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林樾自述。（2 / 2）

“pretend因为你和留行的约战损失大量成员目前开放新人考核，考核条件逐渐严苛，但最后留下来的人会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

“？”创立人是疯了不成？把考核条件开的如此严苛，层层审核，能留下来的人只有一个。

巨大的人流量只是为了提高pretend的知名度？那她不怕落选人拥有沧海遗珠之恨加入bubble反过来对付pretend？

“就没有人反对？”我疑惑。

“反对没用。”钰说。“pretend所有的决定权都在她手里。”

这样的专制制度无疑会引起成员的高度不满，但不满者都会被留行和我一一铲除。我也有过不满，却屈膝于成立人每月高达五位数的工资。

pretend井然有序，成员和成立人各司其职，按部就班都是用超能力塑造出的一种假象。但这种假象很难打破，即使它的内部已经腐烂，即使它摇摇欲晃。

bubble不止一次出高价钱挖人，之前有一位杰出成员被bubble挖走，从此以后我就没有见过他。我担任成立人时手下也有被挖走的成员，和那位成员一样了无踪迹。

因此bubble的成员和成立人都对素未谋面的创立人怀有敬畏之心，唯独珏不一样，他对成立人是绝对的忠诚。暂不提高额工资，单凭创立人于我有知遇之恩，我就注定会一生誓死追随，不论贫贱。

钰告诉我，他有一种预感，pretend始终会毁在这个疯女人手里。

可是我不信，遥想起珏对创立人的形容，配得上“可爱”两字的人。会是一位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疯女人？

她创立pretend，许多事情身不由己，若没有规矩何成方圆？而且在那么高的位置，一定会孤单又寒冷吧。

“你就不怀疑创立人根本不存在，就算存在你我没有见过，会不会只是一具傀儡？”钰说出自己的猜测。

“创立人存在，她不是傀儡，她是主宰pretend的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维护一个人。

其实我欺骗了所有人，我见过创立人，她是一位人美心善彬彬有礼的女孩子，她在校学习。

“此女日后定大有所作为。”

这是在另一款游戏里，榜一大佬给予她的评价，但她默默无闻，没有丝毫亮点。

很多人嘲笑榜一眼瞎，将这一句话当做笑点，但我不一样，我深信这一句话。

她却在一夜之间让pretend兴起，如一场梦一般，我名为成立人实则是她的徒弟，拜入她门下，展现着自己的锋芒。

但我认识她这件事，连珏都不知道，又在机缘巧合下被钰拉入pretend。本来我以为我只会是一名默默无声的成员，可我不知，我被她提拔成了成立人。

我在pretend中并不并不被人看好，因为我是踩着妆的白骨上位的。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樾感谢师父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