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带(1 / 2)
“先生,船要开了。”
“稍等,片刻就来。”
南罄书凝目望向来时的路与远处顶天立地的大胧山,轻飘飘的道
“劳烦了。”
轮廊拉上南先生,船头的风帆适时扬起,与军盟的官旗一齐屹立在桅杆。
这艘船与轮廊回来时坐的相比是小上不少,这是艘棕黑的衫木船,长度目算约二十余丈,可容纳数十人,船身也只有些钢板做加固用,如是入了海,怕不是被那疯狗卷进海里,碎作十八段木板。
轮廊左看右看,发现这船上形形色色男女尽是些穿金戴玉的身着华丽之人。
“这些都是有钱人家,干嘛来做这破皮踹子。”
南先生小心打量四周,将轮廊拉向角落,说道
“小心祸从口出,这江这虽然算的还是江,但这也可称得上半片海,不乏烧杀抢掠,见财起意之人,所以拟做小船,再插上官旗。”
轮廊方才发觉,连声谢道“谢了,不知道先生受得住这摇晃。”
“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不至于如此,放心。”
“先生也算是个读书人,为何要去云梯那种地方。”
南先生听完,这才发觉船上人好像从上船起便在底下议论交织,却大笑摇头。
“不要惹人了眼,先回去。”
回了船舱,南先生这才说道
“任他们说,又非逆常人之常,只经人身之乐,是为常理,此为食酒色香。”
轮廊也只是陪笑,站起身便要出去
“先生坐着,我出去吹吹风。”
甲板上,攀谈恭聊着的人们见那先生羞愧难当进了房间,便更加大肆宣谈。
轮廊倚靠在船边,对这位南先生的怀疑不免的重上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寒风愈加凛冽,原本高谈阔论的人们也纷纷躲进船舱,只剩几个忙碌的船工为了明天的早餐,还在调整风帆观测航道。
此时却有一张大手拍在轮廊肩上
“第四舱的那位客人请您去找他,顺便呢,客人现在在过冰道,前面的船正在开辟的冰道,可能会有些冰撞击船体,船可能会有些颠簸,请客人您在此期间留在船舱内。”
“好,我马上回去,不添麻烦了。”
舱门甚至厚重,关上后空间顿时像死的寂静,水声风声戛然而止。
“吃些吗。”
南罄书将盘中的白玉壳敲开,显出滑嫩白皙鱼露。
“港口采集的白贝,刚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