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莽撞(1 / 1)
本来蓝胖子已经决定,就在祭坛这边一直呆着下去了,有敌人过来它就出手,没有敌人过来它也绝不外出。
可后来有人鱼族的斥候传回了消息,说云轻笑已经被拖进了水底,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蓝胖子当时熊眼一瞪,第一时间就要去救援,当时人鱼族长还拦着它不让它去,对它说:陆地生物不擅长水战,要给它找帮手什么的。
可蓝胖子根据就不听,就那么强硬的往外闯,甚至把人鱼族的族长都撞倒了,蓝胖子可是灵化高阶的实力,这岛上的生物有一个算一个,除了云轻笑之外,谁都没有能力拦的住它,所以蓝胖子就那么莽撞的冲了出去。
事实上不只是蓝胖子,白芯柔、左门还有天宇他们也都是一脸焦急之色,只不过他们还都保持着一丝理智,水底确实不是大家的强项,贸然前去不仅救不了云轻笑,甚至还会出现其他不可控的问题。
而且大家也都非常清楚云轻笑的实力,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是没有哪一头蓝鳍人能将他拖下水的,所以大家更愿意相信这是云轻笑计划,所以说他多半是不会有危险的。
但白芯柔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过还未等她开口说什么呢,人鱼族长就已经下令去请星月窝的族人了。
人鱼族长虽然不太了解云轻笑的能力,但她非常的清楚,无论再如何强大的人类,也没法在水下长时间战斗,而且海水还会极大的削弱对方的战斗力,想要让他们发挥出能力,就得在无水区的陆地才行。
所以这场营救行动,必须得有星月蜗一族帮忙才行,其实人鱼族长早就想去请星月蜗族人了,只不过之前人鱼岛的四周都被蓝鳍人封锁住了,她们根本没有能力突破出去,现在蓝鳍人都被云轻笑吸引走了,自然就有了出去机会了。
人鱼族长这边才刚安排完没多久,蓝胖子就又折返了回来,它之前根本就没有多想,只是一听云轻笑有难,它就立刻急了,慌慌张张的跑出了之后,却根本就不知道云轻笑的具体位置。
人鱼岛周围的水域虽然也不是特别的宽广,但蓝胖子作为陆地生物,根本就没有能力在水下展开搜索,这也是它来到水边的时候才意识到到的问题,所以它又急匆匆的回转,想要询问一下云轻笑的落水位置。
这个时候蓝胖子还是没有想过,就算它知道了云轻笑的落水位置,又怎么才能将人从水下救出来呢,毕竟它是十分怕水的,在水下甚至都还不如人类灵活。
白芯柔她们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她立即就反问蓝胖子,问它有什么营救计划,蓝胖子只有救人这个目的,却从没有想过救人的方法,白芯柔这一问,顿时给它问的一愣,不过它也没太纠结这个问题,它当即就表示:只要下水之后自然就有办法了。
白芯柔叹气,蓝胖子的莽撞真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啊,只不过以前有云轻笑给他安排细节,现在云轻笑不在,别人的安排的它又不听,所以这会儿就只能跟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
白芯柔详细的跟蓝胖子说了一下众人的计划,蓝胖子一开始还不想听,它的目的是想打探云轻笑的落水位置,根本就不想听什么计划,可它不听白芯柔说话,白芯柔就不告诉它云轻笑的具体位置。
蓝胖子当时就暴躁了起来,这也就是白芯柔,若是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早就被它一巴掌拍在地上了。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人鱼族战士便带着星月蜗族人回来了,这个时候白芯柔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已经和蓝胖子聊了五分多钟的时间了,如果星月蜗再不能出现,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稳住对方了。
有了星月蜗的帮忙,水下就不再是人类的禁区了,众人的计划是先由人鱼族勇士带着星月蜗去水下制造真空区,当真空区足够大的时候,再由另一批人鱼送白芯柔她们下去参战。
可是蓝胖子根本就不管什么计划不计划的,当得知了云轻笑的具体位置之后,一头就扎进了水里,这也就是星月蜗它们制造的真空区足够大,不然的话蓝胖子下潜到一半的位置就得肺部呛水。
当蓝胖子从真空区的上方下来的时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云轻笑,而且还有一头蓝鳍人在撕咬他,一瞬间蓝胖子就怒了。
它的身子甚至还没有落到海底呢,就已经挥舞着手掌砸向了那头蓝鳍人,它这一掌的力道非常之大,直将那头蓝鳍的颈部骨骼都砸杂碎了,然后那蓝鳍人便是双眼外凸、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下去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蓝胖子解气,只见它抄起了那头蓝鳍人,然后用出全身的力气去撕扯,蓝胖子本就是力量型的灵兽,而且它的实力还远高于这头蓝鳍人,在它的双掌之间,那头蓝鳍人直接被撕成了两半,从蓝鳍人身上散落出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蓝胖子已经彻底疯狂了,它愤怒的吼叫着,然后一个箭步又冲进了蓝鳍人的队伍之中,掌掴、脚踩、牙咬,凡是能动用的武器它都用了一边,一开始那些蓝鳍人还想依靠着族人的数量和锋利的鳍来制衡蓝胖子呢,可一翻尝试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蓝胖子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往往它们才刚冲到对方面前,就被迎面甩来的一个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当然也有蓝鳍人顺利的挥出了攻击,可当它们命中蓝胖子的时候,却都惊讶的发现:这蓝熊的皮肤实在太有韧性了,它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对方分毫,而且下一瞬它们也被蓝熊的重脚踹飞了出去。
蓝胖子没有使用任何武器,它只是凭借着肉体的力量就将那些蓝鳍人打的头破血流,而且仅仅还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已经有四头蓝鳍人倒再地上,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