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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猜测?”
兰杏眼瞪大,
“真相还没有抖出来吗?”
说完这话,兰还坏心眼地咂咂嘴,意思是“这种办事效率可不是你工藤新一一贯的风格哦”。
工藤新一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兰,这个案子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后面的很多东西都得由中国人民警察来查,我们这种私家侦探无法介入。”
“嗯?”
尤利安挑起一边眉毛。
觉察到尤利安的微表情,工藤新一手指扯了扯衬衣角,局促不安地对尤利安说到:“这点琴酒也知道,对吧,中国这边对于私家侦探到底是啥态度。”
尤利安依旧保持他头微低的姿势,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回他道:“我只知道,作为已分开多年的前夫,对于前妻的称呼不应该那么亲昵。”
在工藤新一诧异的眼神中,尤利安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黑泽太太,这个称呼显然更合适。”
“啊?”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把工藤新一给愣在原地。
兰更是因为尤利安这个飞醋而羞红了脸,她本想把背后靠着的枕头抽出来砸向尤利安,但是转念想到她要是真这么做在外人眼中又是和打情骂俏无差异了,岂不是更丢脸。一想到这儿,她放在背后的手停下摸索,狠狠地瞪了尤利安两眼,希望能代替拳头给他两下。
“没事,你继续。”
给了尤利安“眼神警告”后,兰忙不迭地告诉工藤新一继续他的讲述,毕竟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讲解案情的,如果啥都不说清楚,岂不是白来了。
得到了兰的回复,工藤新一用余光瞟了一眼尤利安,他又把头转了过去,双手抱胸,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既然兰想继续听,那工藤新一没有理由不继续讲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接着往下讲:
“根据小池森也的描述,他是在服刑期间,听一个新进监狱的狱友说,余乐已经死亡这件事。其实他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因为余乐是黑户,像他这种人如果死亡了一般警察是查不出来真实身份的,就算能查出来,也得移交给中国这边进行处理,哪怕他的死讯登上了某些平台,姓名也不会披露,而那个新进监狱的罪犯根本就不是北海道人,作为本地人知道这个消息的可能性也被掐断,综合来说,这个罪犯都不应该这么精准地知道余乐死了,更不会把这个消息精确地传递给余乐的盗窃同伙——小池森也。”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人就是因为杀害余乐才被捕的,如果人是他杀的,那他知道就合情合理啊。”兰说出她的猜测。
工藤新一摇摇头:“那名犯人是因为盗窃才进去的。据小池森也说,那名给他递消息的罪犯,胆子很小,连让他杀只鸡他都没胆量,更别提杀人了,像他那种胆子小又容易被掌控的人,大概率是受人吩咐,才刻意接近小池森也,把余乐已死这个消息传递给他。”
兰略微思索:“是奏多冬马?”
“是谁指使的,小池森也并不清楚,那名传话的犯人也没说。不过现在看下来整个关西警察届里面有问题的警察不止奏多冬马一个人,所以,包括奏多冬马在内的他们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
工藤新一略微停顿,
“在得知余乐已死亡后的第三天,小池森也意外获得了一张他所在的青山监狱的下水道工程图,一切凑巧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对吧?好像是有人精心策划过的一样,就是为了让小池森也逃出来,顶替余乐的身份,去找出,并继承那块粉钻。”
兰把弯曲的食指抵在下巴上,说:“小池森也并非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他肯定会觉得这一切太凑巧了,既然如此,他还会继续越狱,来中国寻找那块钻石吗?按道理,他应该更加谨慎才对。”
兰的推断很正确,工藤新一频频点头:“你说的对,小池森也他也知道这么凑巧的事儿发生的话必有诈,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越狱,但是,在两个月后,奏多冬马造访了青山监狱,专门来见了一趟小池森也。”
“专门来见他?”兰吃惊道,“他是冲着那块粉钻来的吗?他要钱?”
工藤新一摇摇头:“不,小池森也说,奏多冬马只是告诉他,不会有警察追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