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见故人（1 / 2）
兄妹三人被带到休息室中。
第一学府不愧是贵族学校，就算是休息室，也是富丽堂皇，面积之大比得上小型会客厅了。
“什么玩意儿？”龙腾对着沙发拳打脚踢发泄着：“这个校长嘚瑟什么，不就是手里多了几杆枪吗？他竟然敢这么对我！”
“毕竟势比人强。”龙智在旁边安慰说道：“在大哥来之前就好好忍一忍吧，”
“不就是仗着他是世袭官爵吗？狗仗人势的东西，小弟你说是吧……小弟？”
龙凯早已不知所踪，他们所看到的，只有打开的窗户与随风飘荡的窗帘而已。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给我闯祸了呀！”龙腾哀嚎着，“明明是被囚禁，为什么你能逃出去？而且你为什么你逃出去不叫上你哥我呀！”
“行了，你少说两句。外面十分安静，说明小弟他还没被发现。“
龙腾颓然的躺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你发现了吗？”龙智忽然问了一句。
“发现什么？”龙腾换了个姿势。
龙智犹豫了片刻，“小弟和从前不一样了。”
“毕竟时光能改变一个人嘛。”
“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吗？”
“就算我发现了，又能怎样？”龙腾无奈的耸耸肩，“在这个家里，父亲是主事，你和大哥都身居要职，我所扮演的不过是个很务正业的官二代罢了。”
龙智又说道：“那如果是站在龙家二公子的位置上呢？”
龙腾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坐起来挺着脊背，“我不管他以前是谁，从他照顾母亲生活起居的那一刻起，他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幺弟，龙家的四公子，即使是父亲问题，我也是同样会这样回答。”
………………
龙凯不知道休息室中的对话，他此刻正走在校园里。
脚下是鹅卵石的小路，踩在上面，脚底酥酥麻麻。绿树成荫，两边都是高大的古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地上，随着微风吹动，那地上的光斑像金色的精灵一样嬉笑打闹着。
环境倒是不错，龙凯心里评价着。
不少身穿制服的学生从龙凯身边走过，投来诧异的目光。一身便装的龙凯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舞林市是没有中小学的，在16岁进入生物学院之前，龙凯只是跟着杀，修行而已。对学院的记忆，只停留在重生之前的华夏，没日没夜刷着试卷的日子。
忽然间龙凯发现，在远处的草坪上，一群学生围在那里，中间站着一个瘦小的男生，眼神慌张且惊恐。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校园霸凌？龙凯想着，同时感慨：不管在什么年代，在哪个阶层，以强欺弱的现象都屡见不鲜啊。
他走向那群学生：
“你们在干啥呢？”
为首的学生转过头来，看着龙凯，上下打量着，“你不是本校的学生吧？”
“不管我是不是，你们都不能欺负同学呀？”他说着走入人群，将那瘦小的男孩子扶了起来，“年纪不大，欺负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为首那学生说道，“他的成绩是全年级倒数第一，拉低了我们全班的平均分。”
“所以呢？”
“所以，我们自发的在闲暇时间给他补课，可是他竟然不知好歹，偷偷溜了出来，结果被我们发现了，正要带他回去。”
哦，原来不是校园霸凌啊！龙凯心里有几分失望。
“抱歉抱歉，是我误会了，我这就走。”龙凯说着，正准备开溜。两名学生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他。
“既然来了，怎么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走掉呢？”为首的学生说道，“能够进入第一学府的，都不是普通人。你既然能进来，说明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如我们较量一场。”
“这不好吧？”龙凯说着。毕竟是学校，在学校动手确实有失风范，而且他的年龄比这些孩子要大将近十岁，再怎么说都是他们叔叔辈，就算是赢了也会落得一个以大欺小的坏名声。
而眼前几名学生显然没有听龙凯的辩解，他们架着龙凯来到一件空了教室里。
龙凯被摁在座椅上。面前，放着一份……数学试卷？
为首先学生说道，“我来和你比试，考试时间是4分钟，得分高者获胜。如果得分相同，用时少者获胜。”
“等等，不是说好是比试吗？”
“对啊，笔试。有什么问题吗？”
龙凯：……很好，这很符合我对书呆子的刻板印象。
“贵姓？”
“免贵姓喻，名天工，你呢？”
“你就当我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吧。”
假面骑士是什么东西？
随着一声令下，龙凯与喻文章同时奋笔疾书。
2分钟之后。
龙凯把笔一扔：“我做完了。”
“不可能吧，这么快？”
“喻天工才做了不到一般诶。”
“一般考试到这个时候，我才刚睡醒啊。”
喻天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笑着看着龙凯。
欲速则不达，通常在考场上，那些提前交卷的，不是学霸，就是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学渣。而这份试卷是喻天工精心挑选出来的，往年大学联考试题，就算是以他常年霸榜年级第一的水准，2分钟也休想做完。
“这么快就缴械认输了吗？”喻天工说道。
龙凯耸耸肩，“话别说这么早，赶紧批改试卷吧。”
其余几名学生对照着答案，批改龙卡的试卷，不断惊呼出来。
“这题还能这么做？”
“天哪，巧妙的思路！”
“他脑子是怎么长的，这都能想到？”
结果出来了，龙凯得了满分
竟然是满分！
喻天工彻底震惊了，一把抢过龙凯的事件，反复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是满分无疑。
这份试卷，喻天工没有提前做过，只是听说在当年的大学联考中，这份试卷是出了名的难。好多人都是因为这份试卷，导致成绩不理想，最终在考试结束后选择了复读。
因为这份试卷，那年的各个大学的录取分数线比往年低了整整六十分！
就算喻天工自己在做题的时候，也感觉有几分生涩，有些题需要深思熟虑才能得出答案。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用了2分钟的时间啊！
“怎么可能？”喻天工喃喃自语说道。
周围的学生纷纷围在龙凯身边。
“这道题你是怎么做的？”
龙凯：“这道啊，很简单。ab之间画一条中垂线作为辅助，很简单就解出来了。”
“这道题呢？”
龙凯：“在底边中点画一个直角坐标系，每个点都能简单的用坐标系表示，带着公式就能解出来了。”
“这道题要用到三角函数吧，我三角函数的公式记得可不怎么熟练。”
龙凯：“我也不熟，但是公式什么的推导一遍不就全出来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你好装啊。”
“可恶，我什么时候能这么畅快的装杯一次啊！”
“我不服！”喻天工大喊着，“你一定是作弊了。”
龙凯：“我作没作弊，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总之……总之我就是不服！”喻天工还在嘴硬，又拿了一份物理试卷拍在龙凯面前，“我们再比试一次。”
这份物理试卷的难度与之前的数学试卷不相上下，都不是普通的学生能够应对得来的，就算是以喻天工常年霸榜年级第一的水平，做起来也有几分吃力。
十分钟之后，龙凯完成了试卷。
结果又是满分。
在四周人的震惊与羡慕的目光中，龙凯缓缓说道：
“物理这个东西实际很简单，只要能够清晰的想象出来那些运动过程，再套用牛二之类的既定的公式，用数学方式定量表达就可以了，唯一的难度就是有些题用到了微积分……哦，对了，微积分你们还没有学到吧。”
“我还是不服啊！”喻天工咆哮着，将手中的物理试卷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在地上。
“捡起来。”龙海脸色严肃的说道。
“什么我让你捡起来？”
龙凯一巴掌拍在喻天工的背后，拍的他一个跌咧：“你对知识难道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捡起来。”
“……”
“我让你把试卷捡起来！”
喻天工沮丧着脸，乖乖照做。
“展开，”龙凯呵斥道，“至少把你当下的这道题做完，这是对一门科学最基本的尊重。”
他继续说道：“就算成绩不理想，就算许多知识点还没有掌握，也要坚持下去。成绩并不代表一切，更不能代表你们的人生！”
听到这一番话，周围的学生纷纷拍手叫好。
不对！喻天工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找他来比试的吗？怎么变成在这听对方说教来了？
“我要和你再比一场。”
龙凯兴奋了起来。
都说数理化不分家，接下来应该就是化学了吧。
化学可是他擅长的科目啊。毕竟在学院里研究了一两年了，虽然不能说所有的学术方向都有涉猎，但吊打一个高中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喻天工叫嚷着，又拿出了一份英文试卷。
龙凯：……淦，为什么是英语啊！
喻天工则是想着：英语可是他的强项，他就不信对方能连续在三门学科上都比他强！
“我认输。”
“这次我可一定要……等等，你说什么？”
“我认输。”龙凯无奈的说道，他在英语方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对于英语单词的积累只停留在了abandon。
abandon——放弃，大多数词汇本的第一个单词。正如它的意思一样：放弃这门学科，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喻天工不了解龙凯的底细。在他看来，既然对方能在数学和物理上如此强悍，在英语这一学科上也一定差不到哪去。
他这一行为，要么就是顾及自己的颜面，故意认输。要么就是在说：即使你英语强过我，三局两胜，数学和物理我远胜过你，再比试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不管对方是什么意思，喻天工都感觉到了一股轻视。
“你是瞧不起我吗？”
“怎么可能？我真的英语不好啊。”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学生的惊呼声：
“老师来了，快跑！”教室中的学生化作鸟兽散，只剩下龙凯于天宫还站在原地。
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他带着眼镜拿着课本，油光锃亮的头顶，是强者的象征。
还有几名未逃出教室的学生被中年男子抓了回来，在男子面前站成一排
“看看你们这样子，”中年男子呵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怎么能自己跑出来呢？你们这个样子，未来能有什么出息，能对得起父母的期望吗？”
那些学生低着头，一句都不敢还嘴。
“老师，我也有责任。”喻天工忽然说道。
中年男子看见于天宫脸上换了一副颜色，带着微笑中带着几副卑贱
“是喻同学啊，你怎么还在学校？不是取得了大学的保送资格吗？”
“在家没事干，还是在学校热闹些。”喻天工说道。
“你们看看人喻天工！”中年教师对那几名学生呵斥着，“两个月前就取得了大学的保送资格，你们要是有他一半优秀，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
“有教无类啊老先生，不能因为学习好就偏袒某个学生啊。”龙凯忽然说了一句。
中年男人看向他，推了推眼镜，“你不是本校的学生吧？”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
假面骑士是什么？中年男子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问，对龙凯说道“你的访客证呢？给我看看。”
“什么，进学校还需要访客证？”
男子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悄悄后退道墙边，手指按下了某个按钮，学校中顿时警铃大作。
又来？龙凯无奈。撒腿就跑。
“站住！”
中年男人紧紧跟在龙凯的身后，龙凯头也不回，在校园中狂奔着。
他没想到的是，喻天工竟然也跟他跑了出来。
“不是，我说你跑什么？”龙凯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他的学生吗？”
不等喻天工回答，一帮士兵就出现在龙凯面前，拦住了去路。
………………
龙凯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与喻天工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身体素质不赖呀。”
“你也一样。”
头顶阳光正好，晴朗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
“没有访客证，你是怎么进来的？”喻天工对龙凯问道。
“翻墙进来的。”
“你不会是小偷吧？”喻天工说着自嘲的笑了笑，“不可能，以你的水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偷呢？”
龙凯内心：……好家伙自问自答，省的我编造借口了。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回嘴说道：“学习好就不能是小偷了？”
你看我这张嘴，真是贱的慌！
“我不喜欢李老师。”喻天工说道，“就是刚刚那个中年男人，他是我的班主任。”
“为什么？我看他对你挺和善的样子。”
“正是因为这份和善，令我作呕”喻天工说着，眼神忧郁深沉，“他和善的对象不是我，而是那个常年霸榜年级第一的优秀学生，对于所有成绩优秀的，他都是那副表情。看着活像一条在主人面前讨要骨头的狗。”
“他喜欢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差你常年霸榜第一的优秀学生而已。”喻天工重复了一遍，“但是他对那些学习差的却是另一副嘴脸，你之前也看到了。”
喻天工犹豫了片刻，说道：“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学生的成绩与老师的奖金挂钩，但让我讨厌他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知道吗？老师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业，经常会有学生家长送礼，对于那些送礼的，和不送礼的学生。李老师完全就是两副态度。”
“送过礼的，他把人家当祖宗一样捧着，那些没送过礼的，则是像垃圾一样，平时不管不问。”
“这一点确实很过分。”龙凯附和着。
喻天工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很多老师都会私下里开设补习班，名义上是为了不生的未来着想，但实际只是为了敛财而已。”
“有些老师还算有良心，在课堂上尽心尽力的教学，补习班只是针对部分学生拔高而已。但有些老师就不一样了，他们在课堂上讲授的只是教学任务的一半，而剩下一半则是带到了补习班上，如果你不去那些补习班，甚至享受不到原本应该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而李老师就是后者。”
“这完全就是人渣的行为啊！”龙凯说道。
“所以我有时候在想，”喻天工望着天空，眼睛里是说不尽的惆怅，“大夏王朝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这跟大夏王朝又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于天公摇着头说道，“不只是学院，整个社会都是这样啊。”
“遇到问题，第一时间不是想办法解决，而是找熟人摆平。就像在这座学府，很多家长都会拜托学校将自己的孩子分到熟悉的老师手下，而这些老师碍于情面，也会尽心尽力的辅导他们的孩子。”
“只要你送了礼，就能轻而易举的跳过那些繁文缛节。这一现象并不只在学校中才会出现，整个社会都是如此。”
“所有人都在讲情面，好像没了情面整个社会都不能运转似的，但支撑起这个国家的，不应该是法律，不应该是秩序才对吗？”
“情面也可以代表一种秩序啊。”龙凯说道，“一种由人组成的秩序。”
“狗屁的秩序！”喻天工骂了一句，“人情社会，说的好听，是举贤不避亲，举亲不避贤，可实际呢？就算亲人不贤也要举，这算是什么狗屁秩序？”
喻天工说着，眼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光芒。他握紧拳头举向天空：“总有一天，我要改变这个，只靠人情才能依存的社会。”
“你说话好中二哦。”
“人不中二枉少年。”
“不错，我喜欢！”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了。
龙凯接听手机，里头传来龙智的声音：“小弟你回来吧，大哥来了。”“好，我这就过去。”龙凯说着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御天宫也挂断了电话，对龙凯说道：“抱歉，我要去见我的父亲了，我们在这里分开吧。”
“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
“我也是。”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两人之间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
龙凯来到校长室。
还未开门，就听到那王老师熟悉的怒吼：“不公平，为什么要开除我？”
龙凯推门而入，龙智龙腾都在这里，龙游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那王老师站在校长身后，歇斯底里的喊着：“这不公平，我无论是学术能力，还是教育能力，都是顶尖，为什么要开除我？”
“王老师，”校长忽然开口了，“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王老师没声了，无声无息的低着头走出房间。路过龙凯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
当王老师走出办公室之后，校长脸上画上了笑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龙游的面前，伸出手掌。“龙经理，好久不见。”
龙游与他握手：“王校长您平时工作繁忙，能够在百忙之中接待我，龙某不胜荣幸。”说着，他招呼后面的女秘书拿上几份礼盒。
王校长脸上的笑容更胜了，收下礼物，嘴上还说着：“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
此时，校长身上那种在面对龙凯兄妹时候趾高气昂的样子完全不见了，任何人看到现在的他，都会认为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家。
“我的弟弟妹妹给您添麻烦了。”
“不碍事，不碍事，哈哈哈，都是一家人。”
寒暄过后，龙游拿出一份文件，摆在校长面前，“龙经理，您这是……”“王校长，你看看就知道了。”
王校长拿起文件，看着看着眼神凝重起来：“第一议员知道吗？”
“你眼前的这份文件就是第一议员亲自下达的指令。”龙游说着：“放心，您的官职还会保留，只是以后的第一学府没有您插手的余地了。”
“这是咋回事？”龙凯对旁边的龙腾小声的问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龙腾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兴奋，“你大哥请示了第一议员，将龙城第一学府进行股份改制，从此之后，这里就不再是这校长的一言堂了。”
“而且龙游这个混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联系了其他几家学府，以不同的方式入股第一学府，他自己就是学府的最大股东。而这个混蛋校长，以后将不会拥有任何股份。”
龙凯心中有几分诧异，自从他们与校长发生冲突，直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个便宜的大哥竟然做了这么多。
这种办事的效率和能力简直强到可怕。
我不明白校长脸色难看的对龙游说道：“第一议员为什么会下达这种命令？”
龙游笑盈盈的，依然是那如浴春风的模样，“为什么？我想这个问题，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才对。”
“第一学府虽然是名义上的贵族学校，但因为校长职位世袭的缘故，每任校长的品行和能力完全得不到保障。股份改制也是大势所趋。”
校长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龙游的鼻子骂道“姓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着什么，龙城第一学院股份改制。而且你还拉了与第一学府竞争的其他几个学府入股，这摆明了是不给我留活路啊。”
在第一学府改制之后，如今的校长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就是听天由命，虽然他能保住如今的爵位，但那“校长”这个职位从此以后只是一个闲职，没有实际的权力，就连第一学府所属的军队也不再受他管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