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烧了三年的森林（1 / 2）

“还是不信任吗？”

尽管距离数公里之外，张节与李嵩的对话依然在巴尔的监测范围之内。

或许在她所构筑的低级地脉之中，无法做到全知全能，但监测某些特定的，巴尔所想关注的人谈话是毫无难度的。

巴尔的精力足够支撑她做到。

局？希望不要过于拙劣。

巴尔同样想见识见识所谓的域外天魔，朱茂需要一些孩童的启蒙读物，这些都不是问题。

李嵩稍微改变路线即可，并与张节报备，只是启蒙读物有点麻烦，附近的百姓早已被迁移，军队中也不会准备这玩意，还需要等好几天。

好在报备后张节都有安排，在沿途的一个小镇之中，会有人将启蒙的书籍送给朱茂。

或许因为报备的缘故，一路顺利，琐碎的杂事皆由李嵩处置，唯一忙得不可开交的则只剩下朱茂。

上午由巴尔教学，包括且不限于雷元素操纵技巧，百般武艺，雷元素底层构筑，人偶练成，雷元素高能态，雷电虹吸充能技巧……

除了人偶练成，巴尔的教学都未有避讳李嵩，这算是对朱茂的保护。

巴尔的神眷，实际意义上是把朱茂改造成人偶，毋庸置疑能在自己身上动刀的巴尔技术很好，作品很成功。

朱茂因此一步登天。

只是此等做法亦限制了朱茂的未来，朱茂想进步，唯有吃透人偶练成之后，自己对自己动刀，才有进步的可能。

不过嘛，朱茂无所谓，有现在才有未来，依靠苦练达到他如今的层次，不晓得需要多少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在不知道何时开始的灭世灾难中，他需要即时的战斗力，未来的路被固死，被限制那是以后的事。

而且据巴尔所说，只要灵魂能够抵抗磨损，他就拥有永恒的生命，那么漫长的世界，总能够开辟一条新的途径的。

朱茂的态度很乐观。

下午的安排则灵活很多，学习文字，两种文字，提瓦特的和这个世界的官方文字，因为语言转换的缘故，这方面的进度很快。

文字学得七七八八之后，便偶尔向李嵩讨教切磋武功，剩下的大多时间都在验证巴尔所教导的功课。

晚上则研读托李嵩送来的各类典籍，记下自觉关键的信息，时不时还得去找李嵩讨教一番，确认他自己的观点是否偏颇。

深夜将白日里点滴重新整理一遍，记录笔记，总结反省，直到深夜寅时左右，才冥想休息，天刚刚亮又苏醒过来经历重复的一天。

笔记并不会记录那些大胆的猜测，例如元始天尊，作者，巴尔之类的联想，黑历史怎么可能写在纸上。

那是正经人能做的事？就不怕社死么！肯定是经过一定的艺术加工，或者不影响大局的事儿。

朱茂一行人的行程并不快，他们有意地放慢脚步，巴尔在编织地脉，在世界不起眼的角落，吸引雷电的樱花树默默地生根发芽。而朱茂则在认知世界，相比文字，他更相信脚底下所丈量的真实，同样也在留意能在恶劣环境中生长的植物。

就朱茂了解的，这个世界的各种作物，一年一年地都在减产，虽然幅度不大，但只要降低到一定阈值，就是乌托邦破灭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