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嗜血红晶（2 / 2）
面对丁磊提的问题，韩辰霄也一时没有头绪，只能猛扒拉两口饭，然后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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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搞定了。您猜的没错，一等一的宝贝。”
电话这头杜飞开心的踱着步子，脸上露出难以隐藏的得意之色，不时看看在奢侈服装店选试衣服的余洋。昨天晚上等余洋熟睡之后，他便将红色水晶拍了视频发给自己最得力的小弟，让他找最好的工匠师傅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赝品，并在他带余洋出来逛街的时候把珍品掉包。
“老大，您这招狸猫换太子真是高。”
“那当然，这宝贝可能不能让这小妞带走。”看余洋拿了一套深蓝色礼裙对自己比划了一下，杜飞兴奋的点了点头，并竖起了大拇指。在得到回应后，余洋开心的将衣服递给导购经理，转身向试衣间走去。
“宫老爷子还说什么了？”杜飞问道。
“宫老师傅除了说这是难得的宝石外，还说还说这玩意有点儿邪性，他已经让人用金丝楠木打造了个木盒，上面刻了镇邪的符文，说放上四十九天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邪性？只要是好东西，管它邪不邪。我今天下午才能到j市，你小子给我把东西看好，寸步不离的，听明白了吗？”剑眉紧蹙，杜飞神情严肃，厉声说道。
“是，老大，您放心，我肯定寸步不离。”
“嗯。好好在仓库等我，别到处乱跑！好了，我现在去应付小妞，你把这件事给我办利索了。”说罢，杜飞迈着小步子向店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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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打？”
校内篮球场空无一人，只有韩辰霄与丁磊坐在球场门口的大树下，四只眼睛紧盯着韩辰霄手中的屏幕，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映在两人眼中。
“打吧，你理由编的那么充分，我觉得没问题。”丁磊肯定的答道。
“好，拼一拼了。”
韩辰霄颤抖的手指，点在号码后面绿色的图标上，两人屏住呼吸，等待声筒里面传出的声音。
嘟~嘟~嘟~
通了？两人相互看着彼此，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号码没有被注销，这条线索或许有用。安静的等待着，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接听，看来是空欢喜一场了，韩辰霄准备挂断时，一个年迈女人的声音从声筒中传出。
“你，你好，你是哪位啊？”
“阿姨您好，我先问一下这是夏棠心学姐的手机吗？”韩辰霄试探性问道。
“这是棠心的手机，我是她外婆。”
“哦，好，我是s大的学生，也是棠心师姐的学弟，现在学校在准备校庆的事情，邀请过去优秀的毕业生录一段祝福视频，想问问棠心学姐是不是方便？”韩辰霄心提到了嗓子眼，拳头紧握，他心里清楚夏棠心已经死了，但心存侥幸的希望电话那头能再听到，曾经亲切的声音。
“啊”对面女人声音变得呜咽，略带哭腔说道，“我们棠心失踪四年了，唉”长长哀叹声隔着屏幕都听得出其中无奈与心碎。
“失，失踪了？”韩辰霄自言自语道。
“对不起，同学。这件事情帮不上你们，对不起。”
伴着吱唔的低声哭泣，对面挂断了电话。韩辰霄眼神有些落寞，线索断了
“唉~没想到，人居然失踪了四年，查都无从查起。”丁磊仰天长叹道。
几乎同时两人的手机震动起来，原来是赵越发来的信息，让他们最快的速度赶到s大里一处草坪，顾不上调整心情，两人快速向小公园跑去。
“仙尊就是这里。”
赵越指了指小公园的入口，藤曼上盛开的蔷薇花争相开放着，经过精心的修剪盘绕在拱门上。从拱门进入后便是石板铺成的广场，周边有小型的喷泉，这里是街舞社与滑板社的专属地盘。再往前走是小东湖与草坪，对于s大的学生来说，这里最适合学习与约会，当然更多的是打着学习的名义来这里约会的男男女女。
现在时间还早，叶一晗见左右无人，双目轻闭，“镜置空间，开。”
只见叶一晗身前的空气像小小的棱镜球，从不足一厘米大小，瞬间扩大，将整个公园囊括其中。他身旁的赵越与左星寒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直到棱镜球包裹近三分之二个校园。
镜置空间对于赵越跟左星寒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这是所有在娑婆执行任务的御灵师，必会的基本御灵之一。在娑婆执行任务有时会涉及到捕杀妖魔，战斗经常会导致楼塌地陷，更甚会有大量普通市民受伤亦或是死亡。每次靠灵盟收尾会曾加经济、人力还有时间成本，在战斗开始前，进入镜置空间，则不会对现实次元的建筑跟人造成伤害，像是在平行世界战斗一样，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当然也不会察觉。
让他们震惊的是叶一晗所开启的范围，对于普通御灵师来说，五十米的球形空间就差不多是极限了，镜置空间从开启之后会一直消耗御灵师的灵力，要考虑将大多数灵力用于战斗，平衡镜置空间的范围大小也是身经百战的御灵师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
走进公园，一切如旧，只是半个人影也寻不见了，赵越看着走在最前方的叶一晗，心头一颤，展开如此大范围的镜置空间，完全感觉不到灵力的波动，这已经不是可以用‘深藏不露’或是‘深不可测’来形容了，大概是神才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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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不断挑逗草莓味的棒棒糖，这是白素最喜爱的零食之一，在这个空间她唯一佩服的就是娑婆的人总能研究出各式各样的零食，在灵惑的青丘可是吃不到如此丰富有趣的零食。除了草莓味的棒棒糖，辣条也是她不能抵挡的美味。
“唔？”白素好奇的转身看向学校公园的方向，透过长廊的玻璃普通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她却清楚感知到有股灵力扫过，“这御灵师还蛮强的，大白天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呢？”虽然有些好奇，不过白素向来不喜欢跟低级的御灵师打交道，唯一能让她稍微提起点儿感兴趣的只有在传闻中出现过的仙尊。
“白素，你怎么不进来？大家都等你呢。”
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本来打算亲自去寻人的童悦，拉开教室门，发现白素正站在门口对着窗外发呆，这可把她气得够呛。
“呀，刚才肚子不舒服，所以晚到了，嘻嘻。”
虽然拥有一张冷艳的厌世面孔，但微微的婴儿肥加上迷人的笑容，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抗的了白素这笑容，犹如伊甸园里诱人的毒果，即使知道它是致命的，但还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奉献给它。
“吃这么多零食不难受才怪。”童悦温柔的斥责道，拉起白素的手朝教室里走去，“不过我真好奇，吃这么甜的，辣的，你皮肤怎么还这么好？也没见你用什么美肤产品啊？”白润细腻的肤质，找不出一点瑕疵，搞得童悦都觉得白素的皮肤像人造的，几度想要探听出这保养秘法，奈何长时间的相处，她才发现白素相较于其他传媒院校的女生，可以说是有些不修边幅，清洁都是用清水洗洗，更别提什么护肤保养了。
“我这是天生丽质，哈哈哈。”白素得意的笑道，完全无视童悦对她鄙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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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异样的不协调感觉是怎么回事？从刚才离开球场时，韩辰霄便感觉小院里哪个方面变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一二，像是某种平衡被打破，有些诡异离奇。
“好安静啊。”
丁磊一声感叹，点醒了韩辰霄，虽说是炎夏，校园里有三五行人才是正常，这一路走过来竟连半个人影也未看见，声声蝉鸣在某个时刻也戛然而止，仿佛整个学园被按下了静音键。
通过仔细观察，韩辰霄发现不仅仅是声音，所有的植物花朵都变成了半透明，后面的景物与光线直接透了过来。诡异的景象并没有让两人的步伐变慢，此时已至公园外，不出韩辰霄所料，整个公园的植物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是剔透冰晶雕刻而成，诡异非常却有独特的美丽。
“我怎么感觉除了我们，整个校园里没有别人了。”丁磊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
“何止啊，我看是没有活物。”
经韩辰霄提示，丁磊才明白，别说是人，连校园里常见的鸟儿与猫狗也没有踪影。两人像是无意间闯进了诡异的平行时空，一个没有活物只有他们存在的平行时空。
“你们真够慢的。”见两位少年小跑过来，赵越半开玩笑说道。
看见对面三人装扮，韩辰霄一愣，几人均是短袖短裤，一身清凉打扮在校园里绝对没有人会把他们跟妖魔鬼怪联系起来。此前秀发过腰的叶一晗，已变成微卷的中长发，活脱脱从古风美男变成了顶流小生。相比较而言，赵越跟左星寒更接地气，更像是普通的大学生。
“咳~”
听见赵越轻咳一声，韩辰霄才缓过神来，看着赵越眼神一瞟，他明白过来，抱拳行礼道：“仙尊。”丁磊也跟着恭敬行礼，果然这种礼节他还是极不适应，如果不是看到韩辰霄的动作，这丁大少爷早把这些繁文缛节的事情忘记了。
“叫你们来，没有别的事情，作为御灵师，将由仙尊跟左星寒开始对你们的修行经行指导跟督促。”赵越解释说道，然后指了指周围，“相信你们也察觉到了，现在你们所在地方叫镜置空间，这里不会对真实世界产生任何的影响，当然真实世界的人也不会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说怎么这么奇怪，一个人都没有。”丁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赵越转身向叶一晗恭敬行礼，平静说道：“仙尊，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撤了。”
“去吧。”
待赵越转身后，一改往日的亲和，严厉说道：“你们好好修炼，还有好多任务等着你们呢！”
“你不跟我们一起？”韩辰霄问道。
“不，不。”赵越连忙摆摆手，“我早都毕业了，你们加油，祝你们早日。”说完便一溜烟抛开了。
“仙尊，那我们开始？”左星寒行礼问道。
“嗯，你带你学生去修炼吧。”叶一晗淡淡说道，他那平静俊美的面容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所有事物都与他无关，在他那颗麻木的心中掀不起任何波澜，“噢，还有，不用总是行礼，麻烦。”
“是，仙尊”左星寒本能的行礼，还好及时反应过来，将手收回，转头对丁磊微笑道，“丁磊，我们去那边修炼吧。”
“哦，好。”丁磊点了点头，眉毛一挑对韩辰霄说道，“我去那边啦。”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的瞄了叶一晗一眼。
“嗯。”见丁磊与左星寒离开后，韩辰霄忍不住的问叶一晗，“仙尊为什么是您教我？”
“觉得我不够格？”叶一晗平静说道，没有丝毫的怒气，更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的情感。
“不，我的意思是没有必要劳动仙尊您。”韩辰霄额角渗出一丝冷汗，怕冒犯到叶一晗，赶忙解释说道。
“蜀山掌门安排的，我也是心血来潮。”叶一晗向前一步，微笑道，“你不满意吗？”
“满意！满意！”淡淡清爽薄荷味夹杂着茉莉花的香甜气涌进韩辰霄鼻尖，让名震灵惑的仙尊来教他御灵，正合他心意，既然选择学习御灵，不如干脆做个最强的御灵师，最起码要先超越赵越跟那个冰块脸。
“叫我师父吧，不，老师更合适。”叶一晗微笑着说道，在他冷漠而英俊的脸上，隐隐透出一股笑意，只是这笑意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仙尊？老师？”
“嗯。‘老师’就好，以后准你不喊仙尊，我也早就挺腻了。”
“老师，那接下来呢？”
叶一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上前一步。韩辰霄的心重重往下一沉，他看着面前平静的叶一晗，一股强大气场在他身上散发出来。好强！好可怕！韩辰霄身子微微颤抖，他竟有种感觉，现在叶一晗将他撕个粉碎，会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杀了我。”
这平淡的语气，让韩辰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全身汗毛已经竖了起来，再看向叶一晗坚定的目光后，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拼尽你全部的力量，什么招数都可以，全力来杀我。”叶一晗淡淡的笑着，清秀俊美的脸庞，让人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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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哥，走吧，房间都订好了。”
“不去，不去，杜总说了，让我好好看仓库，你们去，你们去，我点外卖。”大飞双脚往茶几上一放，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
“哎呀，看什么看，这仓库里这么些人，这么些监控能出什么事情。”阿狗贼笑着指了指办公室四周的监控，不耐烦的催促着，“飞哥，红姐可说了，今天过来的妞儿可正哈，你要不去，兄弟们就先都挑走，日后可别后悔。”
大飞看了看墙角厚厚的保险柜，又瞟了瞟四周的监控，绝对无死角，绝对安全，站起来向办公室外望了望，仓库物流线的工人正在忙碌，“走，走，走，我不能玩太晚哈，你们多喝点儿，告诉红姐记我账上。”
“放心吧，半个小时就行。”
“啧。”大飞咂舌怒目瞪着阿狗，“你大飞哥这体力，都是按俩小时起步好不好！臭小子。”手握住门把手用力拉了拉，确认办公室的门锁的死死的。
“对！大飞哥最猛，您放心，安排妥妥的。”
两人并没有发现，办公室里的保险柜射出阵阵红光，仿佛无数闪电从柜子内部向外击出，六个柜面密密麻麻的龟裂纹，红白色的光芒从裂纹之中越来越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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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满目疮痍，地面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坑洞，仿佛这里刚才遭遇了流星雨撞击一般。一声炸裂，尘烟四起，尘烟的中心左星寒右手插入土墙之中，原本光滑的墙壁出现一个极其不规则的坑洞如同闪电击落在上面一般。
“还不错，御灵修炼的基本，是从体、灵、术、法、阵开始，强健的体魄，流畅的灵力是最核心，术、法、阵也要随着修炼与实战更加娴熟与精湛。”左星寒将右手从墙壁之中拔出，细小碎土块不断从刚才手的位置掉落，“你身体底子还可以，灵力运转也比较流畅，就是对灵力的精细度控制还远远不够。”
“嘿嘿，我可是天才。”硕大的土墙后丁磊累得单膝跪地，本来帅气的面庞此时变成鼻青脸肿满头包，浑身都是淤青跟尘土。
从刚才左星寒说，让丁磊抱着杀死他的心，对他进行攻击。将近一个多小时过去，丁磊连他一根毛都没有碰到，反而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之后，左星寒满意的对他元素属性进行测试，然后将常用的基本术、法、阵教给他。丁磊也不明白，明明自己连碰都没有碰到左星寒，为何他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
“在学习御灵的学生中，你的资质算出类拔萃。”左星寒微笑着点头说道。
看着左星寒不染一尘的衣服，身上连一滴汗，一点污渍都寻不见，丁磊表情有些不满道：“我这天才连你一根毛都碰不到，左老师你不会是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也是资质平平的御灵师，比说攻击我，连站到我面前都做不到，这灵压下，只能让他跪着。”左星寒微笑着摊开了手，像是在享受自身周围灵力的涌动。
“不知道辰霄那边怎么了”丁磊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流下的汗液将他全身侵透，他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累的一次。
左星寒面容冷峻的凝视公园的另一边，从刚才开始巨大的冲击声跟电闪雷鸣就没有间断过，不断有灵力冲击波扩散到这边，“在仙尊面前，他应该只能趴在地上吧。”说罢，快步走到丁磊身旁，微笑着柔声说道，“五分钟，休息之后继续。”
“还练啊？太阳都要下山了。”丁磊抱怨道，从训练开始他便叫苦连连，但都被左星寒选择无视，只有不断的柔声激励，也听得出不是真心的鼓励，而是刻板是流程话语。
索性闭上双眼，丁磊躺正草地上不断的深呼吸，让体力得到最大限度的恢复，原本快要枯竭的灵力，也在慢慢变得汹涌。等一下要从哪里进攻才能出其不意呢？思考着疲惫的他已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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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火光冲天，直径数百米的蘑菇云腾空升起，这第二次爆炸比第一次更猛烈，周围房屋被震裂，路旁电线杆跟变电箱被震得东倒西歪。
“韩队，火势太猛了，后面水车还没进来！”刘子进一脸黑灰焦急说道。
“仓库负责人找到了嘛？”韩硕说着，跟其他队员一起拉好警戒线。
大批记者与围观群众在警戒线之外，将整个仓库外围得水泄不通，有的人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照、录视频，热闹的讨论声让人怀疑这是一场火灾还是一场烟花盛宴。
“小张、小李，你们疏散人群，让消防车进来。”韩硕高吼一声道。
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此人骨瘦如柴，黑色条纹衬衫扎进腰里，金链子似乎要将他的脖子压断，大金表在他手腕上根本挂不住。
“什。什么？情况。”这人有些懵圈的四处张望，看到凶猛的火势眉头紧皱，深深的凹痕能夹死几只苍蝇。
“喂！您哪位？”韩硕打量着眼前这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
“我是陈志飞，这仓库是我的。”
“你是负责人是吧，正好我们需要仓库结构图，以及里面东西的清单。”
“有，有，刘工，你去拿。”大飞踢了一下旁边的小弟。
“韩队，外面火势控制住了，现在要对火源进行布控。”刘子进跑过来报告说道。
“看火势，应该是从那个地方起来的。”韩硕根据以往的经验，迅速指出火焰最密集的一个储藏室，整个屋子埋在火光与黑烟之中，“那里面是什么物件？”韩硕焦急的问道。
“那里面就是普通快递，一些纸箱子什么的。”大飞神情有些不自然，这时候小弟将一张图纸跟一份清单递了过来，大飞接过后递给了韩硕，“韩队长您看看，图纸跟清单都在这里。”
韩硕快速翻看了一下清单，又对比一下图纸，五号仓库标记的是普通快递跟一些纸质杂物。清楚火源问题控制清理起来就容易很多，唯一让他不放心的是这个负责人的神色，似乎有所隐瞒。
“确定里面没有其他的东西？”韩硕严声问道。
“真的没有，我们存放东西都是有记录备案的。”大飞信誓旦旦说道。
“韩队，人员都已经疏散了。”
“好，子进你在外面指挥，李飞你跟我进去。”
“韩队，让我进去吧！”刘子进死死拉住韩硕正在穿戴装备的手。
“胡闹！听指挥，你去！”韩硕不客气的一把甩开刘子进的手，穿戴好装备，对身后年轻干练的消防员说道，“走！李飞跟我保持半米的距离。”
“是！韩队。”
刚进入仓库，韩硕透过防护面罩闻见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他小心翼翼的前行，掺杂着不明烧焦物的地面被水湿透，路变得有些泥泞。前方火光后面，一排排整齐的密封罐映在两人面罩上，每一个罐子足足有一米多高。两人愣了零点几秒，韩硕在看到上面危险易爆的标志时，第一排最角落几个罐子已经被烧得通红。
“跑！快跑！”
韩硕怒吼一声，推着李飞向门口奔跑，两人拼劲全力，顾不上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嘭！
整个金属制仓库随着巨响开始变形，几秒钟后犹如纸片般被撕个粉碎，爆炸的冲击波伴着四散的热浪让围观群众踉跄后退了几米，消防车玻璃被震得粉碎。
当刘子进挣扎的爬起，大脑的眩晕加上耳边的嗡鸣声，让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坚持的向刚才爆炸的地方走去，尘烟消散，整个仓库浪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