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师兄弟(2 / 2)
郑义哈哈大笑,“到那天会接你的,你可准备好见面礼啊。”说完就走进院门与窦春江拜拜了。窦春江只好向树林走去,他今天的早练还没有完成,而且院长与父亲也看到了自己,不去练是不行的啊。
今天是休息日,可作为年青习武者一年三百六十天得天天去练武,这是习武者必做的;哪怕是派出去做什么事情,处理好后回来也得练习武功。张不悔看到窦贤德宝气儿子进了树林,他也松了一口气;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要他去早练,自己大院的徒弟们就不会有人偷懒了。这样主峰的师傅们查了下来,也还交账了。
张不悔见该来练武的人员都去了,他就直去山谷的春心湖,他是每天早上办完监督后非得去春心湖锻炼下身体,身体是本钱嘛。
郑义见张不悔离去,暗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身为老大每天只是点个卯就走了,还盯着我们不放,随即走进死沉沉的道房,特地绕过师傅练功房时恰巧遇到了付院长窦贤德,郑义本想回避,却被窦贤德拦下问道:“小伙子你几时进院的呀?”他是麦瑶的舅舅,这点郑义是知道的。
可是窦付院长还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女谈了这么个乡下孩子;其实,麦瑶与窦贤德的关系只是个堂舅侄的关系。这,其实也不是,只是窦贤德的母亲认了麦瑶的母亲为干女儿而已,他对麦瑶的情况已只是知道一些赛过乡亲而已;郑义能来此院是龚庆介绍来的。要说张不悔是这大院的一把手,窦贤德就是二把手,这龚庆就是三把手了。龚庆是郑义父亲的同门师兄,后来龚庆投到神农峰,郑义的父亲就把儿子教给了龚庆了。
郑义恭敬地道:“我来了只一年许,要知道进这大院可不简单。”
窦贤德笑道:“有来路来的。”
郑义笑了:“我一个乡下娃在这里哪有熟人啊。就是我被龚庆师傅看中才进来了的。”
窦贤德喜欢上了这个乡下孩子,不由得对他很亲近,“你很逗,我也是农民的儿子。你们现在可以凭本领留本山,可我们当时想留山可难了。”
郑义一笑,“那肯定您有关系啊,我们的一个师付就是与您是同辈的,现在他妻儿老小都在我们乡里,他算是把老命都丢在乡下了,还连累了子子孙孙。”
窦贤德也一笑,本想说是哪位同辈,可现在连这副院长都也丢了!他一下警惕了,这话不该与下面的人谈,马上笑道:“以后进人没有禁锢,只要有板眼哪里都能去!”真是答非所问。
郑义也笑了笑,心想不肯问同辈是谁就算了,自己花功夫管人家交结啊,现在袭击是二十大几的人了还是孤家寡人,在这里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几时能奋斗你窦贤德这样啊!口里却答道:“谢谢院长关心,我一定以你为榜样,好好为本派服务!”
窦贤德喜欢郑义活泼,对他的话只当是爷们之间侃笑,于是招了招手走了。
在春心湖,张不悔想到儿子张精忠要发达了,心里不知如何的滋润,儿子如今的成功一半是他的努力,另一半还是自己的支持,有句话说的好学好做人、不如有个好爸爸,这话在儿子身上应验了。张不悔想,自己也不喜欢匡红杏,可那匡红杏如今打算来打扰张精忠;可张精忠未回来,那匡红杏就来势很疯狂,时时到家中打听儿子的消息。要是小子回来了,还不知这小子受不受得了匡红杏,男子对漂亮女子就容易失去理智,容易成为俘虏。再说这匡红杏是王蓉芳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