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住。(2 / 2)
“洗什么澡,男人就要有点味,这叫男人味。”另一个胖子说道,边说边往嘴里放着薯片,但并没有要分给其他人吃的意思。
“呵呵,你真会说笑。”堪培将随身物品放在床上,开门走向洗澡的地方。
“这人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啥东西都没带,真是个傻子。”胖子说道。
“这肯定啊,看他那穷酸样。”疤头也说道。
另外的几个人并没有搭理他们,因为他们正在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甚至连来了个人都没发现。
堪培走到澡堂,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空间,以至于所有赤身裸体的男人都能够面对面。
“额,我走错了吗?”他问自己,但看这样子,这里就是洗澡的地方。
看着其他人身上翻腾起泡泡,那应该是清洁用的东西,“那个,这个洗澡的泡泡,在哪里?”他随便找了一个兄弟问道。
“这在前台自己买,5毛一袋。”那人回答道,可能感觉面对面十分不适,他转过身有些茫然,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的……
他退回前台,洗完澡感觉全身清爽些许,8月未正是夏末秋初,洗去了一身的尘埃,仿佛又回到了二区。
但这样的感觉,也就是从走廊走到房间。
“小美啊,在等我一小时,我就过来了,嗯,吃日料啊,好啊。”抠脚帅哥说道。
这人全屋最帅?堪培完全没看出来,这个胡子拉碴的大兄弟,除了白净一点,其他也没啥。
帅哥走了出去,不一会回来,一个闪亮的白寸衫男青年走了进来,“新室友?”堪培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帅哥啊,全屋最帅。”疤头说道,“他叫王帅,确实是帅哥。”原来,干净和脏的男人,是两个物种。
从他们的聊天中堪培了解到,疤头是在地下赌场看门,帅哥则是钓富婆的小白脸,人称白梨花。胖子就是死肥宅,啥也没干,啥也不会,整天除了吃喝拉,基本上都在床上。还有几个人因为上夜班的关系都没在。
堪培感觉辛苦的度过了一整天,看着床板,昏昏欲睡。
醒来大家已经都不见了,热闹的房间就他一人,感觉房间变大了些许,兴许是多久没吃东西的缘故,他感觉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看着胖子放在桌上的薯片,他伸出了邪恶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