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Last dance（1 / 2）
“你们快弄完了，再打电话给我！”
“嗯。”
“拜！”
“待会见，宝贝！”
安歌目送下了车的德淑、德荣两姐妹走进美发沙龙后，才驱车离开。
马上还要去女皇家，把她接上，到c&p办公室看看报表，谈谈之后的工作安排。
在那之后，如果还有时间的话，胖子还要去dc开个会，讨论讨论‘碎梦机’的发展方向和今年的赛事怎么搞的问题。
不知怎么的，原本应该没什么事的十二年级后半段，胖子却忙得像条狗一样，尤其是18岁生日当天，收到了父母以一辆黑色沃尔沃s8作为成人礼物之后，差点就变成专职司机了，被各种人使唤。
听着车载cd，胖子一路来到女皇的大豪斯，没有上楼，按了几声喇叭，不一会儿，女皇就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
“给你的，出发吧。”
菲莉西亚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杯果汁放到了座位中间的杯座上。
“好的，女士！”
半小时的车程，来到c&p位于哈佛西湖6-8年级校区不远处的办公室。
穿过忙碌着的工作人员，安歌两人来到了会议室，和已经在等候着的运营、财务等人员打了招呼，各自落座之后就开始会议。
看完了c&p截止到目前的各种数据之后，胖子跟着菲莉西亚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还是你这里专业，架子搭的整齐，我的dc那边就完全不够看了，小猫三两只。”
“这岂不是说明你能力大？”
“脾气大倒是真的，能力嘛，如果嫌麻烦也是种能力的话。”
“去年闹得那么大的动静，有赚钱吗，你的dc？”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都还贴了几十万，这就是我的能力。”
安歌一脸的生无可恋，想到会亏钱，没想到会亏那么多。
一开始胖子还很牛逼的不需要赞助了，自己花钱买个高兴了，各种立flag，各种做心理建设。
要不是现在每年都有一笔不菲的版权加广告分成进账，真亏几百万的话，自己绝对会吐血的。
人绝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度！绝对！！！
“谁让你自己喜欢呢，今年争取少亏点吧！”
菲莉西亚看着胖子丰富的表情，费劲维持着自己想要大笑的表情，出言安慰着。
“但愿吧！对了，我是想问问你，下半年我们都各奔东西了，基金会怎么运作啊？”
“这不还有他们吗？要不然请他们来干什么？”菲莉西亚指了指外面忙碌着的人们，“你不会以为缺了你我，基金就运作不了了吧？”
“我的意思是，你我没准都不在一块了，谁去拉捐款啊？还要养这么大帮人。”
“主管运营的是专业的团队，他们会做好的，这两年来c&p也算是洛杉矶地区小有名气的基金了，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运作不起来，就该换人了。”
“一副资本家的嘴脸啊，你现在完全是。”
“那当然，我可没有你那种花钱买高兴的气概。”
“咳咳……”
“当然，我也会积极的想办法让去拉捐款，基金的池子越大，运营团队越好运作，滚雪球的能力越强，你的话，赚钱了就捐点过来，抛头露面这种事情，我去做就好了。”
“……，你比我还有钱，好意思这么说？”
“那是我父母的钱，好吗！还有事情吗？没事送我回去。”
“你们都不想告诉别人自己要去什么学校吗？还是真的没有收到offer？”
“你猜！也许是收到了不想去的offer呢！”
“嗯，有道理！”
“大家都应该快了吧，最迟春假之后，收不到心怡学校offer的话，也只能从已收到的里面选一个了。”
“嗯，祝你好运！”
“我靠的是实力，不是运气！”
“你够了！别逼我动手！”
“呵呵，我们走吧！”
“你先请，女士！”
菲莉西亚也不客气，越过安歌就走在了前面，一点也不介意胖子跟在身后那种猥琐的眼神，或者说是习惯了，抓了他多少次，他还是要看。
哼，也是，谁又不喜欢我的腿呢，我自己都很喜欢。
“安……你干什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菲莉西亚一个急停转身，差点和身后正在观摩自己的胖子撞了个满怀。
“sorry!”
“走路就看路，一天看什么都不知道。”
菲莉西亚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往下拉了拉短裙的边角。
“是是是，我的，我的，怎么了。”
胖子语气很诚恳，眼睛却还是很飘忽。
“我……我想去看看你的训练赛，可以吗？”
“可以啊，但是我过两天就要去打奥运资格赛了，训练赛什么的可能要过段时间才会打了，要不你陪我去打资格赛吧？”
“我凭什么陪你去？”
“呃……，你又不是没去过，和马修总监一起。”
“哼，我会考虑的。等你在nextlevel打训练赛的时候通知我吧，被你骗了几年的健身卡，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呢，现在不去的话，以后都可能不会去了。”
菲莉西亚的语气，让胖子有些无措。
“好吧。”
菲莉西亚闻言，收起了惆怅，给了安歌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再给他走在身后的机会，抓着他的衣袖，走出了c&p。
安歌把菲莉西亚送回了家，调转车头就去了dc。
菲莉西亚快步回家，上了二楼，在露台处目送着胖子的车远去，直至目光之外，还伫立了很久。
安歌来到dc，看着办公室里从无到有，从光杆司令到现在这十个人的规模，心里感概无限。
实际上，以竞技游戏为主的比赛，在1999年之前就有，美洲的cpl赛事就比‘碎梦机’更早，只是没‘碎梦机’涵盖得那么大的规模和赛事奖金，基本上都是以单个单项比赛的小型赛事为主。
在第一届‘碎梦机’赛事结束之后，各个游戏圈子里，以知名选手或者游戏爱好者成立的战队为主的电竞小团体正在加速形成，虽然现在全世界的普世价值都认为游戏只是种误人子弟的行为，但游戏玩家们都以id能挂一个战队的前后缀而自豪。
再经过美国媒体大量报道发酵，美国本土、欧洲、亚洲等地的资本们，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来。
早早就开始联系上了安歌，只不过被安歌以公司还不健全，有事联系我秘书，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给打发了。
胖子本来是想要考虑的，又被十二年级开学后，被各种sta、act备考的事情给打断，忘记了，真真正正的给搞忘了。
要不是后来金秘书那边实在忙不过来，要求安歌增加人手，才在dc的网站上发布了招聘信息，再经过陆陆续续的面试、进人，办公室连这十个人都还不会有。
在安歌未拿定注意之前，资本们也没有闲着，他们通过各自的资源，瞄准了一些游戏圈子内的知名小团体，注资成立俱乐部，或者干脆自己拉拢一些业内人士，成立新的俱乐部，企图在这电子竞技这块处女地中分一杯羹。
‘碎梦机’赛事成功吗？
安歌后面想了想，好像除了自己没有赚钱还贴钱之外，玩家、游戏厂商、赞助商等，包括举办地的洛杉矶来说都是成功的。
‘碎梦机’的成功，加速了电竞俱乐部、电竞赛事组织者、电竞联赛成立的进程。
和dc合作的体育赛事筹备公司，还专门成立了新的电竞赛事的部门，来负责这个正在兴起的新星行业。
韩国甚至还成立了专门的政府部门，韩国电竞协会kespa，来为电子竞技背书，正名其正面形象，让他的国民从思想上认可电子竞技的合理性，也为了帮助其市场管理电子竞技活动。
种种迹象，都在向世界证明，打游戏也能成为一种职业，组织别人打游戏，更能成就一番事业。
安歌仔细看过金秘书整合了的近期信息，结合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思考，向dc这群志同道合的年轻游戏人，阐述了自己目前的观点。
保持dc本身的纯粹，我们不需要投资、不寻求上市。
dc不搞联赛，不搞俱乐部，就只办一年一次的‘碎梦机’。
dc现阶段的经营目标是收支平衡，把资源尽可能多的就投入到dc本身和赛事创新上面。
特别强调了下，dc员工的薪资也在支出里，会设立薪资体系且不设上线。
我们要把‘碎梦机’赛事做成世界电子竞技的殿堂。
我们要从‘碎梦机’赛事本身出发，把dc的网站逐步建成，集游戏资讯、游戏前沿、游戏社区为一体的，游戏世界最全最专业的窗口。
dc除了财务、赛事规则制定、赛事监督之外，所有像赛事筹备这种费时费力的事情都寻求与第三方合作。
dc要建立自己的赛事推广机制、商业合作机制、区域合作机制等。
dc的赛事，永远都追求最精彩的比赛，最激烈的对决，最值得期待的场间。
dc要做游戏世界的风向标，而不是去迎合任何人。
安歌把自己对dc的设想都说了一遍，要求所有人都在此设想的基础上去细化，去提出自己的设想，甚至可以否定胖子的设想。
胖子也提了一些自己琢磨的具体操作的方法，像是什么设排名，不设种子队，不管是谁都要从预选赛打起，预选赛永远单败淘汰，支持黑马；设置一些连胜，打破连胜的奖励啦；怎么向游戏厂商获取资讯以保持同步率啦；怎么吸引玩家在dc上发表自己的游戏心得啦，发现的bug啦；让玩家投票评出下一届的竞赛和表演赛的游戏，以增加玩家的参与感啦；甚至以后有钱了可以搞个投资优质资游戏的通道啦，等等等等。
反正现在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讨论一种新的产业，有什么就提什么，查缺补漏的欢迎，天马行空的也不怕，只要能在美国偶像那边过来的钱的可支撑范围之内，都可以试试。
之后再进行几次汇总讨论，就要定下dc发展的大基调，同时开始新一届的‘碎梦机’赛事。
办公室的一波人在头脑风暴的时候，金秘书却提了个貌似不太相干的问题。
“logo？我们不是有注册的dreamcrusher了吗？”
胖子有点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logo太没有辨识度了，简写又容易和别的混淆，比如华纳的detectiveics，人们对dc的认知，第一映像就是它。你不会以为我们现在有超过dc漫画的知名度了吧？要做大自己的品牌的话，我们需要一个更具有辨识度的logo。”
“嗯，你说的没错，那就重新找专业设计公司去弄吧。”
“hat？你就不想给点方向性的意见？”
“那就用点中国元素吧，以一个书法的‘梦’字为基础去设计吧。”
胖子思考了一会儿，就给出了答案。
“书法的话，美国人好像不懂这些。”
金秘书也没有想到能这么快就听到回答，有些懵，下意识的质疑着。
“那就去找懂的弄，金秘书，这还用我来教你？噢，对了，我个人比较喜欢草书的狂放不羁。”
相处了快一年，金秘书也明白安歌的风格了，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在笔记本上划了几笔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开完会，胖子处理完一些遗留的文件后，带着完成一件事情的成就感，就准备去接家里的女人了。
没想到，到了美发沙龙，德淑、德荣两姐妹还没弄完。
对于女生这种，弄个头发，傻坐5、6个小时的行为，胖子是表示不理解的，哥剪个头发就2分钟，再长了坐不住。
春假之后，再晚的大学录取时间都已经截止了，十二年级的学生应该都收到了满意或者不满意的offer了。
安歌的朋友圈子里却没有人主动去询问其他人的去向，既然大家都玩神秘，胖子当然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的选择的。
除了不用说都知道的大卫，这厮早早就立志要上哈佛法学院，虽然他也没说，但是看到他那一副哈佛不可能不给他offer的确信，胖子很多时候都忍住了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这个时期的校园，对于高中生来说，是他们在校最后的日子，但是对于高中情侣来说，也意味着分别的日子不远了，这一分别也许就是永远。
高中情侣们成双成对的出没于校园的各种地方，只要你不影响低年级的学生，你做什么都没人会管你。
大卫和莉兹也是一样的，不知道他们两人早已有默契还是说好了的，就如同正常作息一样的相约到校，依偎着到处走走，偶尔也去上上喜欢的课堂，课后就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了。
胖子作为一个非单身人士，但事实上的单身狗，不想去被虐，往往都是有事情才会去学校，没事绝对不去。
不同于一般情侣，安歌的凯瑟琳，从美国偶像结束之后，就忙得飞起了，人都见不到的那种，连胖子十八岁生日都还在欧洲呢，就煲了电话粥而已。
三月底，安歌拉着半推半就的女皇，来到纽约，参加了2年xn奥运会拳击项目的全美选拔赛。
赛前，时隔半年之后再次的量身高，胖子当着女皇的面，彻底熄灭了上一米八的妄想。
“这mf的都多久了，怎么卡在一七九就不动了呢？”
菲莉西亚轻掩着嘴笑道：“不是已经超过我了吗？你也该知足了。”
“咳咳……，谁说的，我的目标一直都不是你，我要在身高上干死大卫。”
“你真是粗俗！是谁出去了一趟，长高了点，就老爱在我面前晃的？大卫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呃……，你都知道啊，我觉得你当时是各种无视的态度。”
“无视并不代表不知道。”
“嗯，很高兴你知道了，没有白白浪费我的表情。”
“你真不要脸，恶心。”
“哈哈，请你稍作休息，我马上去干死这些黑皮就来陪你游纽约。”
“嗯，加油哦！”
“你就不打算献上个战前的拥抱什么的吗？”
菲莉西亚上前伸出双手主动握住了安歌的手，用力的晃了晃，“还是以你最喜欢的握手方式吧！”
胖子只能张大了嘴，一副期待被塞一坨翔的样子。
真正带队的老伊万，没有理会两人的花腔，和一边的工作人员一直在确认着安歌的各种信息。
胖子没有再往上的身高，对老伊万来说是个好消息，再高的话就太影响步伐灵活性了。
一米七九的身高也不错了，更不错的是一米八八的臂展啊，再加上胖子那该死的体脂率，偏胖的身形太具有欺骗性了。
‘我在想这些干什么？’老伊万摇了摇头，把这些没用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即便没有这些东西，仅凭胖子那变态的天赋，就没人是他的对手。
安歌这两年来的表现，不管东海岸还是西海岸的拳击圈子，已经没有人再说些什么了，实打实的战绩，谁都没话说，东海岸这些人都只能一天大谈职业和业余的区别很大，业余的成绩代表不了什么，巴拉巴拉……
看着胖子在一边当着所有赛前称重选手的面大放厥词，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打打嘴炮，都只能无奈的翻着白眼，就感觉很爽。
布朗那个老家伙真是个胆小鬼，直接把安歌定为奥运选手都不敢，还要来走预选赛的流程，真是浪费时间啊。
真要找机会把安歌带去俄罗斯走一趟，去看看那些老家伙骄傲的嘴脸。
安歌轻轻松松度过了前两轮，静候着最后两轮，空出来的时间，由来过很多次的女皇带队，畅游纽约。
他们顶着依然带着寒意的海风，横穿布鲁克林大桥，驻足拍照，眺望自由女神像和曼哈顿。
吃着小吃摊的热狗、椒盐饼，逛着公园、博物馆。
欣赏艺术之后，也会去高档的意大利餐厅出点血。
登上帝国大厦，一览纽约的全景。
站在台阶上，和菲莉西亚一起，以一个从下往上的仰视角，和世贸双子留了个印记。
不得不说，普通老美的取景，真是太糟糕了，找了好几个路人，胶卷洗出来之后，照的真是不堪入目，还有的明明是两个人拍照，照片里却只有娇美的菲莉西亚，也mf的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幸亏胖子留了一手，抓了一个跟着自己的记者，和他描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记者很敬业的找了很多角度，甚至躺到地面，才拍出了胖子想要的效果。
当然，是以默认的简短采访和几张两人的近照作为报酬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
在时代广场和华尔街铜牛打卡之后，进入梅西百货就开始后悔了，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逛到死。
在离开纽约之前，应安歌的强烈要求，去观摩了曼哈顿军械库街64号，很可惜，当天并没有秀场。
花了近千刀，给菲莉西亚结账了她顺便入手的几套维秘内衣，款式什么的胖子倒是看见了，被拒绝了当面试穿的建议，胖子肯定是不满意的，不过也没什么办法。
很奇怪，明明用料比比基尼还多，后者能随便看，前者就不行，真是搞不懂这些女人的脑回路，鄙视她们！
两人拉扯途中，胖子还驱赶了想上来忽悠女皇入行的妖娆男性。
开什么玩笑，我皇还需要去走秀？
女皇的高挑身材还真不是开玩笑的，连这些妖娆的专业人士都能认可。
那腰线，那腿……算了，不能再多说了。
没什么意外，安歌的纽约之行轻松取得了xn奥运会，拳击项目635公斤级的入场卷。
没什么意外，纽约之行见报之后，被凯瑟琳喷了一顿。
同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胖子的脸皮也厚了，这种小事，嘻嘻哈哈就过了。
不知道菲莉西亚和男朋友出行是种什么状态，作为一个朋友，噢，是作为一个红颜知己状态出游的女皇，绝对是让人忘忧和迷恋的。
出众的体貌，让陪在她身边的男士，享受着非凡的注目礼。
丰富的见识，让她没有驾驭不了的话题。
涵养和聪慧，让话题哪怕是歪的，她都能不动声色的到扳回到正途。
冷冷的菲莉西亚很美，绽放笑容的菲莉西亚更美。
安歌迷失了，迷失在这种无关男女，只存在于两人间的那种难以言喻的默契，肆意挥霍的舒适中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胖子回到洛杉矶之后，和主要赶回来以颁奖嘉宾的身份，参加第七十二届奥斯卡金像奖，其次，等着自己当面抱怨一顿的凯瑟琳，温存了几天，她又飞回欧洲去了。
把那边的事情弄完，还要应付接下来马上开始的美国偶像第二季的制作，同拍摄时段有重叠的《木乃伊二》剧组的很多协调工作，更是直到9月份都没什么时间了。
意识到冷落了安歌的凯瑟琳，在短暂停留洛杉矶的日子里，极尽温柔。
直言从明年开始，不会在与美国偶像有交叉的时间段，再接洛杉矶之外的拍摄行程了，最后还承诺，忙完这段时间之后再好好陪陪胖子，才堪堪安慰住了他。
安歌其实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但是这种一年见几次面的情侣，真的让人很蛋疼，不会有人喜欢的。
时间进入四月份，全民话题度的美国偶像第二季海选开始，但对于十二年级的高中生来说，没什么比准备毕业舞会更重要的事情了。
安歌却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和重视程度。
去年九月份开学之后的返校节，胖子就没邀请什么舞伴，感觉没意思之外，主要是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
虽然也可以邀请朋友，但是为了给那些真正有心去邀约的人留机会，胖子毅然决然的放弃了邀约任何女生的机会，说真的，自己mf的都把自己感动了。
所以，当所有男生都在耗费心思准备邀请环节，准备什么服装的时候，胖子依旧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给女皇当当司机，去c&p打打卡，看看dc的进度。
好不容易有人来约一场训练赛，高兴的告知女皇，被她以没时间拒绝了。
这什么情况？
要是你先要，到了，你推掉！
凭什么漂亮就可以折腾人？
你推我也推，胖子也严词拒绝了训练赛，连理由都懒得找一个，搞得老伊万一头的雾水。
平静的生活没多久就被找上门来的格洛拉打乱。
“你的房间是我见过最整洁的男生房间了。”
格洛拉打量了一圈，一屁股坐在安歌的床上，还颠了几下试试弹性，才说道。
“谢谢，你这么说给人感觉你去过很多男生房间一样。”
胖子看着一直觊觎自己的格洛拉，进了房间后，一副毫无防范，很放得开的样子，就很蛋疼。
“也没有几个啦！”
格洛拉倒是很坦诚，还反身扑倒在胖子的床上，做匍匐状，想伸手去够另一边书架上的东西。
“你mf的在哥的床上这么奔放真的好吗？穿个裙子你的动作幅度能收敛点吗？”
安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怒斥着。
“呵呵，你这个胆小鬼，你来啊！”
这些年下来早就熟悉胖子脾性的格洛拉，根本不理会他的警告，反而摆出一副更惹火的姿势，继续挑逗着胖子的神经。
“咳咳……你……你别这样格洛拉，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来做我的舞伴吧。”
“……”
“你难道已经邀请了菲莉西亚了？”
“没……没有，我谁也没邀请。”
格洛拉盯着胖子认真的看了几秒，才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虚伪，明明可以的，却……，算了，你这不是还没有舞伴的吗？”
“……我……你知道的格洛拉，我……”
格洛拉这个脑回路搞得胖子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