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幻影（2 / 2）
“哦，”他说，怒气马上消失了。“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来找你可能是件好事，不是吗?”
“我正在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佐里安叹了口气。“我真的应该专注于这一点。见鬼，我也应该在之前的重新开始中专注于它，而不是在IaskuMansion和入侵者中瞎折腾，但有时候我真的会变得很愚蠢。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在重启后才联系你。”
“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呢?”扎克好奇地问。
“这不是你能帮我的。”佐里安说。“还记得那些用于在重启之间保持意识的记忆数据包吗?”事情是这样的……”
然后，他开始解释母象的记忆包，以及他是如何努力磨练自己的阿兰尼亚记忆解释技能，以达到足够高的水平，以理解其中的内容。这也引发了关于Zorian心灵魔法能力的讨论。扎克显然对心灵魔法感到不舒服，考虑到它是如何被用来对付他的，这也说得通。经过一番内部讨论后，佐里安提出要看看扎克的大脑，看看红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扎克不出所料地拒绝了。他承认，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真正信任佐里安，也许永远也不会。佐里安很高兴那个男孩没有因为他的提议而生气。
扎克说:“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攻击孤立的蜘蛛巡逻队，以便在不受控制的蜘蛛身上练习记忆阅读技巧。”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
“你认为我帮不上忙吗?”扎克难以置信地问。“佐里安，你是个十足的白痴。”
“呃，”佐里安笨拙地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佐里安，有我的帮助，你就不需要浪费时间跟踪孤立的巡逻队了。我们可以直接走到亚兰人的主要定居点，把他们全部干掉，”扎克告诉他。“我以前也这样做过。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不仅仅是躲在红袍的视线之外——我还在自己调查一些事情，比如在大陆上搜索其他的蜘蛛网，看看它们是否能帮助我。除了我不像你那样会通灵，他们可能会对我这样的“闪灵”非常不屑一顾和粗鲁。我被攻击过很多次，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力量差距是如此之大，我实际上可以专注于使他们丧失能力，而不是以杀死为目标——即使是在他们集体攻击的时候。有了我的帮助，你可以每周，甚至每天都有数百个阿兰人练习假人。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能以多快的速度找到新的目标网站。”
佐里安盯着扎克看了几秒钟，然后重重地咽了口气。说得很好。他甚至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好吧，木已成舟，”扎克耸耸肩。“但我现在在这里，所以你没有借口继续犯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打破-
最后，佐里安决定没有理由拖延——他们第二天就会开始制作他们的第一张网。与此同时，他回到伊玛亚的住处，和基里尔谈了谈。当他说他是时间旅行者时，她声称相信他，但佐里安能感觉到她还没有完全相信。甚至在他从脑海中重新创作了一堆她的画并拿给她看之后。
虽然这部分确实让她觉得他的故事更可信了。
“我松了一口气，”她在晚上睡觉前对他说。“你对我太好了，这真的很可怕。我还担心你被某种变形人取代了呢。”
“睡吧，基里。”佐里安叹了口气。
第二天，佐里安在Cyoria附近找到了一个较小的蜘蛛网，并把扎克带到了那里。他并不完全相信手术会像扎克承诺的那样顺利，但扎克很快打消了他所有的担忧:他们面前的蜘蛛网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没有什么花哨的战术。扎克径直走到定居点的主要入口隧道，开始对准备不足的守军施放咒语。一波又一波半透明的蓝色力量把他们撞在墙上，由闪电组成的活蛇把他们电死，抓着的星质线把他们缠住，阻止他们逃跑。当他们意识到扎克对心灵魔法免疫时，阿兰尼亚变成了陷阱、伏击和集体攻击——但扎克只是简单地打穿了它们，几乎没有减慢速度。魔法陷阱被驱散了，非魔法陷阱被改变法术破坏了，扎克简单地解决了集体攻击和伏击，无论如何都赢了。
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所有没有逃跑的蜘蛛都失去了行动能力或死亡。除了实际定位网络之外，佐里安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这场大屠杀。
扎克太可怕了。
“你认为这对你来说足够了吗?”扎克一边用脚掌前后摇晃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佐里安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他能感觉到他们周围至少有五十个阿兰人的心。那混蛋很清楚，佐里安一整个星期都在不停地攻击阿拉纳巡逻队，这是他无法制服的。这只是他对他的“微妙”一击。
话说回来，考虑到扎克刚刚展示的技术水平，也许他应该有点自大。
“是的，”他说。“这是很多。”
-打破-
在讨论了一段时间并交换了信息之后，扎克和佐里安都认为他们都不太了解时间循环。就像佐里安一直怀疑的那样，扎克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想办法对抗入侵上，却没有花太多时间去思考时间循环到底是什么。据他说，他一直认为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对抗入侵，以结束时间循环。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他的记忆中充满了无法解释的漏洞，但他对此非常肯定。
这可能证实了佐里安之前的理论，即释放原始生物是触发重启的原因，但这也可能是红袍给扎克施加的强迫，让他背叛他。毕竟，在之前的重新启动中，原始人的释放伴随着非常明显的空间裂缝，预示着它的到来……这是佐里安以前从未见过的。在之前的重新开始的最后时刻，他并不是从来没有观察过洞周围的区域。为什么原始人的释放在过去从来没有引起过如此戏剧性的症状?
不管怎样，他们都认为打开母象家长的记忆包是获得可靠答案的最佳选择。因此，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它们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追踪和攻击各种蜘蛛网上。他们每天都要攻击一个新的敌人，佐里安在阅读阿兰人思想方面积累的经验之多令人难以置信。佐里安在那一个星期里读到的阿兰人的思想可能比他前两次重新开始读到的总和还要多。
尤其重要的是，佐里安不再只是随意读取守卫和巡逻阿兰尼亚的思想，而且还读取他们的领袖甚至女族长的思想。这些高级别的蜘蛛不仅特别难以阅读(因此提供了最有用的经验)，而且它们的想法也很难理解。似乎有一种方法可以将他们内心的精神力量转移到他们自己的思想中，大多数高级的阿兰人至少在这方面有一些专长。Zorian并不确定这些技术的设计目的是什么，但它们极大地改变了用户的想法和感知。
作为一个强大网络的女族长，决心之矛无疑也是这些技术的使用者。如果佐里安试图在不考虑这一点的情况下解读她的记忆，他很可能会大吃一惊。
周一，当课程开始时，Zorian来到Xvi的办公室，试图让他再次意识到时间循环。在之前的重启中，Xvi对他非常怀疑，他的提议没有产生任何效果。很难知道这与他的方法有多大关系，也很难知道这在多大程度上是当时在Cyoria逮捕的结果，但佐里安这次没有冒任何风险。他怀疑自己在之前的重新发车时跑得有点太快了，所以这一次他更加保守。
他一直等到Xvi在他的办公室，才去拜访他，试图把他的论点简化到最基本的部分，最后把Xvi让他记住的代码交给他。Xvi最后还是让他周五再来，但佐里安有一种感觉，这样事情会好一些。
他是对的。周五，Xvi暂时接受了他的故事，并再次决定通过磨练他的维度魔法和塑造技能来帮助Zorian成长。目前他只是测试了佐里安的能力，看看他的表现如何，但他承诺下周会给他更实质性的东西。
考虑到这次重启会有多忙，佐里安完全适应了这样的速度。
第一周也提醒了他，当没有诺奇卡在身边分散她的注意力时，基里尔是多么关注他。没有一个年龄相仿的朋友陪她度过大部分时间，基里尔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尽可能多地垄断佐里安的时间上。他几乎忘记了她会有多粘人、多烦人，现在他只能做各种各样的魔法玩具让她自娱自乐，让他独自呆上几分钟。谢天谢地，她喜欢谜题，在古老的咒语公式书中有很多魔法谜题——出于某种原因，法师们喜欢发明它们。
这周晚些时候，当凯尔和卡娜搬进房子时，一些注意力转移到了卡娜身上。在佐里安把基里尔介绍给诺奇卡的重新开始阶段，卡纳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他们俩的电灯泡。他们当然会和她一起玩，但在任何三个人的小组中，总会有人被推到一边……而Kana比Kirielle和Nochka年轻得多，而且沉默寡言。他有点怀疑卡娜和基里尔在一起会更开心。
因为凯尔总是在他到达Iaya家的那一刻就被告知时间循环，因为扎克经常去那里和Zorian说话，他们俩终于有机会见面并互相交谈。尽管他们确实讨论了一些时间循环，但Kael还没有完全吸收他笔记本上的内容(随着过去重新开始的次数和笔记数量的增加，这变得越来越难)，所以这并没有真正取得任何进展。相反，他们主要谈论的是炼金术。还有哭泣。佐里安本以为他们会回避这个话题，但显然他们对共同的悲剧完全没有意见。
目前，扎克和佐里安都坐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的一棵树下——贾特尼克附近一片被农田包围的小树林，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扎克正在试着用雏菊编织一个完整的皇冠(可惜失败了)，而佐里安则盯着埃尔德玛的地图，上面标着他们找到的每一张网。多亏了佐里安最近浏览的各种女族长和阿拉伯外交官的记忆，他现在知道了成百上千个新网站的位置。在这一点上，决定下一个攻击地点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
“嘿，佐里安，”扎克突然说，在不小心又把他正在做的雏菊花冠撕破后，他气呼呼地扔掉了它。“我知道你有时间限制，但你觉得我们能花几天时间找到一张特定的蜘蛛网吗?”
佐里安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他发现他们目前的节奏要求很高，压力很大，可能很快就会请求休息一下。
“我可以，是的。”他点了点头，指着面前的地图。“我不会说我们的地图真的很全面，但即使你要找的网站不在上面，它也可能会给我们指明正确的方向。”
“是的，这就是我提起这件事的原因，”扎克说。“我本来想等到你打开女族长的包裹再提这件事，但我想得越多，我就越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检查一下。也许这对了解女族长的想法至关重要。”
“什么事?”Zorian问道。
扎克说:“决心之矛当时告诉我，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应该去找‘鬼蛇侍从’的网。”不过，她拒绝透露他们在哪里，也不愿透露如何找到他们。这就是为什么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参观蜘蛛网。”
Zorian皱起了眉头。鬼蛇侍从?那些拒绝和他说话的网，因为他们的灵魂告诉他们他是“坏消息”?会不会是他们或者他们的灵魂知道一些关于时间循环的事情?
时间循环确实切断了物质层和精神层之间的联系，幽灵蛇的助手们崇拜某种蛇的灵魂。即使它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灵魂，因此生活在物质世界，也许它仍然与精神层面有某种联系，并且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佐里安说。“没有必要去寻找他们。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在哪里。”
“哦，”扎克说。“哇，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找他们……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突然走到你面前，问你他们住在哪里。”看来我们真应该早点见面的。”
“是啊。”佐里安同意了。“不管怎么说，最好是我给你指个正确的方向，不要跟着你。过去每次我试图和他们说话，他们都说他们的灵魂不喜欢我，让我离开。它说我是个坏消息。”
“真奇怪，”扎克皱起眉头。“你做了什么把它惹毛了?”
“没什么。”佐里安摇着头说。“在游戏重新开始后不久，我甚至试着去拜访他们，那时我还没有和任何阿兰互动。它们的反应完全相同。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你最好一个人去，别让他们看出我们彼此认识。”
在听了佐里安的指示后，扎克立即传送出去与幽灵蛇的助手们会面，而佐里安自己则回家等待他，并得到了急需的休息。然而，就在几个小时后，扎克也回到了Cyoria，来到Iaya的住处和他说话。他走到佐里安坐着的桌子旁，在他旁边坐下，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
“他们不会看到我，”扎克说。“他们的灵魂告诉我，我是个坏消息。”
“真的吗?所以我们俩都是坏消息。”佐里安哼着，用手指敲着桌子。“他们说你为什么是坏消息了吗?”
“不，”扎克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们应该攻击他们，读他们的记忆吗?”Zorian问道。他完全是出于考虑，但很明显，在这一点上，鬼蛇助手在时间循环方面拥有一些重要的谜题。
“不，”扎克很快地说。“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是时间旅行者，也许他们有办法感知重新开始。攻击他们可能会永远影响他们对我们的看法。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同时去那里，直到他们同意和我们谈话才离开?”
佐里安朝扎克扬起眉毛。
“什么?”扎克为自己辩护。“值得一试!”不要低估长时间骚扰的效果。”
最后，佐里安同意了扎克的计划，让幽灵蛇的追随者和他们交谈。他告诉基里尔和伊玛亚，他要离开房子一段时间，然后和扎克一起去了那个充满怀疑的网上。
他们一走近阿兰人的聚居地，就立刻被领了进去。扎克和佐里安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试图问他们的阿拉伯导游，为什么当天早些时候扎克被当作坏消息拒绝了，他们却这么爽快地被允许进来。他们只是被告知，鬼蛇想见他们，他们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他们只是照吩咐做了。
最后，他们被带进了一个充满水的大圆形洞穴。从这个微型地下湖的中心有一块巨大的岩石突出，一座石桥将洞穴的入口与这块岩石连接起来。洞穴的天花板上覆盖着一簇簇发光的白色水晶，让人联想到布满星星的夜空，湖水黑暗而平静。
总而言之，这个洞穴给佐里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在这个地下湖的中央，就在露出地面的岩石上方，漂浮着一条乳白色的、半透明的巨蛇。这条幽灵般的蛇身上唯一的颜色是它的眼睛，它发出柔和的粉红色光芒。幽灵的名字往往是非常奇特和诗意的，但似乎鬼蛇正是它所宣传的那样。
在他和扎克进入洞穴的那一刻，鬼蛇就把它那双裂开的大眼睛对准了他们。一道粉红色的光在它幽灵般的鳞片上泛起涟漪，从它的眼睛一直延伸到尾巴尖，然后它说话了。
“离开我们，离开我们，离开我们，”它说，声音柔和而悦耳，发音中没有一丝嘶嘶声。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觉得有必要重复这个命令三次，因为在它命令他们离开之后，它立即开始离开房间。
鬼蛇等阿兰娜离开，把入口封上，才开始说话。
“如何?”它要求。“你们怎么可能有两个人呢?”我很清楚规则——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去，也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扎克抗议道，双手交叉在胸前。“你为什么不从头开始，好吗?”
“你不能命令我，烙印一号!”鬼蛇厉声说，愤怒地在空中盘旋，然后又把粉红色的眼睛盯着扎克。“我恨你，恨你，恨你!小偷和杀人犯!骗子，捣蛋鬼!”
“嘿，那是诽谤!”扎克抗议道。“我们彼此都不认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吗?真的，真的，真的?鬼蛇眯着眼睛问，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必要的话。“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对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俩都是这个牌子的人。”它瞥了佐里安一眼。“这就是我跟你说话的唯一原因。我了解这个品牌，也知道它的意义。大多数人已经忘记了它，在过去的几个周期中它一直处于休眠状态，但我比山脉和河流更古老，我记得。我记得他们犯下的罪行——他们让我堕落的方式。如果他们像在末日时那样行事，谁敢想象他们在中间时期会做些什么呢?但烙印者是一个，你们是两个。这根本说不通，说不通，说不通!”
“鬼蛇，你必须相信我们，我们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佐里安说。“我从你的话中得知你知道时间循环，对吗?”
“时间循环?”鬼蛇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好像在品尝着他的话。一个有趣的词的选择。但没人记得“中间地带”。只有品牌的。这是过去一次又一次发生的事情。这并不难理解。”
“那就请用你的智慧来给我们解释一下吧，”扎克翻着白眼说。
“你是说过去有更多的时间循环?”扎克还没来得及把鬼蛇惹毛，佐里安就匆匆问道。幸运的是，虽然幽灵蛇知道时间循环，但它并没有真正保留重新启动之间的记忆。它只知道它被困在时间循环中，并且可以根据他们的标记识别出他们是时间旅行者，这意味着这种情况可能是可重复的，即使他们把事情搞砸了，它仍然有可能再次尝试这次对话。
“它们是规律的，就像黑夜和白天的交替。”鬼蛇回答。“每四百年，每当行星连成一线。但门已经不见了一段时间了，也许钥匙也不见了。唉，看来终于有人又上演了这倒霉的一幕。愿他永远、永远、永远地在世界的熔化之心燃烧!”
鬼蛇在空中扭动了一会儿，似乎对那个造成时间循环的人充满了愤怒和愤慨。然后它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俩身上，说话了。
“我记得。难道不是吗?”它问。“不要回答，我从你们的脸上看出来了。我不明白如何才能分享这个品牌，但很明显，它已经发生了。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了。”
“求你了，哦，这个洞穴里伟大的灵魂。”佐里安跪了下来，希望奉承和谦卑能为他们赢得一些时间。“我看得出来，你过去被烙印人冤枉得很厉害。我们不否认你的怨恨。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被推入了时间循环，没有任何代表我们的发言权。”
“奉承是好的，但在这里没有用，”鬼蛇说。“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会一次又一次地来这里，把我的知识和智慧吸干，了解我的恐惧和弱点，然后你会拿走，拿走，拿走，直到一无所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不与你接触。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样?今天我死了，明天我又活了。”
“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时间循环是如何运作的，”佐里安说。
“是的!”扎克同意了。“告诉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们真的是你想象中的邪恶策划者，那么你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已经知道了。”
鬼蛇默默地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考虑着请求。
“很好，”它最后说。“但在那之后，你必须离开。如果你还有一点尊严，就别再来看我了。即使我已经忘记了。”
“我们保证。”扎克轻松地说。佐里安不禁怀疑这个男孩是不是真的这么想。毕竟，鬼蛇可能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来源……
“承诺不过是空话，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密切关注”。
幽灵把目光转移到他们周围平静的水面上，一个大水球从水面上浮到空中。过了一会儿，球体飞到扎克和佐里安站着的地方，开始扭动，就像要爆炸一样。
相反，它展开成一个粗糙的图表——一条水平线，顶端有一个向上的三角形。
“也是你将死去的世界。三角形是中间世界。它存在于瞬间之间，不断地被摧毁，又被重新创造。一生浓缩在一瞬间。我们都被困在这个地方，这些幽灵是为像你这样的烙印者创造的，用来学习和考验自己的。当中间世界燃烧的火焰熄灭时，我们都将消失在虚空中……除了烙印者，他将走向末日，最后一次、一次、一次地度过这个月……”
“等等，你是说这些都是假的吗?”扎克难以置信地问。“我们都是某种幻觉!?”
“是复制品，不是幻觉。”鬼蛇回答。“如果你能模仿一幅画的每一个笔触和阴影，它会不会不像原作那样真实呢?”
“但那是——”扎克开始抗议。
“够了!”鬼蛇厉声说。“你所要的，我已经给你了。履行你的承诺，离开，离开，离开!卫兵!送他们出去，出去，出去!”
然后，在佐里安和扎克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抗议之前，幽灵蛇就潜入了湖水中，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尽管它看起来像幽灵，但它的俯冲引起了巨大的水花，迫使佐里安和扎克迅速保护自己，否则就会被彻底淋湿。
好吧，那太没礼貌了。
不管怎样，阿兰尼亚很快就来了，礼貌而坚决地把他们赶出了定居点。他们俩在外面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那么……”扎克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我需要尽快打开那个记忆包，”佐里安回答。
鬼蛇的故事让佐里安对红袍子一直在做的事情产生了可怕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