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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奏多冬马依旧没有明白过来,“这个和小池森也篡改余乐的出生证明有关吗?”
工藤新一按住奏多冬马因为激动而差点立起来的肩膀:“有关。那个第一嫌疑人,就是当时在那家失窃保管行上班的小池森也。”
“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奏多冬马依旧不太明白。
“我拜托阿笠博士查了一下当年那则报告,里面显示,小池森也所在保管行有一颗价值五亿日元的粉钻不翼而飞,当时所有警察都怀疑是小池森也做的,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同时在小池森也家里也没有搜出来那枚粉钻,当时警方在怀疑,小池森也有另外的帮凶,但是,却找不出来,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博士还帮我查了一下,在三十年前,北海道的那家医院里,余乐出生的前一天,还有一个男婴出生,不过因为那名男婴的父亲当天就把妻儿接走,出生证明写的非常潦草,所以可用信息不多,但是,却留下了一戳婴儿的胎发,被那家医院给保留了下来,我拜托当地朋友拿到胎发后和小池森也留在监狱里的洗漱用品做了dna检测,结果显示,他们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小池森也就是那个比余乐早一天出生的男孩。小池森也童年都生活在北海道,那个片区中国华人比较多,所以,小池森也和余乐作为童年玩伴相识且相熟,完全符合逻辑,不过后来,那片片区由于中日黑道混战等原因,几乎所有中国华人迁出。我猜想,他俩在后期,该医院二十年后的翻新仪式上重逢,共同谋划了这个银行偷窃案,余乐,就是小池森也那个抓不住的帮手。”
“等等,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但是我还是不懂,这和小池森也篡改余乐出生证明有什么关系?太乱了,我没想明白。”
周游有点看不下去了,跳出来接着解释:“乍看之下没有关联,但是奏多警官你想想,小池森也家里没有那颗粉钻,余乐作为钻石偷窃案的犯罪成员之一,同时又是个黑户,他完全有可能成为那个保管钻石的人,毕竟他在警方那儿可是相当于一个隐形人。如果你是余乐,你手里有一颗价值十亿日元的钻石,你又动了独吞的心思,你会怎么做?”
奏多冬马有点明目了:“你们的意思是,余乐可能会带着那枚粉钻回中国,然后把它放到安全地,而小池森也篡改余乐的出生证明,是为了取代他,用他的身份,来继承他的一切,所以!所以,余乐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工藤新一和周游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小池森也失手杀人事件,他应该早就来中国,想方设法把那枚粉钻拿到了,但是就是因为那件案子,他去监狱里蹲了几年,等他出来的时候,越狱犯的身份会让他寸步难行,他更加需要钱,所以,来中国,找到那枚粉钻,就是他唯一的办法了。”
“所以,找到余乐藏匿粉钻的地点,就大概率能够抓到小池森也了。”奏多冬马面色一沉,“那个余乐,杀死他的人,会是小池森也吗?”
工藤新一摇摇头:“眼下线索太少,无法推理出来杀害余乐的凶手是谁,我们只有找到小池森也,通过他的供诉,才能搞清楚背后所有的故事。”
奏多冬马点点头:“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调查?”
工藤新一再次站起来:“去自贡,余乐父亲就是自贡人,据说余乐曾回老家找过工作,也许,在自贡,我们会有意外收获。”
兰的心跳加速,用一种不同寻常的速度在胸膛里跳动,如果她此刻加上心电仪,那么屏幕上必定会是毫无逻辑的波动图。
尤利安和余先生还没有回来,虽然他们才抵达新的下榻地不到一个小时,但是兰却觉得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
在被工藤新一和fbi那群人撞破琴酒还没有真正死亡之前,尤利安和兰的生活过得恣意且自由,她从来不会因为他的晚归而心急如焚、如坐针毡,不,她曾有过那段时光,但是那是在之前那个世界里,在他还隶属于黑暗组织的时期,他被追捕,她在煎熬,原本以为尤利安凭借假死让所有的故事大结局后,大家就会放弃对他的追击,但是,她错了,他们依旧死死咬住他,一次一次又一次,似乎必须取下他的首级,他们才会给这个故事一个终结,开始他们的狂欢。
虽然想了一万遍也坚定了一万遍的信念她必定不离不弃,可是此时此刻的她还是想说一句——她好累,她真的好累。
右手轻轻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兰感受着里面的星在时不时的小小地动了一下,她拍了拍肚子,温柔地唱起了歌。
“兰。”
园子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余先生给阿真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在回来路上了。对了,余先生还在问大家,晚上想吃什么,这儿听说牛蛙和兔子比较出名,不过,在日本这两种动物大家都不吃,再加上你怀孕了,所以……”
“我没问题,都可以,大家选择想吃的就行。”
兰说的是实话,确实吃什么都可以,因为她什么都吃不下。
“余先生说尤利安和他不是一辆车,不过问题不大,也是在回来路上了。”园子当然能读懂自己多年好友脸上表情里隐藏的无奈和难过,她知道她现在最担心的人就是自己丈夫,可是,知晓尤利安过去的园子也知道,尤利安和余先生消失的原因是什么,她大概能猜到背后有什么故事,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能让自己好友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