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众生方丈留后手（2 / 2）

洒家要死了吗？可是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哎，洒家这脑子，怎的如此不长记性，真是蠢啊！

“慧净，不如我们做个契吧。”一个笑眯眯的和善老僧看着他。

“方丈，哦不，师父，啥叫契啊？”

“就是约定啊。”老僧摸了摸他的脑袋，露出一口老牙，他的牙口掉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一颗门牙。

“师父，你早说啊，你上次的约定俺还记得呢。自从皈依后，自卫，除魔，此外至今再也没下过杀手”慧净低下脑袋，隐隐挣扎，跪了下去，既愧疚又无奈地说出一句。“只是师父，我的外魔从未消退过，恐怕终有一天我还是会忍不住对无辜之人出手。”

此话一出显然是没把老和尚当外人，双方沉默了良久。

“这便是我要再与你做契的原因啊，慧净。”老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膀，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师父，我也不想啊，可它就是不走啊！”两行清泪从这个面相狰狞的汉子身上流出。

“害，没事没事。记住喽，当你那天真的压制不住自己的外魔杀我！”老和尚先是轻松的安慰，而后语气又严肃起来，沉默良久居然说出了两个让慧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师父”慧沙呆愕看着这个身形瘦弱，佝偻着背的方丈，此刻的他与自己并没有境界高低之分，只有师父与徒弟的关系。于是乎，泪水更多了。

“还没说完呢，哭什么哭，这现在不能治得住嘛！第二点，如果你发现杀不了我，记住，是真正意义上的打不过我。去问心城，一定要去问心城。”老和尚与他双目对视，慧净突然发现自己的师父好像有些陌生，一定要去问心城，这七个字牢牢地记在了慧净的心里。

俺本来就打不过师父，更别说杀师父了，师父今天真的奇怪，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殊不知，又一段新的记忆插入到了他的脑袋里。

“呵呵，区区几头中等天魔，也敢称皇了，真当老衲没算到这一步？老衲学周易的！”看着慧净离去的身影，殊不知他已经留了后手。

而今天，后手终于触发了。

“这是什么！不好，兄弟们风紧扯呼！”

“这臭老头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干你的娘！”

“中计了，快跑啊！”

“圣僧您老人家大慈大悲，俺虽为天魔，尚有佛心，俺也想跟你们一起打坐参禅悟道哩。”

“对哩对哩！”

群魔发现不对劲，逃跑求饶侮辱百态尽显。

“对了，我是慧净，不是什么慧沙。这是师父！您没死啊！”醒来的慧沙看着旁边的青色虚影，泪流满面。

“怎么一见面就说这种话，快说呸呸呸！”敲了一下弟子的脑袋，那道虚影仍笑眯眯的对群魔说道。“阿弥陀佛，世间因果皆在此咯，各位缘主，你们想占我这徒儿的身子，我借你们帮他消除外魔，公平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