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书信(2 / 2)
左丘泽玉轻轻摇头。
阿木好似想到些什么,拍手道:“霖叔应该去参加丧礼了!对,我得去找他,把阿梅好转的消息告诉他。”
可他刚转身,左丘泽玉却突然抓住他的衣角。这一下,让阿木的心微微颤抖,他回过头去,左丘泽玉却扑进他的怀中。
他堂堂八尺男儿,此生从未如此轻声细语过,“阿玉,怎么了?”
左丘泽玉没有说话,当阿木摸着他的头发之时,才将脸抽出,阿木缓缓向屋内走去。
今日的房间,如此空荡,找不到左丘霖留下的痕迹,或者说,他本来也没留下任何东西。唯一让人在意的,便是桌上飘飘欲飞的白纸。
阿木颤抖地拿起那张书信,银牙轻咬。信中道:
“不辞而别,霖叔心中也是万般不舍。
“阿木放心,想必你到来之时,应已知晓阿梅病情好转。但切记,她还尚未痊愈,往后需要好生照料。”
“霖叔有错,那天说了谎话。再三思考,还是觉得需要将此事告知于你:天下并非无法救治阿梅之疾。经我在此几日,我大致已摸清楚此病来源。”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吗?泽玉,便拜托你了。”
“最后问你一句,八尺男儿,可会哭否?”
泽玉看着面色低沉的阿木,阿木却在这一刻仿佛想开了。他揉着泽玉的脑袋,苦笑道:“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可不会哭。”
微风吹来,两人仿佛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吹着笛子看向两人。
耳旁传来熟悉且温柔的声音,好似悠哉地念着诗。
“孤云野鹤,听凭叶落。
悠哉悠哉,且随风行。
云浮万里,鹤破长空。
志在八方,且随风行。”
阿木眼中闪出一滴晶莹,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他回过头,对着左丘泽玉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