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虚空显现（2 / 2）

“那你是什么？”

“我就是虚空。”

“这不可能，别在那骗我了。”

秦沐一口否决，在他的记忆中，代表着虚空意志的英雄，被称为虚空女皇卑尔维斯，可下一秒，就听到了脑海中传来哈哈大笑声。

“你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你！你能读取我的记忆？！”

这下秦沐就有些惊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旦记忆被读取，就代表着体内的虚空甚至能篡改以至于腐化他的意识。

“呵呵，我确实读取了你的记忆，所以才对你的兴趣这么浓厚，秦沐同学。”

秦沐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眼前的情况相当危险，容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别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换个角度想，我要是真的想操纵你干什么，你还能反抗不成？”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他们给不了，整个瓦罗兰大陆都给不了，只有你能给我，秦沐同学。”

“你渴望我的知识？这么说你是虚空之眼维克兹？”

脑海中的声音再一次笑了起来“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我和那些低等的虚空造物相提并论呢？我说了，我就是虚空。”

“虚空的意识是卑尔维斯，我知道的，你骗不了我。”

“啊，秦沐同学，你真的了解虚空么？”

这句话把秦沐给问住了，确实，他对虚空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前世的英雄联盟游戏设定，而这里可是真实的瓦罗兰大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他对虚空一无所知。

“你看，你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虚空。”

“那你告诉我，虚空是什么？”

“虚空什么也不是，虚空又什么都是。”

虚空的回答把秦沐听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这不是什么都没说么！耍我呢？”

“虚空的起源就和你之前了解的一样，虚空本来就是虚空，什么都没有，时间，空间，所有的一切概念都是静止的。”

秦沐有些疑惑“这和你说的那段绕口令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秦沐同学，虚空这个概念本来就是不被定义的，它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不被观测，不被感知，永恒的停滞，所以我才说虚空什么也不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如此。”

秦沐细细思索了一番，按照它的说法，确实是可以这般解释。

“而当瓦罗兰大陆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这颗星球的诞生所产生的波动影响到了虚空，而也正因如此，虚空开始产生了意识。”

“所以你们就想着毁灭这个星球？”

“准确的说，是好奇。”

“好奇？”

对于这个回答，秦沐有些颇感意外，于是他再次发问

“这有什么好奇的？”

“秦沐同学，人类刚刚诞生的婴儿，也会对周围世界的一切都产生好奇，用人类的话来说，好奇心就象征着进化的阶梯，如果不是好奇心，人类会进化到今天这个地步么？”

“你的意思是好奇是虚空的本能？那为什么是瓦罗兰？”

“婴儿在睁开自己双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父母对于婴儿的影响甚至可能伴随他一生，而你理解的话，瓦罗兰就相当于是虚空的父母，因为没有瓦罗兰的诞生，就没有虚空的意识，自然也就没有我。”

“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证明虚空的行为是无害的？就因为瓦罗兰影响了虚空，虚空就要毁灭瓦罗兰？”

“虚空只是存在于精神世界的造物而已，就和你所知的那些一样，虚空对瓦罗兰是好奇，第一次虚空监视者是因丽桑卓而产生的虚空造物，她想获得强大的力量，虚空听到了，虚空满足她了，而她却背叛了虚空。而且当时虚空监视者们只是想要降临到瓦罗兰大陆上，因为他们对瓦罗兰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好奇。”

“你这是胡说，虚空想要降临到瓦罗兰这本身就是一种灾难。”

秦沐有些固执，以至于他的情绪都有些波动。

“如果连好奇都是一种罪名的话，那么对于月球来说，人类踏上它的那一刻起是不是同样引发了一场灾难呢？”

这句话就宛如一记铁锤一般，重重的砸进了秦沐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