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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暗潮汹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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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恭临和叶仙儿双双跪下,但女魃只是靠在左边书柜上,双眼盯着金瑞官。金瑞官笑了一下,指着慕容恭临和叶仙儿,道:“这两个弟子怎么样?”

女魃道:“足够好。够勤奋,够听话。”金瑞官道:“那你那个小徒弟呢?”女魃哼了一声,道:“没了。”

金瑞官“噢”了一声,道:“节哀。”女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并不搭茬,隔了一会,又道:“魔族已经在前往南界了。这一次兽族也会加入我们。至于北境长城,自从缙云子和饕餮大军全军覆没后,却还未被攻克。”

金瑞官道:“自从缙云子死后,北境就没人了。呵呵,想不到那五行人初出茅庐,便给我们造成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他所指的,正是守初出茅庐,便将饕餮王缙云子杀死这一事。

女魃道:“尤吾大人叫我给你传话,叫你联络那些投靠我们的门派,让他们去攻击那些还未投靠我们的门派,或者至少给他们造成一些麻烦。”

金瑞官道:“了然,了然。”隔了一会,又道:“只是我们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起义军异军突起。他们反抗朝廷,本来可以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哪知他们不仅反朝廷,也反我们。”

女魃哼了一声,道:“他们只是乌合之众,不值一提。尤吾大人说过,我们的主要目标,是以内忧外患击垮中原。二十年前,我们只动用了‘外患’的力量,结果忽视了‘内忧’的厉害,因此大败亏输,败走山海关。”

金瑞官道:“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便是为了制造‘内忧’。我扰乱朝纲、扶植亲信、挑动纷争、又将那些门派集结到我们的阵营,便是为了制造‘内忧’。尤吾大人派遣魔族,从北境、西域和南界三个方向攻打中原,乃是‘外患’。二十年前,我们对攻下中原信心十足,哪知那时中原人的凝聚力竟如此之强,竟在山海关一战,将我们打退了。呵呵,当时我们轻敌了啊!”

女魃冷笑一声,道:“呵呵,只是因为当时中原空前的兴盛罢了,所以中原朝廷才有那么大的号召力,中原武林江湖也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现在中原朝廷日渐虚弱,中原武林江湖也日渐式微,结果被你一搅和,倒有不少门派投靠了我们。国力强则民心强,国力弱则民心弱。也许二十年前,我们败走山海关,然而长远来看,我们大大削弱了中原王朝的实力,却是胜利了。”

金瑞官微微一笑,道:“所言甚是。纵观历史,向来如此。国力强则民心强,是以凝聚力强;国力弱则民心弱,是以凝聚力弱。中原那么多王朝,均是如此,无一例外。”

说罢,他又看向慕容恭临和叶仙儿,道:“你们把那些驱灵门弟子送过来了?”

叶仙儿道:“是。”金瑞官道:“皇帝呢?”叶仙儿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每天依旧在寻欢作乐。”金瑞官又道:“其他人呢?”叶仙儿道:“都以为是皇帝的旨意。除了我、慕容和师父,没人知道这其实是您的旨意。甚至连呼延镇也不知道,他也只道那是皇帝的旨意。”

金瑞官哈哈大笑,道:“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皇帝的旨意,唯独皇帝自己不知道。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我三番五次向皇帝小儿上奏,以‘诛反贼’之名,要借他之手,除掉这些驱灵门弟子,哪知那皇帝小儿存心与我对着干,只是把他们扣押住,却不杀他们。他这无知小儿般的技俩,不就只是想告诉那些朝廷里的官员,最大最有权力的还是他么?我还是得听他的么?”

叶仙儿道:“皇帝已经感觉到了您的威胁。”金瑞官哈哈一笑,道:“正是!不过我们不必着急。二十年前,我们就是因为太着急了,所以没有把这中原攻下来。”

隔了片刻,金瑞官又道:“叶仙儿,我看你们还在书信里说,皇帝还有针对我们的诡计?”

叶仙儿道:“是,不过我们杀了皇帝的亲信,他的雕虫小技已经完全失败了,不值一提。”金瑞官道:“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皇帝小儿会耍什么把戏。”叶仙儿道:“是。”说罢,她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布袋和一封信。原来她也有一个收纳戒。

慕容恭临接过布袋,随后双手一扯,嘶啦一声响,一颗头颅赫然从袋中滚出,骨碌骨碌几声便停在金瑞官脚下。

叶仙儿又道:“对了,这个人也发现有人擅自把驱灵门弟子送来京城,要向皇帝告发,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做的。”

金瑞官道:“所以你们把他杀了?”叶仙儿道:“所以我们把他杀了。”

金瑞官面不改色地拿起头颅,仔细端详,好一会才道:“阿飞啊阿飞,你为皇帝小儿跑腿,对他如此忠心耿耿,可没想到会死在这上面罢。”原来那头颅正是阿飞的。

金瑞官又将头颅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随后将其随手扔在地上。慕容恭临将头颅收入布袋,随后叶仙儿将手中的信递给金瑞官,道:“这人身上也有这封信,估计是闻人治给的。”

金瑞官翻开信封,仔细阅读,隔了一会,才将信重新折起,呵呵笑道:“这皇帝小儿真是幼稚,为了除掉我这个心腹大患,竟然想使一招‘借刀杀人’,把这朝廷的一片乱象都推到我身上,试图转移起义军的仇恨,要借他们的手来杀我。呵呵!殊不知起义军最初起兵便是要‘诛奸臣,清君侧’,本来就不是反朝廷,而是反我这个丞相,皇帝小儿写这封信只是多此一举,反而使得我们抓住了他的把柄,还除掉了他的亲信。当真是可笑,可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之后,他笑声骤止,神情严肃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过想不到皇帝小儿明面上荒淫无度,暗地里竟然还藏着一手。这是终于要拿我开刀了?呵呵,那我就陪他玩一玩罢。“

过了一会,金瑞官又道:“对了,看你们书信上还有说,你们保安司和五行人有两次交锋的机会,但呼延镇都没有下杀手?”

慕容恭临道:“的确如此。”金瑞官叹道:“他依旧不愿意为我所用。”

叶仙儿笑道:“可他现在已经违抗了皇帝。他弟弟死了,他要报仇,于是就带着我们过来了。皇帝从未给保安司下过什么命令,所以他已经违抗了皇帝。哈哈,他还为此杀了一个保安司的人。”

金瑞官笑了起来:“他内心深处依旧忠于皇帝小儿,即使皇帝小儿昏庸无能,但保安司背叛皇上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皇帝要诛他九族,那便是他忠心消失的时候。到那时候,他就别无选择,只能投靠我了。”

叶仙儿道:“他的家人在您手中,实际上他现在只能听您的,为您所用,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金瑞官道:“是么?若当真如此,他就应该在见到五行人那一刻就把他杀了。”叶仙儿道:“那您不是还把他的家人都请到府上么?他还能怎么样?”

金瑞官道:“不。他是一个能人,一个有圆满家庭的能人,是我能用之人。我要他心甘情愿地投靠我,而不是被迫投靠我。他的家人在我手中,只是要让他不捣鬼,但我希望他是真心诚意地投靠我。”

叶仙儿笑道:“你们男人的征服欲真强。”

金瑞官没有搭茬,只是低头冥想,隔了片刻后又道:“你们两个,看好呼延镇。他已经开始动摇了,我看得出来。”

叶仙儿和慕容恭临齐道:“是。”

过了一会,金瑞官又道:“话说呼延镇不杀他们,你们怎么也不杀他们?”

叶仙儿媚笑道:“五行人的同伴是我要的人。”又压低声音,嘀嘀咕咕道:“其实五行人长得也挺俊,至少比我那两个跟班要帅,我也有点想得到他。”

金瑞官笑了一声,道:“我给你的两个跟班林北天、赵传芳,他们不够好么?”叶仙儿笑道:“刚开始还很厉害,后面就不行啦,每次就那么几分钟,无聊。”金瑞官又道:“那个笺竹呢?”叶仙儿道:“嘿嘿,自从您在万窟山让他在您面前下跪后,就犹如一个奴才一般,我说一他就说一,我说二他就说二,不过他就是一个小孩子,我已经玩腻了,而且他也不怎么强。”金瑞官道:“所以你看上那五行人了?”叶仙儿道:我看那五行人身体就好壮,我好喜欢,一看就很厉害的样子。”

金瑞官笑道:“我瞧你是太放纵了。五行人若成了你的跟班,估计一周时间也和你那两个跟班一样,虚了。”

叶仙儿闻言,捂嘴“库库库”地笑了起来。慕容恭临在旁边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尴尬不已。女魃只是冷冷地看着房门。

金瑞官又道:“不过五行人的同伴似乎还是个女的?这么说来,你的兴趣可真够广泛。”

叶仙儿笑道:“她太美了,美若天仙,不似人间凡物。我想要她。”

金瑞官呵呵一笑,道:“话说我在万窟山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呵呵,你说她美若天仙,的确如此。”顿了一顿,他续道:“不过我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在万窟山被我杀死,竟然又活了过来”说到此处,摆了摆手,隔了片刻又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只管杀五行人,至于他那个女伴,以后就归你了。还是说你也要留着五行人,以后当自己的玩物?”

叶仙儿道:“不不不,我只要五行人的女伴。五行人天天黏在她身边,我看得不舒服,我要杀了他。”金瑞官笑道:“就依你了。”叶仙儿拍手叫好。

这时金瑞官却伸出一根手指,道:“当然,这是有条件的。我金瑞官向来不谈没有条件的生意。”叶仙儿听闻此言,媚笑着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金瑞官,随后双手扶住他双肩,抬脚跨上他腿,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丞相,您当我不知道您想要什么条件么?”

金瑞官哈哈大笑,道:“好久都没滋润滋润你了,今天就一起补齐罢。”说着便一把抱住叶仙儿,两人黏在一块,嘻嘻哈哈起来。慕容恭临和女魃甚是自觉,见二人已经开始胡闹,便转身退出房间。他们刚关上门,便听得门后传来一阵阵胡天胡地的声音,当下快步离去。

呼延镇离开丞相府后,纵马在内城街上四处游荡,最后来到内城西边的保安司总部。他自从广兴宫开始兴建以来便驻守在广兴宫,已有数月时间没回来了。当下驱马进入保安司。

此时保安司总部的众人还未下班,他们见到许久未见的头儿时,都格外得热情。

呼延镇与打完招呼,寒暄一番后,便独自一人上到二楼,来到自己的书房。

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桌椅柜子,不由得陷入沉思。

这间书房他好久都没来过了。他依稀记得上次在这里办公时,母亲、妻子和女儿还在自己家中;依稀记得母亲和妻子关系很好,会一起做饭,一起带着女儿玩耍;依稀记得每当自己回到家时,女儿就会喊着“爸爸”并一头扎入自己怀里;依稀记得弟弟呼延拔和自己有时候会回家和家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好生幸福。

他心中感慨万分,摸着书柜和桌案,最后在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

他怔怔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想着方才在丞相府中见到自己的家人,还有女儿求着自己不要走的那一幕。往日与家人在一起的一个个片段在他脑中闪过。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呼延镇对此深信不疑,因为这些为数不多的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沉思良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现在弟弟已死,不论如何,他一定不能让母亲、妻子和女儿受到伤害。

他在腰间的钢杖上轻轻摸了一下,心想:“下次再见到五行人时,我一定要杀了他,是为了弟弟,也是为了我的家人。”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身来,回到一楼,找到许代,道:“许代,我要你帮我一个忙。”随后便说了一番话。

许代是保安司十年的老成员,平时负责给通缉令画肖像。他听了呼延镇的要求,便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道:“好。”随后备了纸笔,根据呼延镇的描述开始描画。他不亏在保安司画了十年的通缉犯肖像,只过了半个时辰时间,一张五行人隐山守的肖像画便跃跃纸上。

呼延镇赞道:“妙极,这和他的模样丝毫不差。”许代道:“你说他身边还有个女子?”呼延镇道:“和一个胖子。”许代道:“好,你来描述,我来画。”于是呼延镇将陆琪和玄武的模样描述了出来。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陆琪和玄武的肖像也跃然纸上。

呼延镇赞道:“妙极。你再画几套出来,然后派人送到东南西北门。”许代道:“头儿,这三个人是谁?”于是呼延镇将守、陆琪和玄武三人是如何闯入广兴宫,又是如何逃出广兴宫,还说到他们如何要救出那些驱灵门的“反贼”。

许代听他讲完,义愤填膺,道:“这三个贼人,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欺负到皇帝头上了。头儿,我马上再画几套,然后差人送到东南西北四门,让那些看门的打起精神看着。只要这三个反贼过来,便是自投罗网。”呼延镇大喜,道:“妙极,妙极!”

于是许代开始画守、陆琪和玄武三人的肖像,而呼延镇则回到了他的书房。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内城景象,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人,心中不觉惘然惆怅。

过了良久,他决定履行自己方才对女儿的诺言。他心想现在自己的家人被金瑞官当作人质,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自己一定斗不过权力,对这件事自然无能为力,是以他最终决定至少多陪一陪家人,把这些年来失去的时间尽量补上。

想到这里,他便即下楼,与众人道别,随后离开保安司总部,纵身上马,往丞相府快奔而去。

次晨呼延镇用完早点,来到保安司总部,与所有人打完招呼,寒暄一番后,便招呼了曾文炳,回到自己的书房里。过不多时,只听得敲门声响,一名少年模样的男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呼延镇昨日从许代口中了解到这名男生名为曾文炳,是一个月前才刚来的新打手,于是道:“放轻松。”曾文炳依旧是一脸紧张,于是呼延镇站起身来,走到曾文炳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轻松罢,没事的。”果然,曾文炳放松了一些。

呼延镇坐了回去,道:“曾文炳,我听说你是新来的,所以这段时间都是在侦察和收集情报,是么?”曾文炳点了点头,道:“对,我这一个月来都在到处侦察情报,什么情报都有,比如”

呼延镇摆摆手道:“没关系,你不用说得那么详细。”曾文炳讪笑着点了点头。

呼延镇又道:“那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曾文炳想了一下,道:“头儿,昨天傍晚,关押反贼的囚车到达京城,但是也发生了一件事。”

呼延镇微一挑眉,心想:“原来我到京城当天囚车队也到了,只是我是中午到,他们是傍晚到,傍晚的时候我还在丞相府陪家人。不过他说昨日发生了一件事?我且听听。”便道:“愿闻其详。”

曾文炳道:“当时囚车从北门进来,只过了一刻钟时间左右,又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骑马进京。那些守卫本来刚要放他们进来,谁知道他们突然拿到许代大人画的反贼肖像画,原来骑马的那两个人正是反贼。守卫要捕获他们,但是他们打倒守卫之后就凭空消失了。后来守卫向我们保安司请求支援,我们保安司也找了整个外城,甚至找了内城,可一直找到今早也没找到那两个人。”

呼延镇听到此处,不由得拍案而起,喝道:“坏了!坏了!他们果然已经来了,果然要来劫狱。”同时心中直呼:暗呼:“惭愧!昨日都在陪家人,竟然不知道这等大事。”曾文炳虽不懂呼延镇为何如此激动,但见呼延镇神色极其严肃,便知这其中定有另一番曲折。

却听呼延镇道:“曾文炳,你去帮我传令,让保安司加大力度,全城搜索,有任何异常都不要放过。记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一定要追查到底!还有,叫丁甲上来。”曾文炳道:“是!头儿!”便即转身离去。

“等等!”呼延镇忽然叫道。曾文炳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头儿呼唤自己,连忙止步,回头问道:“头儿还有什么吩咐?”

呼延镇面露微笑,道:“你表现不错,好好干,我期待你的成长。勉之,勉之!”曾文炳听他勉励,心中大乐,道:“是,头儿!”便即扬长而去。

隔了一会,又听得敲门声响,随后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子走了进来,拱手说道:“头儿有何吩咐?”

呼延镇道:“丁甲,去内城南边向洪将军的第九团借兵,就说五行人已经闯入京城。若他再问起,就说是皇上派我回来抓捕五行人。他借多少士卒没有关系,只消他借给我们一些就是了。”丁甲拱手道:“是!”便匆匆离去。

大约两刻钟后,呼延镇下楼,派了一百人去全城搜寻五行人的踪迹,又派了五十人去监狱埋伏。

他此时心中正打着如意算盘:他很确信此时五行人已经进入京城,所以他要尽快将五行人擒住,随后再将五行人在金瑞官面前斩杀,这样便能救出家人。

次日早晨,其中一组保安司打手在外城的住所坊“大竹坊”里找到了二人,却没有抓到他们,即使封锁“大竹坊”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来整个京城都给惊动了。到了上午,洪将军同意了呼延镇的借兵请求,从麾下的第九团派出五百名士兵全城搜索五行人;洪将军和他手下的第九团数月前曾被派往万窟山铲除反贼,而那时候他们便与五行人有过一面之缘,同样也见过被派来除反贼的驱灵门众人,所以有了洪将军的帮助,揪出五行人和阻止他劫狱的难度自是低了不少。

可保安司和第九团联合起来一连全城搜寻了三天时间,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人。另一边,在监狱埋伏了四天的五十个人也有些焦急了:他们原本的任务是以二十五人为一拨,每十二个时辰换班埋伏,可现在四天时间已过,目标人物却迟迟未出现,众人心中难免不耐。

呼延镇也有些着急了。他的家人依旧被关在金瑞官的府邸中,而五行人和他的同伴却依旧逍遥法外。他已经有了紧迫感,而且他也意识到计划中的一个致命缺陷:五十个保安司的人根本不足以抓获五行人和他的同伴;他在藏书楼已经领教过这一点了。

到第五日上,驻守在城里的魏将军和慕容将军也终于派出自己手下的第八团和第十团的士兵,来协助保安司和洪将军的第九团在全城搜查二人。再说保安司那边,呼延镇也再派了五十个人去搜寻二人,而那些城墙的守卫自从二人闯京以来便时时刻刻地注意着城内动向,要找出这两名反贼。

但纵然整个京城都已被惊动,京内全军出动,又过了两天时间,却依旧没有二人的任何消息。即使保安司已经开始在全城发布通缉令,巨额悬赏二人,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二人此时究竟躲在何处。

京城里的寻常百姓也早已经察觉到不对劲。虽然表面上,他们每日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心中都多了一层顾忌。一时间,城里传言四起,有人说反贼已经潜入京城,而朝廷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也有人说朝廷知道反贼和凶神要祸害天下,所以朝廷正在全力保护京城,还有人说朝廷气数已尽,连抓两个人都要动用全城力量。

这些传言对朝廷、军队或保安司可谓是毁誉参半。

呼延镇心知肚明,若不尽快找到二人,只会使保安司、朝廷和军队的形象在百姓面前荡然无存,毕竟他们倾尽全力,竟也无法抓住区区一对少年男女。

到第七日早上,呼延镇已是急不可耐。他决定亲自出马,揪出五行人,于是他做出了亲自去监狱埋伏的决定。当日上午,他叫上叶仙儿和慕容恭临,又叫了十五个人,随后一队人马纵马往监狱而去。

保安司位于内城北边,而监狱位于内城南边。一行人纵马疾驰,好在这是内城,街上人并不多,他们疾行了一刻钟左右,忽听得监狱方向传来轰轰几声大响,随即还有漆黑浓烟冲天而起。

先头的呼延镇大吃一惊,暗叫:“出事了!”当下快马加鞭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后面保安司众人也纷纷猛抽马鞭,跟了上来。

不过一分钟功夫,一行人已到监狱跟前,但惊觉监狱内浓烟冲天,好多官兵火急火燎地到处奔走,嘴中还不住地高声喝骂叫唤。

呼延镇大怒,喝道:“五行人来了!去抓他们!不论死活!”后面保安司众人纷纷大喝起来,拔剑出鞘,跃下马背,冲入监狱。

呼延镇心急如焚,原地待了片刻,便也跃下马背,拔出钢杖,要冲进牢狱。便在此时,忽听得不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响,随后又传来马蹄声响,隐隐约约之间竟还夹杂着怒骂声。他连忙循声望去,不由得诧异至极,随即心中一跳,勃然大怒,双目圆睁,大喝一声,便即纵身上马,马鞭一抽,追了上去。

原来他方才往那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不远处有十来匹被缰绳连在一起的马正奔腾而去,而上面坐着一名浓眉大眼的少年,正是这些日子来全城都在试图抓捕的二人之一:反贼五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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