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红斑(1 / 2)
许思眠停了喝水的动作,他眼皮撩起,玻璃杯在桌上发出咯噔一声响音,温词意眼眸亮晶晶的,他瞳底暗了下,走去温词意的旁边。
他淡淡的态度倒让菱歌觉着吃惊,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歪着头打量着两个人,最后她总结般的竖起拇指:“绝了。”
傅泽昼也才从楼梯上下来,听言随口问道:“什么绝了?”
他眸光轻飘飘的一扫,意味深长道:“先上车后补票?”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菱歌毫不留情的哽他,她满意的对着温词意说:“这下也好了,你完成自己的心愿,我甚感欣慰。”
温词意:“……”
她想着和许思眠搭话,眼尾一扫却瞥到菱歌的脖颈处,那里清晰可见红印子,温词意唇线抿了下,迟疑着问:“菱歌,你脖子上的红斑……”
“那个啊,是……”傅泽昼话没说完就被菱歌掐着手腕拧了一下,她面上表情不自然地说道:“是蚊子咬的。”
傅泽昼想起昨晚,别有深意的看着打岔的菱歌补充了一句:“嗯,是蚊子咬的。”
“还挺大的。”傅泽昼说。
菱歌:“……”她掐傅泽昼的手腕愈发用力。可傅泽昼依旧维持着面上那副风轻云淡的笑容。
温词意:“……”
许思眠:“……”
许思眠听不下去了,他绷着冷脸拉过温词意就往外走:“学姐我们去外面玩会。”
早晨的加州比较晒,阳光吻过暮山一路向南走,就连微如尘渺的云层都只驻足了一瞬,过了一会,整片天空湛蓝如洗,碧澈透亮。
偶有飞机途经此地,尾曳划过天空留下一道不错斜的痕迹,像那深幽墨潭里倏然晕开了一抹漾圈。
温词意想着带众人去加州远近闻名的漠山玩一玩,但那些人只是冲她挤眉弄眼,说辞一众都是昨天坐大巴太累了,今天再休息一天。
就连一向不晕车的何画都称自己也要补觉,反倒傅泽昼和菱歌一脸坦荡的说待会有事。
温词意问什么事,两个人说辞都不一样,菱歌说待会要与何画弄档案,傅泽昼则吊儿郎当的说要做运动,后果就是被菱歌听见了手腕上又多了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