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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桩丑闻揭露后,女公爵和血猎双双押赴刑场,最后在民众们的咒骂声中,一点一点被火海吞没,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
尤拉夫不想魇殇走那两人的老路,尽管他知晓佐罗修斯有能力保护魇殇,可血族的真心又能维持几何呢?他们从来都是淡漠无情、自私残忍的冷血生物。
魇殇抿唇,语气平静,“请祖父大人放心,我自当……会谨记自己的身份。”
“如此最好。”尤拉夫审视的看了她两眼,顿了顿又道:“城里的传言我听闻了些,只是那时迫于形势无法替你说话,算是委屈你了。如今你平安回来,我明日便上书教皇,让他公开你无事归来的消息。”
他的面子,教皇不会不给。
魇殇听闻,脸上却并无多少喜悦之色。
曾经的她愿意为教会肝脑涂地,做教会手中最锋利的剑刃。可经历过老教皇一事,她怎么可能还完完全全对教会抱有期待?
魇殇静默了一瞬,沉声开口:“祖父大人可还记得,上任教皇是何时去世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上任教皇的葬礼举行时,您是全程在场的对吗?”
“你……”尤拉夫皱起眉,直觉她话里有话。
“上任教皇是八年前去世的,葬礼我全程都在场。那年你刚满九岁,应当也有记忆。”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魇殇缓缓道:“因为不久之前,我亲眼见到了上任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