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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国外毕业旅行参与只有六十人，分为两个组。

甘之桃和方俊抽签到a组，前者跟想换到a组的人换了号码，后者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好在a组有动漫社的朋友，方俊接受很快，除却接下来的行程会错别开来打点外，并没有什么影响。

姜修和祁凌也在b组，姜修这家伙和甘之桃一样，去哪里都能玩得开。

越灵尚不能完全适应飞机，上来后就一直闭眼休息，这一趟飞了十三个小时，终于到达苏黎世机场。

苏黎世是他们毕业旅程计划中打点的最后一个地方，最后两天的时候他们会重新回到这里，也会在这里飞回国。

按照计划，他们现在要去的是r国首都伯尔尼，苏黎世距离伯尔尼不远，但伯尔尼的居民讨厌噪音，所以作为r国首都的伯尔尼也只有一个小机场。

不过这次，他们选择的交通工具是火车。

下飞机，需要坐电动扶梯到达下方的旋转行李传送带，姜修与甘之桃在前面打打闹闹，险些撞上精神尚未恢复的越灵，一直默默跟在越灵身后的阮书鹤抬手越过前者肩膀，抵住了靠后的姜修。

“小心点，电梯行驶不要打闹。”

“……哦。”

姜修被这张冷脸震慑住了，点了点头，转过去，剩下的时间整个人安静了不少。

传送带有一段路程。

姜修加快脚步凑近甘之桃，小声说道：“你们班那个学神阮书鹤这么正经，你们怎么跟他玩到一块的？”

甘之桃瞥了他一眼，嫌弃地皱着眉：“什么跟什么啊，别以为我当你是朋友就可以随意污蔑我们班的学神。”

“我哪里是随便污蔑啊，刚你是不知道……”姜修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尤其强调阮书鹤冷漠的语气和表情。

“你说，那家伙是不是讨厌我？”

但甘之桃似完全get不到他的点一样，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