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后手(2 / 2)
“缺失的国王和公主去了哪里?被恶魔抓走了?”陈诺选择最简单的方法,抓一个人过来询问。
“国王和公主。”这帮醉生梦死的小贵族一脸的恍惚:“他们”
时空如同被打碎的镜子一般,偏偏破碎!
然后又是同样的结果,又是一个轮回。
“痛苦吗?陷入这无尽的轮回中。”那尊在无垠星空中独立的女性雕像如此问道。
空气有点沉默,因为没有人说话,雕像没有一点尴尬,继续问道:“痛苦”
陈诺面无表情,甩手自虚空中甩出一柄虚空大道神纹长剑:“别浪费我时间。”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有什么是莽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连莽两次,总之不要太相信布置陷阱家伙的智商。
一剑,将雕像斩碎,然后雕像神光熄灭,成了铁锈斑红。
“呦呵,还有菜单?”
陈诺轻蔑一笑,持剑冲上,利剑寒芒一闪,虚无大道神纹明亮光彩将抓来的那只铁锈爪子直接斩成两半。
“吼!”
雕像兽似乎不可置信,它狂叫两声,然后再度扑上。
其周身缭绕的气息让陈诺感觉异常熟悉,可不就是极恶深渊的本源罪恶之道么?
“极恶深渊还给自己留了一处后门。”
陈诺没有在废话,虚无本源大道的神光绽放,讲述着世间至理,然后捅进雕像兽的核心之中。
在一阵混合着女人痛苦的呜咽声和异兽的狂叫声的噪声中,一切尘埃落定。
“”陈诺顿时有些无语,至高大道也留了自己的后手。
合着这两至高的存在都觉得,他陈诺是那种脑袋傻的冒泡的人是不是?
至高和极恶还真是这么想的,他们给陈诺安排的剧本是:
作为被误以为恶魔的普通人进入碎片轮回无数次,意志不坚定,死亡。
找出世界违和感,在一次次的轮回中玩密室逃脱,然后来到这处异空间,被雕像兽背刺。
若是侥幸在极恶的手段中活下来,那就被雕像兽背刺。
这就像五岁的小孩子抓鸟,计划详细周密,包括如何制作竹笼,如何诱捕鸟类,但是就是忘记了鸟是会飞的。
陈诺这只凤凰鸟疑惑警惕的看着至高和极恶接近,以为这小孩肯定会有更多的手段,但是并没有!
于是凤凰鸟冷漠冷漠的拍打着走了,抓不回来的暗中。
“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陈诺是眼看着至高大道和极恶深渊两人合伙商量了半天,结果就这?
“至高大道和极恶深渊都是弟弟!五岁不能再高了!”陈诺长叹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是下一刻,一种世界至高定律发挥了作用,他一脚踩在一块坚硬到硌疼太乙金仙肉身的东西上。
那定律叫真香。
陈诺身子一僵,缓缓抬脚往下看,那是一块灰扑扑的小石头,就躺在这处空间的地上,静静的等待有缘人将他拿走。
那是鸿蒙碎片。
突然变故发生,这次是时空碎片的变换,陈诺这条鱼即将游到另一条河道中去了。
他宽袖一拂,非常有逼格的将那片碎片见到袖子中。
然后抬头,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这美人还挺熟悉,就是罗凤鸟,乃是洪荒第一头罗凤鸟化形!
罗凤鸟眼中,自己吸水的池塘旁,忽然多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妖。
或许不该称为小妖,因为其一身气势磅礴,仿佛不是在捡一块小石头,而是在捡一枚不当心掉到地上的玉筒。
“不知前辈何人?”罗凤鸟谨慎的问道。
就在方才罗凤鸟愣神的时候,陈诺设法在洪荒世界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这方法,还是从自己继承装逼大道那人那里得来的。
说起来这次还当真是一个将先前所有疑惑都解决的好时机。
至高大道和极恶深渊还真是办了一件大好事。
至高和极恶:不好意思,这好人卡我们不收,谢谢。
“一个登徒子。”就在陈诺就要施展装逼大道的时候,这处深谷中响起一声爆喝!
接着是修为不浅的赤火大道神纹绽开,狂暴的热量包裹着一只拳头狠狠砸下。
“欺辱我妹子,找死!”
狂暴的火焰在水潭边汹涌冲天,将树上的两枚鸟蛋烫熟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