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果然是他!(1 / 2)
陆冠生说是要去锦浩私人医院,钱久金也急着想知道到底医院里躺着的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快三十年了,他们一直以为钱北江不在人世了,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一出,还真是意外!
故事听了一个上午,钱老夫人也累了,便没有留两个小辈跟着她吃斋饭。
这事儿既然陆楠城刻意瞒着,了解起来也不是一两分钟的事儿。陆冠生决定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精神找仲伯好好聊聊。
“这么大的事儿悬着,你还有闲心吃饭?”钱久金对着陆冠生就是一阵白眼。
“老舅!您老人家要知道养生!”陆冠生又恢复了一脸痞相调节气氛,“等会谈事儿的时候肚子叽里呱啦叫,别人还以为我虐待长辈呢!”
“谁老了?”
“再说了,仲伯也肯定在吃饭。就算您不老,这不也要照顾仲伯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吧?”
“就你歪理多!”
不过,钱久金想了想,陆冠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去吃大餐,只是找了一家过得去的餐厅定了两份商务套餐裹腹罢了!
二十八年都等了,还差那一小时光景?
终于来到锦浩私人医院。没有报备,两人直接去了仲义函的办公室。
“唉?臭小子你今天翘班?”仲伯抬头看见来人,再看看身后的钱久金,“还带了钱大款一起翘班?”
“仲伯!我想打听一个人。”没有管仲伯的调侃,陆冠生直接开口问。
“打听谁?”
“江墨!”
听到这个名字,仲义函身上的顽童之气忽而褪去。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钱久金,起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陆老头子给你托梦了?”三人在沙发上坐定之后,仲义函才开口。
“托梦?”
“陆老头去了两年了,你现在才忽然来问我江墨的事,不是托梦,你是怎么知道的?”
仲义函的意思是,要是陆楠城早就交代了,那也不至于等了两年才来找他。陆冠生肯定是刚刚知道!
“偶尔发现了爷爷留给我的信,才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人。”陆冠生点头。
“果然!陆老头还是决定不瞒着你!”仲伯当年就知道陆楠城纠结着要不要让陆冠生知道,要不要把他也搅进来。
这下可好,不但陆冠生搅进来了,连钱久金也被带过来了!难道是天意吗?
“猜到了?”仲义函这句是问的钱久金。
“猜到了大概。”钱久金点头。
“唉!跟我来吧!”仲义函叹了口气,起身带着两人出了办公室。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锦浩私人医院的一栋偏楼,那里是医院的疗养所。
在一栋独立的一层小楼前,仲义函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我要提醒你们,今天看到的,听到的,谁也不许往外说!”
见两人点头,仲义函才从脖子里拿下了一个贴身挂件。
那个挂件被他折了几折,变成了一把古色古香的钥匙。用钥匙开了大门,三人迈进了这栋平楼。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儿就冲鼻而来。
越过小客厅,陆楠城打开了一个房间门。
这是一个光照很好的朝南房间,阳光透过单向玻璃洒进整个卧室。
而卧室正中间,躺着一个插满管子,死气沉沉的老人。唯一标志着这人还活着的,是心电图仪上,滴滴的心跳频率曲线。
虽然这老人面色苍白,消瘦不已,但钱久金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正是自己的父亲--钱北江。
“爸!”钱久金几步上前,脱口而出,“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