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问仙阁内得机缘,天清羽化见苍天(1 / 2)
李似尘请长假了,不过反正也快毕业了,请长假什么的没什么太大影响,直接就给批了下来。
其实李似尘并没受什么大伤,而头疼的原因医生说是脑震荡,开了点止痛药什么的就说可以回家了。
但实际情况只有李似尘知道,一开始李似尘不愿意相信是真的,也希望是梦或者脑震荡造成的错觉。
但直到苗妙的声音清晰无比的在脑海里响起,李似尘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起码对自己来说,是真的。
李似尘不敢赌,因为,就在李似尘被接回家没多久,剧烈的头疼又一次席卷而来,李似尘吃下止疼药咬牙缩在床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明天去一趟最近的道观,没办法的话去大道观,武当山,龙虎山。疼啊,止疼药怎么一点用没有啊。
就在李似尘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就见李似尘的父亲李福海站在门口,后面李似尘的母亲徐芬一脸担忧的看着李似尘。
“要不回医院住一段时间。”
徐芬心疼的看着李似尘问向李福海,但李福海没回答,而是对李似尘说道,
“穿衣服,你爷爷做了个梦,说什么都非要让你回老家一趟,说有东西给你,先忍一会儿。”
回老家的路上,李似尘把遇到猫妖的事全说了一遍,但摘掉了猫妖进入灵界的事和王越海,只是说被人救了,看不清,醒的时候就在医院了。
一个是在脑子里不让说,一个是签了保密协议,太难了。李福海也没多说什么,就是告诉李似尘回去之后和他爷爷再说一遍。
回到老家,天已经完全黑了,李似尘回来按照李福海说的,又把事情经过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再说了一遍。
“走,你一个就行了,拿上那边的东西。”
很快收拾完,李似尘跟着他爷爷一起出了门,李似尘跟在后边用手机开着手电筒照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似尘看了看后边走过的路可以确定了,是以前去祖坟祭祖的路。
摆好贡品,点香撒酒,烧钱,放鞭,磕头,一套标准的祭祖流程走完,又回到了老家。
(水字数真爽
随后李似尘爷爷进了礼物,翻找了一会儿,拿着一本表皮泛黄,一看就有不少年头的书出来,直接给了李似尘。
虽然李似尘听老爸说过自己爷爷练奇门遁甲,但之怎么也没想到爷爷要给自己的东西是这个。因为之前求着都不教自己,所以就忘记这事了。
知道自己现在需要这种东西?不愧是奇门遁甲,没想到自己是身后有顶级大佬爷爷的男人。
紧接着李似尘就听自己爷爷一声长叹,
“这两天睡觉一直做梦,梦着你二老爷爷让我把这本书给你,说是救你的命,书给你了,好好学吧。”
李似尘则是等不及了,立刻翻了起来,先翻开看看再说。刚一翻开,李似尘就感觉眼前一道亮光闪过。
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之中一道亮光闪起,恢宏无比的通天阁楼由虚转实的缓缓浮现。阁楼不知有多高,似乎直通天际,阁楼的牌匾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问仙阁。
李似尘在阁楼门口悠悠转醒,看到眼前这一幕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的们问题。
这个阁楼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无比的巨大,单单是大门就有十数米高。
只见大门缓缓的打开,给人视觉的震撼难以形容,从外向阁楼里面看去只能看到柔和的金光。
李似尘缓步走上台阶,进入到了里面。
金光散去,入眼是一片大厅,装修华丽无比,各种琉璃,玉石,黄金不计其数,周围没有一扇窗户,墙壁上刻有星辰北斗,各种奇珍异兽。
正对门一副大字挂在那里,
道
但如此阁楼内却什么物件都没有,唯有一个蒲团放在最中间,抬头望去直而上没有一层阁楼,不知道有多高,似乎无限延伸出去一般,再看过去一个大阵悬浮在最上面。
太极阴阳鱼相互流转,双鱼之间有一个灰色的圈,好似阴阳鱼是从这里诞生而出,又好似阴阳鱼交融之处。
阴阳鱼周围被八卦包裹,在慢悠悠的的不断旋转,似乎整个阁楼的光亮全来自于这个大阵。
大阵之中突然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李似尘不由得眯起了眼镜,就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从大阵里面飘然而出。
虽然向下飘来,但是却个人一种空间的错位感,好似瞬移一般,不出几个呼吸便已经来到了近处,最后直接坐在了蒲团之上。
这时李似尘才看清来者,是一个老人,坐在那里完全融入了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丝的违和,仿佛他本就应该坐在那里。
至于怎么形容,只能说鹤发童颜,去演电视剧里的老神仙都不用化妆的那种,单论气色比自己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好。
至于容貌,老,看不出年纪,但绝对很老。这不是那种上了年纪皮肤松弛的老,而是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但也很帅,比李似尘不知道帅了多少倍。
不是一般主角都很帅吗,为什么在这主角长的很普通,甚至还自认为很丑。(つД`)
长长的眉毛垂到双肩,胡须垂到胸口,但一点也不违和,内是一件白色里衣,外是一身紫袍。
老者闭目而作,紧接着随手一挥,手中凭空多出一把拂尘。尘尾洁白无瑕,尘罩一朵紫金莲花,之后浮尘的杆部是由白玉所制,最后结尾处一黑一白两条丝带无风自起,白带之上一点黑,黑带之上一点白。
李似尘心中不由感叹,逼格好高好羡慕。
就在李似尘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对面的老者缓缓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透漏出无限的智慧。
“坐。”
温和的声音从四周响起,李似尘来回张望,在找音响。
老者手中拂尘在面前一扫,一个蒲团出现,李似尘老老实实的坐下。
什么也不说,就这么一直坐着坐了半天,李似尘尴尬的快把地砖扣破了,决定打破沉默。
“晚辈李似尘,不知如何称呼您。”
“老夫,引尘。”
“引尘,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