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问答（2）（1 / 1）

秦溶月挽着瑰洱的胳膊，一边小步往前走着，一边很慢地对她说：“你知道的，我···…曾经的我似乎有些精神分裂的症状，还有一不为人知的，加尔卡的一面。”

瑰洱放慢了脚步，接着她说：“是啊，不过除了你自己，也只有我知道“加尔卡”的存在了。我原以为，你在……以后，会失去分裂的这个“灵魂”，想不到半生过去，你成了秦溶月，加尔卡却还在。”

“但此身皆是由我——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加尔卡”掌控，不过还有水溶那个碎片对我的行动指手划脚，真是烦人···”秦溶月皱眉。

“就是你记忆中的那个零号？我想起来了，德尔菲纳好像告诉过我，她这受水溶所托，又在你身上安了个碎片——就是她？”

“对。水溶可真是……连自己分裂出来的灵魂碎片都不相信，派两个在一起互相监视——呵，不过这也怨不得她。毕竟除了水月，同样也没几个人信任她。还有，在零号还没来的时候，哼，我这个倒霉碎片里“水溶”的那一部分整天叫嚣着要除掉我，不过身体原主秦溶月的意识倒还一直老实。我运气也还不错，在零号被德尔菲纳那只死狐理安在我身上之前，我就把“水溶”与“加尔卡”融合了——你脸色不好啊，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没有。”瑰洱含笑摇了摇头，“你把水溶顶替了我都没意见，不过，感觉过了几千年你的手段温和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会先吞噬了秦溶月的意识呢。”她眯着眼睛调侃道。

“哎，也许是因为此身小时候的生活还算是幸福安乐吧。在“怨恨”与“压抑”中产生的我对着整天乐呵呵的一家人也无能为力啊。也许就是这样才变温柔了？也更软弱了——有时候我单独待着的时候，我经常觉得自乙挺对不起秦溶月的：抢了她的身体控制权，把她的意识关到小黑屋，还是等她自己苏醒了才出来的。后来经历成岛那事的时候，明明我、零号和她都可以保全的，我却听了零的话牺牲了她……”

瑰洱握了握她的手：“没事，别多想了。她的愿望你都替她完成了，她的牺牲也书她自愿的，这样她也能早去和她的父母团聚。你也帮了她很多，没有你她根本坚持不到成岛毁灭。你做了你一切该做的，没事。”

奉落月抬头望着她：“曾经···…在我还是“水溶”的时候，有一天我也是么和你说的，当时我还说，我觉得蒙蔽了你，我不是你想与之交谈的那个“水溶”——你也是这么安慰我对我说的。”

“瞎想什么呢——水溶…···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她和她妹挺般配的，天堂也没什么人在乎这个，只可惜后来……但她懦弱，太易迁就他人，不及你。”

“罢了罢了，你不那么想就好。我······也只能在你面前展示我真实的一面，加尔卡的一面·····宿居于此身之中，吾也曾想过就此沉睡……但，或许真是命运的交排，吾又回到了天堂。”

“不必说这些。你的灵魂无罪，你也无罪。‘她’会赦免你的。”

“等到那时，也许加尔卡就不复存在了。

“那时天堂会是一个全新的天堂，“她”会再度降临，奥林波斯的山巅上的神座将会见证新王的加冕。在那之前，‘真理’真理，还需要我们的臣服与顺从。”

“我都明白。力尔卡都明白。对了，别去找她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吧。”

“好啊溶月，水月还在等我们呢——罢了不管她，你来天堂这么久，都还没吃饭吧？蒂尔米蒂西怎么还是这么粗心……饿了吧？走，到我宅子里去吧，离这儿也近，咱们去那儿整点东西吃。”

秦溶月点点头，又凑近过去，伸手揽住她的脖子，轻轻的将气息洒在瑰洱身上，眯着眼睛歪着头的看着她：“好啊，都听你的。我喜欢吃杏花酥饼——有吗？”

“有啊，你想要，那就有——不过你怎么喜欢吃这种齁甜的点心？啧，我再和你具体讲讲天堂吧，你刚才瞎掰的那些没几个字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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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卡·····我希望你还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