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夏天的肆意（1 / 2）
“你很得意啊！”
菲莉西亚不咸不淡的说道。
“tf?我都快看睡着了，你是怎么看出我得意来的？”
坐在一边的安歌冷不防，被噎个半死。
“看样子，我们学校这些篮球校队的，今天输定了，主场没用，客场更没用！”
“嗯，虽然我不懂球，但是看着现在场上的比分，和马修总监满头的黑线，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但是这是篮球校队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
“几大运动都输了，田径、游泳，成绩也不好，就你一个人完胜，而且你就只上了一场，其它场次的对手都弃权了，马修总监是不是在台下搞了什么小操作？”
“怎么可能，马修总监是个好人好吗！你应该庆幸，是我保留了我们学校最后的颜面。你不了解我们这个拳击的圈子，其实很小的，谁不知道谁啊？韦斯特里奇的那个孩子，怕是从什么地方才转学过来洛杉矶的，不知道哥的威名。看看其他几个学校弃权的人就知道了，我们私底下又不是没打过，他们的选择是明智的，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击倒。”
“你还说你不得意？”
“这怎么能说是得意呢？这叫挥洒自如的掌控力好吧！”
“我先走了，待会儿你和马修总监说一声。”
“能和你一起走吗？今天我妈妈没空来接我，让我蹭个车吧，我可不想和那些一身臭汗的校队去挤学校的大巴。”
“那走啊！”
“我想先去个卫生间。”
“……，我只会等你五分钟。”
“别那么残忍，我还要去和马修总监说一声呢，喂……喂……hello……”
菲莉西亚才不管那个胖子的叫唤，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
上次春假的旅行感觉没过多久，转眼又快到暑假了。
在春假之后，哈佛西湖和和圣人山、韦斯特里奇、福临特里奇预备学校的体育交流活动如期举行了。
今天在韦斯特里奇学校的篮球比赛，是哈佛西湖高中本次交流的最后一场比赛。
安歌和菲莉西亚作为学生代表，全程参与了整个交流活动，今年学校的成绩，两个字——很烂。
看来马修总监要纠结很久了，不知道他头顶已经没有多少的毛发，还能坚持多久。
安歌站在家门口，挥别菲莉西亚的劳斯莱斯。
mf的豪车的乘车感真不错，女皇也冷酷依旧。
上车后问她春假干什么去了，就回了两个字——欧洲！
哥还想着给她说说自己春假这一躺公路之旅的见闻呢，谁知她一副不愿多聊的样子。
哥总不能自己尬聊吧，不睡觉干什么？
一路睡到了家，下车时，反而被她请教，是不是肥胖的人，睡眠都不错？
我肥胖你妹啊肥胖！
哥这个身高体重其实还可以，就是体脂率高些，胖我认了，肥是什么东西！
女皇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伺候的，至少以哥这个暴脾气不行。
安歌看着豪车的尾灯消失在视野中，吐槽完才转身回到了家中。
“欧妈，家里的人参用不完吗？怎么又弄参鸡汤了？别弄了行不行，我都快喝吐了，就不能换点别的吗？海参啊、虫草啊、雪莲之类的？”
晚饭时，看到桌上的参鸡汤，胖子哀嚎着。
上次春假回来，妈妈看到胖子就说他瘦了，心疼得不行，又碰上学年末的大考，和奶奶、婶婶三人一合计，三天两头变着方，加大了对家里孩子们的投喂。
德淑是个女孩子还可以矫情说要减肥，少吃些。
安歌就遭罪了，一个月下来，早上起来尿尿都有股子人参味。
要不是胖子加大了训练量，不知道身体受得了受不了。
一顿操作下来，还是压称了一些，怪不得要被女皇嘲讽呢！
五月初，送别了去德克萨斯州休斯顿，拍戏的凯瑟琳。
五月中，安歌考完了最后一门英语写作，正式进入了暑假。
同各种小伙伴们狠狠浪了两周之后，于6月初，和妈妈、爸爸一起回了韩国。
下了飞机，一路上都还好。
直到进入原州后，到家下车的瞬间，安歌就开始了表面笑嘻嘻，心里羞愤至死的两周。
你说做了好事，荣归故里，亲戚朋友高兴高兴，放放炮仗，吃吃饭就算了。
那些在各种路口、门口的类似‘拯救世界的程安歌，欢迎回到原州！’、‘安歌—原州李氏之光！’、‘欢迎大韩民国的骄傲回家！’之类的狗血标语，能少挂点吗？
各路牛鬼蛇神送来的花篮上，挂着的那些更加羞耻的言论，以胖子的脸皮，都到了不忍直视的程度了。
在各路媒体的灯光洗礼中，安歌绷着被逆血羞红的脸皮，回到了家中。
在家人欣慰的目光中，祭拜了祖先。
在海拉波己和海莫尼的带领下，同各种见过没见过的亲戚打着招呼，就在胖子受不了快要爆发之前，被看出了端倪的妈妈及时以孩子需要休息为由，打断了认亲模式，让胖子回到了房间，避免了他直接拂袖走人的尴尬发生。
妈妈爸爸虽然也很高心，但是始终是在美国已经经历过了，高兴之余还是有些理智的。
妈妈把安歌拉进房间，让他好好休息，就去应付各种亲朋去了。
刚刚从1只苍蝇的烦躁中，安静了一会儿，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才压下的烦躁感，瞬间上头。
“谁啊？”
“欧巴！”
“哦，什么事？”
看着推开门的敏儿，胖子的烦躁才少了些。
“吃饭了，欧巴！”
“hyong！”
胖子抬头才看到，敏儿身后跟着崔姬花，和端着一小桌板饭菜的大壮金道钧。
吩咐大壮再去弄了一桌进屋，安歌几人才吃了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不用上学吗？”
给敏儿夹了很多菜后，胖子才问到。
“hyong，当然是请假过来的！你回国我们能不来吗？佳英她们也都来了，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姬花一般用餐途中都很少说话，只有大壮积极搭着话，敏儿小朋友嘛，能吃完自己的饭就算不错了。
“刚刚下车没看到你们啊。”
“人太多了，我们都被挤在了外围了，现在都是你妈妈让我们给你送饭过来，不然我们也进不来的。”
“mf……阿尼……哎西巴……太折腾人了。”
时差没调好的胖子，吐槽的词都脱口而出了，才发现用错了，重新吐槽了一次。
“欧巴，快吃吧！吃完先休息一下，下午还有呢。”
“只有这样了，今天你们自己招呼自己吧！哥没时间招呼你们，等过段时间，我去汉城找你们再说了。”
安歌哀嚎了几声，快速解决了午餐，趁着用餐时间，家里人少，洗了个澡就躲进了房间，开始睡觉。
等妈妈来叫自己起床的时候，都快到晚餐时间了。
爸爸、妈妈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洗一新，一家人被舅舅掐着时间拉到了原州最大的酒店之中。
如果说，中午时间，亲朋好友都还算自家人的话，晚上这次，就比较官方了。
原州市市长、警察局长、检察厅长等，各种本地的头头脑脑在场不说，青瓦台都派了总统秘书过来，送上了总统授予安歌的‘大韩民国优秀青少年’证书。
鲜花、掌声、祝词、闪光灯，一顿花里胡哨的操作，一堆更花里胡哨的头衔、称号，一点实际的东西都没有。
加州和佐治亚州政府好歹还给了哥两张支票呢！
韩国就这？
哥还和美国总统吃过饭呢？
总统秘书是什么鬼？
安歌疯狂的喷洒着不满。
这一夜，除了胖子，收获无数赞誉的亲友们很高兴，收获了无数闪光灯的官员们很高兴，通过这次晚宴结实了平常难以攀启人物的人们更高兴。
安歌看上去人高马大，但是年龄还小，应酬还轮不到他。
酒精的火力都集中到了李家、金家的成年男性身上，甚至蔓延到了成年女性。
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人多啊，所以爸爸、海拉波己、舅舅三人都醉倒了。
到家以后，还是唯一剩下的壮劳力，胖子，把几人搬进房间，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还稍微清醒一些的妈妈她们了。
再往后的时间，就轮到了一些实在推辞不开的亲朋宴请环节了。
爸爸醉了一个星期，就拉着妈妈以工作为由，逃回了加州，就剩下舅舅一人，顶完了全程。
至于海拉波己嘛，早就被众人劝退了，即使出席，也不再饮酒了。
看着这两年身材开始圆润走形的舅舅，安歌心里还是佩服的，别的不说，就这喝酒的连续作战能力真的很牛批，不知他是经历了什么，经历了多少，才得到如今这份战力的。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没有容易二字啊！
这波的喧嚣，在两周之后，终于停歇了。
安歌静静的在原州又陪着二老又多住了一周之后，待不住就跑到了汉城，住到了舅舅家里。
早上帮忙带带敏儿和泰贤，下午、晚上和学渣大壮到处浪。
今天家里的饭吃不想再吃了，胖子就早早出了门，来到大壮的学校门口等着那货下课。
头戴米灰色软顶软边遮阳帽、墨镜、橙红色大领t恤、水洗直筒牛仔、鬼冢虎经典配色小白鞋，一身低奢休闲打扮。
手持着到韩国这边刚办的移动电话，就在学校门口对面不远处，接听着大洋彼岸，凯瑟琳打来的电话。
不是不想发短信，而是现在的国际短信太麻烦，还要看两个国家的运营商，是否有合作，时效性有时候还很难保障，所以就只能时不时的打打电话了。
“咳咳……”
打着移动电话，全程英语聊天，太过忘形了，忘了这里不是加州，而是汉城。
默默收起了电话，转进了附近的一家便利店，才打消了不少好奇的回头和驻足的探究。
装模做样的溜达了一圈，买了瓶宝特，继续回到路边等待。
看到大壮出来，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大壮看到安歌招手，抬起手来挥了两下，就被几个原本就在学校门口闲聊的花衬衫，拉进了附近的巷子。
安歌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壮当着自己的面被拉走，就像被塞了一坨翔一样的恶心。
tf?
居然还有人敢动哥的人？
西巴洛马，忘了这里不是洛杉矶，也不是原州，是汉城啊！
胖子走到巷子里，才发现里面还有几个在转角的岔路口。
在其中一个死胡同口，发现大壮被两个花衬衣逼在了墙边，还在一下一下的推搡着他的头，另外两个，一个翻着他的书包，一个靠在一边的墙上抽着烟。
“呀！！干什么，你们？”
几人听到安歌声音，齐齐转过了头。
“hyong！”
大壮看到是安歌，弱弱的叫了一声，就低下了涨红着的脸。
“hyongnin，是刚才街对面的那个打电话的胖子。”
翻包的花衬衣对着抽烟的花衬衣充满玩味的说道，声音大到完全无视了胖子的存在。
“你去让他闭嘴。”
得到指示的翻包男，扔下了大壮的包，就迎着安歌走了过来。
“哎西，你谁……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歌伸出手，像折断一根茅草似的，扒着头扇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带着意外的痛哼。
“呀！”
“莫呀！”
“哎西巴！”
另外三个花衬衣见状，爆着粗口就冲了过来。
三十秒钟之后，安歌指着捂着脸跪成一排的四人喷洒着毒液。
“看看你们这个屌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夏威夷呢！花衬衣？……嗯？……花衬衣……抽烟……抽烟……哥都还没到抽烟的年纪，你谁啊？……嗯？……你谁？……你为什么……为什么……老是……老是……不说话？”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宝矿瓶戳着几人。
“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啊……”
“别戳了……啊……啊……”
杵了一阵，见几人不再嘴硬，转头向大壮问道。
“他们谁啊？”
“他是朴……”
“哥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讲重点。”
“他是我前女友，现在的男朋友。”
“哎西，你什么水平，怎么会和喜欢混混的女生在一起？”
“……，hyong，我在前面的。”
“闭嘴，所以他们找你的麻烦？”
“内。”
“你……你mf的如今都快有哥高了，没想到也是个怂货，再这么下去，迟早死在你的前女友手里！你就任他们这么欺负你啊？男人不能这样懂吗？越怂越被欺负，早叫你mf的跟哥练练了，就为了不被别人欺负。大卫你不是知道吗？以前和你一样怂，跟哥练了这些年，几个普通人都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你真mf的丢哥的脸。从这周起，哥去练习你也得去！”
胖子越说火越大，抬手就不轻不重的给了大壮的狗头几下。
“内……内……”
大壮不敢还手，头都不敢捂的硬挨着。
“你们几个蠢货，再来找大壮……哦，金道钧的麻烦，我见你们一次扇你们一次。你们不是喜欢扇人吗？被扇的感觉怎么样？……为什么又不说话了？……问你话呢……说话……说话……”
看着几人不吱声，胖子抬手又是几下。
“hyongnin，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真的！”
“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安歌指着一声不啃的抽烟男说道：“我这个人最讲道理，这次就这样了。再有下次，我连你们老大一起扇，别以为哥和你们几个蠢货开玩笑！”
“走，去吃饭！”
胖子说完，帮着大壮的肩膀就走出巷子。
“hyong，去吃什么？我请客！”
“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有家牛骨汤饭店，你应该会喜欢的。”
“带路。”
“内。”
大壮带着安歌来到了一个招牌不显的小店。
拉开门进去，坐满了在吃或者等候着食物的上班族和学生。
两人运气还不错，刚好有人吃完起身，大壮就很鸡贼的跑了过去，占住了位置，虽然是拼的四人桌，总好过他们身后进来，还在站着等候的人了。
“我就要牛骨汤饭吧，再加一份牛肉。”
安歌说完，大壮就去点餐，回来又忙着抽出桌上的纸巾，给胖子擦桌子，拿筷子，摆勺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早就习以为常的胖子，慢条斯理的拿出自带的纸巾，沾水印湿以后，仔细的擦拭着双手。
大壮除了自己的汤饭之外，还点了几份鱼肠之类的小吃，等服务生端上了食物，摆了满满一桌，看得对面被拼桌的两个女学生瞪大了双眼。
大壮招呼了安歌一声，就开始热情的招呼拼桌的两个女学生一起用餐。
这个贱人还用一些就是为了同是一个学校啦，和难得一见的漂亮女生拼桌成功的美妙缘分才点那么多食物之类的恶心借口，以不要浪费为主基调，殷勤给两个妹子夹着食物。
三下五除二，就逗的二人开心不已，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一边用餐一边热聊了起来。
安歌看着大壮的骚操作，强压下了当场手刃这个伤疤没好就忘了痛的贱人的想法，褪下了墨镜，摘下帽子，开始用餐。
尽管胖子一直没有搭话低头吃饭，但是坐在一张桌子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两个女生给认了出来，这使得两人更加的激动了。
胖子无奈，只得鼓励了两人几句，扯着刚吃饱还想再逼逼的大壮，远离了这些还很中二的中学生。
走了会儿，消消食，抬手叫了辆出租就坐了上去。
“阿噶西，去清凉里，谢谢！”
“hyong，去哪儿干什么？”
“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去观摩观摩。”
“……”
下了车，看着眼前破败的，以两三层建筑为主，各种酒屋、按摩室、k歌房扎堆，暧昧色调招牌，艳色门帘遍布的纵横街区，安歌中心充满了鄙视。
“虽然现在是下午，不是生意火爆的晚上，但就目前看来，这些货色也太次了吧！”
胖子抬脸左右示意了一下，看到有出租车停下，原本围了过来，看到是两个小年轻下车，其中一个还穿了校服，就各自散去的几个身着几片单薄布料，浓妆艳抹的女子。
“hyong，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以你的明星女友来做对比？”
大壮满脸的无奈。
“i’msorry，是哥要求太高了。”
瞎逛了一阵，抬手又邀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梨花女大，两人混了进去，找了地方坐下，喝着冰镇果汁，就开始了打望。
“终于看到几个顺眼的了，这才是夏天应有的风景啊。”
那入眼的一片清凉，令人沉醉。
“你知道姬花学校在哪吗？她们几点下课？”
胖子感觉开始审美疲劳了，问道。
“内，大概4、5点吧。”
“时间差不多了，走，我们去接她下课，顺便去吃肉！”
来到崔姬花的学校门口，看着放学后涌出的学生，半天也没见她出来。
“我说你们怎么不办个移动电话呢？等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到底走没走了。”
“hyong！移动电话很贵的，家里不给买。再说了，带到学校还怕被偷。”
“还有这种事？”
“很常见的，我新买的文具和帽子还被偷过呢。”
“怎么她们学校没有男生的？”
“这是女校，hyong！”
“……”
两人正在东拉西扯的时候，姬花和两个女生有说有笑的从学校走了出来。
“花花，这边！”
终于等到人的胖子，大声的叫唤着，引得无数路人行注目礼。
姬花红着脸和身边的女生说了几句，跑过来拉着两人就走。
走出一段路后，才开始抱怨。
“欧巴！！！”
“莫？”
“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这么叫我？”
“……好吧，你们都不互相叫外号的？”
“不叫，那样很不礼貌！”
“那就是有外号啰？你外号不是花花是什么？”
“欧巴！！！”
“哈哈哈……”
大壮在一边绷不住，笑了出来。
“你闭嘴，你要是敢乱说，我就告诉你爸，你的那些事情！”
姬花更绷不住，直接威胁了起来，吓得大壮各种鞠躬道歉，任胖子怎么胁迫都不吐露半个关于姬花外号的字。
“走，想吃什么？哥请客！”
“欧巴，我马上还要去补课，你们去吃吧。”
“时间这么赶的吗？那你不用吃饭的吗？”
“吃啊，我就在去补习班的路上吃点炒年糕、煮鱼串之类的。”
“走，一起去尝尝，我们阿花的日常饮食。”
安歌看着还在捶打大壮的花花，内心充满了平静，没想到一转眼大家都快长大了。
嗯，还是来韩国有存在感啊，身边都是些比自己要矮的。
不像在美国，大卫和吉吉两个巨人，不提也罢。
后面混熟以后才知道，自己还没有菲莉西亚高，别人净身高都有一米七七，随便穿个鞋子就上一米八了。
尤其是和自己以学生代表出门的时候，什么鞋跟高，穿什么，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故意的，她显得越高挑，就衬托得自己越宽广。
说多了都是泪啊！不就是自己从不屈服于她的皇威吗？至于一有机会就恶心自己吗？
幸好！亲爱的凯瑟琳身高和自己一样一米七五，配得一批。
莉兹的身高和老妈差不多。
格洛拉……没敢细看。
德淑……德淑一米五五，她今年生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长到一米六！
自己当时听到是很想笑的，但是想想德淑长久坚持下来的拉伸和瑜伽，还是忍了下来，也不好寒了她的心。
韩国这边就舒服了，身边就没有需要自己仰望的对象。
小了几个月的姬花，虽然整个人长开了，但是眉宇间的英气仍然未去，对比下应该没有老妈高，一米六出头，在女生里面也不算太矮了。
小了快两岁的大壮，矮自己小半个头，不过还在长身体，社交牛逼症患者，花心男，不过依旧很讨女孩子喜欢。
自己小时候吹的那些要找很多女朋友的牛，现在看来，他才是真正听进去，正在实施中的人。
三两步赶上走前了些的两人，一起陪着姬花端着小盘子撸了顿路边摊。
说好等她上完补习班来接她，胖子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个游戏厅虐菜去了。
晚上九点半，接到了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