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水上行走】（2 / 2）

“你见过萨满？”

“呃，没有。只是听说。”

“都不是，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秘术。”罗维显然不打算多做解释，众人也不再追问。

“咯咯！”就在这时，被变成只因的鱼人忽然叫了几声，随即挣脱了魔法，试图逃跑。

但在十几个人的包围之下，这个年老的鱼人注定不可能逃掉。

罗维伸手一抓，就将他拎了起来。

“恶魔！恶魔！”鱼人简陋的通用语中依然能听出恐惧和愤怒的情绪，“首领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的首领是谁？”罗维问道。

“是首领！”

大约是受限于鱼人的语言水平或者智力，罗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交给你了，提亚斯。”罗维让众人将鱼人绑起来，同时对提亚斯说，“尽可能帮他恢复一下记忆，要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就直接扔给营地东面的那一窝山狗。”

“明白。”

罗维注意到玛里莎手里拿着鱼人的法杖：“你换法杖了？”

“这个要比木头好一点。”玛里莎晃了晃手中的骨制法杖，镶嵌在顶端的珍珠微微散发着光芒。

众人又在附近搜刮了一番，从二十几具鱼人尸体上找到了几十枚银币，还有一些能用的武器。

“我们回去吧。”

提亚斯显然是专业的，经过两天的审问，他便从鱼人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种种迹象表明，西部荒野海岸的鱼人似乎出现了一个共同的领袖。

正是在这位“共主”的带领下，整条海岸线的鱼人都开始了收过路费的营生，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只可惜，做到这一步大概就是鱼人的极限了。

开始收过路费之后，这些鱼人很快就被短期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开价越来越高，得寸进尺，竭泽而渔，最后搞得商船和生意越来越少。

为了弥补“客户”数量的减少，他们又只能不断抬价，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不过更详细的信息就没有了，那位鱼人的领袖似乎没有名字，至少是没有通用语名字，只有一些绰号，比如“大首领”、“老大中的老大”、“大眼睛”。

榨干了这个鱼人的全部信息之后，罗维一番考虑，最终决定将其连同得到的情报一起，都交给亨德尔，看看兄弟会有没有什么计划。

毕竟兄弟会也不止他这一支捕兽者队伍，在捕兽者之外，也有不少人需要前往码头与商船做买卖什么的，这些人势必都会受到鱼人的影响。

不过也许是兄弟会现在的重心是挖矿，罗维迟迟没有收到回复。

罗维打算，下次去范克里夫那里上课的时候提一下这事。

然而在此之前，当他们再次前往码头时，赫然发现，码头附近又盘踞了另一伙收过路费的鱼人。

矮小丑陋的鱼人头目咧嘴一笑：“十三个银币，让你们过去。”

众人纷纷看向罗维。

罗维沉默片刻，随即一言不发地拿出十三枚银币，丢给鱼人。

“呜哇哇！”鱼人头目兴奋地点了点银币，随即让手下让开道路。

罗维领着众人走过去之后，盗贼们纷纷说道：“队长，为什么给他钱？我们干脆再杀他们一次！”

罗维平静地说：“这次我们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先把钱给他们，等会看情况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