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统(下)(1 / 2)
曼彻斯特某大街
“米尔斯把你打晕,独自去了中亚?sbear已经下令派人去捉拿他了,他现在还带着伤,你觉得他真的能找到“塔尼克”吗?”
“他怎么老喜欢意气用事?虽然我是有意被他打晕,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他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还带上了多西亚比一起冒险。”
“柯尔特斯,其实这么多年我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希望你不会跟我就此翻脸。”
“你不用说了,你的真实身份我早已知晓,我加入拿殐集团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调查你的身份,跟你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也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如此执着在人类的地盘上扎根。”
“这一次,我也要像米尔斯一样,同时希望你能协助我,我妹妹对我来讲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她体内流淌的血。”
“大干一场吧,马尔科!”
就这样,马尔科通过血脉与自己的咒力感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与此同时还遭遇到sbear的抓捕行动,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旦那桑,你也太弱不禁风了,赶紧找人为他治疗,别让蚁酸到达心脏。”
“不好了,一号营地的驻扎部队遭到不明人员的袭击!”
通讯员赶忙将报告传达到耐守兴的耳朵里,耐守兴暴跳如雷,瞬间气红了脸。
“传令下去,不要与拿殐集团有过多的交集,赶紧朝本部集合,围剿马尔科和柯尔特斯。”
耐守兴这下是动真格了,倘若能抓捕这两个头目献给sbear王,耐守兴在sbear王国的地位还会上升。
sbear王奥古德丁体内残余的咒力不足1%,要是两周内再不把适配的容器抓到手并开始复活仪式,奥古德丁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sbear部落王国绝对不能失去他。
奥古德丁的地位在不同人眼里都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说他是杀害族人的罪人,残暴无比的君王,知书达理的明君,sbear部落王国曾爆发过地方起义等反sbear运动,带头造反的头目被耐守家族称为“趁人之危的小人”。
说起sbear,难免还会有人感到疑惑,这个突然崛起的民族为何会有征服世界的想法,难道真的是为了sbear王的复活仪式才特地入侵人类的世界?
现如今nasoro的血脉又成了一个新的问题,就连现在的sbear人都把这个曾经的王族血脉忘得一干二净了。
马尔科面对上百个sbear士兵丝毫不惧,冲上前直接夺走一名士兵手中的冲锋枪,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顿时冲锋枪的扫射使得一条马路成为血海。
黛丝害怕极了,闭上眼睛抓住哥哥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这也许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血腥的画面,但绝对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回忆起不堪的过往,让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抱歉,虽然很匆忙,但这真的是迫不得已,如果你被他们抓住,那么达利特就会为了你而成为他们的战争机器。”
“他们也是可怜人,我不忍心看到他们跟着这群恶魔一起受罪。”
“黛丝,你想回家吗?”
“家?我的家早就已经没了,我现在的家只有凯瑟夫·达利特和凯撒·达利特他们两个组成的。”
“人类的地方很危险,而且sbear会把你当成人质,达利特就不得不受尽他们的虐待,你真的希望这些事发生吗?你要是想拯救sbear,那你就得跟我回去。”
“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父亲交待给族人的任务就是让我成为sbear的王,我是为了和平而存在的。”
“你懂这个道理就行,柯尔特斯你负责断后~”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使唤人。”
此时耐守兴正悠闲地坐在办公室喝茶。
“耐守兴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停止追捕任务,刚刚您不是还说要把他们抓住吗?”
红班推开办公室的门径直走了进来,并对耐守兴行了军礼。
“红班,你要知道拿殐集团可不好对付,要是我们跟他们死磕,最终只会落得两败俱伤,还不如放任他们。”
“您疯了吗,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放跑了?”红班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耐守兴很坦然地接受了红班的谴责,甚至不以为然,随后淡定地说道:“你觉得让达利特亲手抓捕拿殐集团,这个计划如何?”
红班突然醒悟,脸上不断露出喜悦的表情,一直夸赞耐守兴的过人之处:“我怎么没想到呢,您的意思是谎称黛丝被拿殐集团的人抓走,让达利特与我们合作。”
“没错,达利特那小子很单纯,他绝对会回英国的,拿殐集团的地盘就在这儿,他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不过目前,我们还是要为代号丁大人举办葬礼,毕竟他可是为sbear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sbear最快最强的战士就这么牺牲了。”
“你要说牺牲,那就大错特错了,那只是约翰的一面说辞,前方传来的照片是代号丁死亡时的照片,此时尸体还没腐烂,哥哥把照片传来,压根就不是战死,身上除了部分打斗过后留下的伤口,没有一处致命伤,而真正的死因竟是上吊自杀。”
“什么?”
“还好这件事只有内部人员知道,目前对外宣传的的死讯还是战死,要是给人类知道代号丁是上吊自杀的,一定会嘲笑我们,我们的脸面丢尽就会对军队士气大打折扣。”
——“约翰这家伙,我就知道绝对不能相信人类,谎称代号丁自杀,虽然他了解代号丁的性格和做事习惯,但他并不了解代号丁做事背后的意义。”
“那葬礼还举办吗?”
“这不废话吗?说了要举办肯定要举办啊,如果凭代号丁的个人实力绝对能打赢他们的,他终究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