮手段,妙姐姐起初也有教过,奈何资质不行,未有所悟,细细算来,每年白花24万两银钱,那千座农庄,座座可分12两,每庄万人,亦可分得12文。”

瓶儿司掌账册,笑说:

“姊姊谬矣!少爷又非大肆撒钱,自有妙策妙计,每次收缴特产时,皆从庄中掐头去尾,独那中间一档死活不收。

收最好的旨在鼓励农户尽善自家特产,不可肆意糊弄;

那最差的也有择取,鳏寡孤独者优先!”

福儿追问:

“那中间一档的又该如何?”

瓶儿笑说:

“少爷杀神之名,名传四海,又是镇国武力,自从张之极五位出师入军后,武艺最低以一敌千。

勋贵个个闻风而动,夤缘攀附,希望子侄可得杀神指导。

偏生少爷气勋贵联合为他请封一事,对他等何等礼节依旧不理不睬。

勋贵急不可耐,四方打听少爷爱好,终于得知少爷喜好九州特产,跟风去买,又因江府掐头去尾,他等不敢得罪,只好屈居中间一等,也算给那些庄子解决了去路。”

“怪不得我听说武馆子弟日日吃鲁枣,顿顿吃螃蟹呢!”

“可不是?勋贵岂会爱好那等山野吃食,无非以为少爷有这等嗜好呢,日日于武馆内卖乖讨巧呢!偏生少爷绝无嗜好,实骗勋贵玩耍呢!”

萧三回忆先前:

“两位姊姊所论不差,少爷曾说,这做善事须得讲究方法,绝不可直来直去,披着利益之皮,才可容于世道,否则便被人攻讦。

一个不慎,身殒名灭是小,败坏民心才是大错。

我前几月,买粮买米,也只敢买寻米店中的次等陈米,回来先自用一锅,倘若无碍,再按每袋一斤五灵脂的比例掺和上,然后再扔安民棚,一来免得他人抢夺,二来黑白分明,也好择拣。”

瓶儿忽道:

“难怪妙姐姐总令我等将那最次的一等沾上黑乎乎的锅灰,再散给穷人,原是这个本事?”

福儿支颐沉思:

“我先觉得捐财捐物就好,没承想这里有大学问呢!”

萧三叮咛:

“两位姊姊说的不错,少爷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等绝密的真传积功法门,千万不可外泄于勋贵,一旦让他等知晓少爷有心利用,岂非自破大法,遗留无穷?”

瓶儿见他忠心为主,笑说:

“我姊妹受少爷这般大恩,怎会泄露?你只管放心!”

福儿今日才知少爷对萧三何等器重,愈觉未来光明,不必风刀霜剑、日晒雨淋,因而笑说:

“日后,我姊妹教你读书写字,即是你的夫人也是你的老师,万事不可私瞒我等,你可明白?”

三教中人,唯情关一节最是难断。

萧三本就是期盼欢乐的老少年,奈何精元消耗其快,心中畏惧死亡,面上却是一副看淡生死,实则强装老成。

突被两个天真活泼、青春貌美的姊姊左右扶持,冰冷的心顿被暖化,捺不住两女的撺掇,顺坡就驴,任由福儿握着他的粗手,在那黄土地上横勾撇捺。

十六正值青春懵懂的年龄,乍被娇娃那双纤细柔嫩的玉手握住,闪电入心,浑身气血立如沸水也似翻涌,直冲六阳魁首。

萧三脖颈煞的红彤彤,好似彩霞,转眼上腾,蹿至面庞,铺染颧骨,衬着那张枯黄的刚毅面容,愈显赤子纯真。

瓶儿握住赤黑戒尺,死盯萧三,见他鼻息急促,心驰神飞,料他少碰女儿,心中赞誉,偏生瞧见他那相亲近又害怕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抿嘴挤眉,抓来左手,对准掌心,狠狠抽了一板子。

“啪!”

“姊姊,我错了!”

萧三吃上一记戒尺,又见瓶儿怒瞪他,情知窘态被看了个精光,因而鹌鹑夹头,任由双腿夹住红色脸庞。

“怎么啦?”

福儿见未来丈夫资质虽差,却有一副好心肠,自是卖力教导,哪里知道她的学生丈夫被自家明艳绝伦的姿色迷得神魂颠倒。

瓶儿大难不死,后福不薄,于那江府教养四年,养出一派天真,平日瞧见外门男仆那等敢馋不敢动的模样,愈发鄙视,今见小相公这般胆怯模样,小性发动,抿嘴板脸,模仿萧三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珠子。

“哼!姊姊,你那好丈夫是个缩头乌龟,喜欢就大胆的去嗅嘛!瞧他不敢碰你的模样,真是气死我啦!”

“好姊姊,我该死……我不该乱瞟的!”

女儿心千奇百怪,萧三哪懂?

福儿闻后,妩媚一笑,见萧三面含羞涩,伸手轻轻抚萧三脊背,安慰道:“三儿!妹妹有个小性,日后你要爱她,只可大胆去说去做,千万不可偷鸡摸狗,不然只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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