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吓退(1 / 2)
被顶飞的家奴摔在地上,口鼻都在溢血,已然是活不成了。
没被景清选做第一目标的家奴反应了的过来,不顾一切的挥动手中的钢刀朝景清砍去。
他的脑海里现在只有杀了景清,保全自己的念头。
全然忘了,马家公子要的是活的景清。
太可怕了,刚才景清要是选他做目标,那现在躺在地上人的就会是他了。
景清侧身躲过这毫无章法但凶悍的一刀,紧接着欺身上前,不给这家奴第二次出刀的机会。
他一拳自下而上打出,打在了这家奴的下颌上。
这么近的距离内,景清能清晰的听见这家奴上下颌相撞以后发出的碎裂声。
不止是上下颌受创,这家奴的一口牙都碎完了。
遭受这种重击,这家奴瞬间失去了清醒与反抗能力,手里的火把跌落在地。
眼冒金星的家奴另外的那只手被景清猛的一拽,他自己握着的钢刀就划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景清一松手,这家奴就笔挺地往后倒去,鲜血很快在他身下汇成一滩血泊。
确定几丈外那个心脏都被顶爆的家奴也活不成以后,景清的身影重新没入了黑暗当中。
速度跟刚才冲出来时相差无几,但奔走的动静却小了一些。
……
“第六个。”
留下两具家奴的尸体以后,景清再次没入黑暗当中。
比起第一次出手,景清现在的动作利落很多。
他只是等在两个家奴的必经之路上,两个家奴从身边过时,从后面伸手轻轻扭断一人的脖子。
旁边那个家奴才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自己的脊椎已经被景清从身后给一拳打断了。
要说这些家奴在外面,其实个个都是好手。
哪怕是跟马千马万这样的高手对上,也能过上几招,要不然也不可能被马家公子的带着进山求仙缘。
但在这乌漆嘛黑,只能凭借火把来照明的环境里,他们吃了大亏。
同样的环境下,他们个个都是瞎子,景清却是个耳聪目明的健全人。
在酒楼里打杂这么多年,景清在秦老大的严厉要求下,他虽然只能练看起来没什么用的五行拳,没练过什么搏杀手段。
可架不住酒楼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探险者。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帮人边都不沾。
好勇斗狠,甚至杀人越货,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总有那么一些人,在喝的开心以后,会忍不住跟同伴分享些血淋淋的故事,甚至恨不得当场演示一变。
对耳聪目明的景小二来说,这简直等同于给他授课。
长此以往,人体那里脆弱,怎么可以一击毙命,景清都了然于心。
怎么躲藏,怎么埋伏偷袭,更是景清的拿手好戏。
昨夜更是从马千那里学来了两招简单的刀法,景清已然是能将这些都运用起来,化作自己的手段。
像景清现在出手了三次,每次出手的手法都不一样,他完全是在进行一场血腥的实践课。
而每一次实践后,景清又都会吸取经验教训,归纳自己到底适合哪种手法。
藏身在阴影里,确认周遭没有搜索他的人以后,景清开始沉下心来,细细的回忆自己出手的细节。
这是他的天赋,他就跟个猎手一样,跟他一样待在山腹里的马家人都变成了他的猎物。
景清不知道,正在搜索他的马家人,也是把他当成了猎物对待。
双方在各自的地位上,做出了一致又相反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