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杀”与识字（1 / 2）

人群逐渐聚集在一起，传出喧闹的声响。

寒休注视着人群的汇聚，并不在意，调头就走。

“嗯？那边好多人挤在一起，不过去看看嘛？”眠眠站在原地，投去好奇地目光。

“听这动静，多半是有人噶了，没什么好看的，这年头，早就不稀奇了。”寒休似乎经历过很多，非常的漫不经心。

眠眠无法理解，她生气地质问寒休：“这可是一条生命啊，你为什么能那么冷淡！”

寒休撇了她一眼：“你是能救活已死之人还是怎么滴，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他现在都已经死了，你过去凑热闹只会增加善后人员的麻烦，你就别添乱了。”

眠眠生气地嘟起了嘴：“万一他还没死呢，我能把他救活的！”

“你怎么救？你会急救嘛？用法术，你的法术变兔子都难，现在还有能力救人了？”寒休有些咄咄逼人。

“万一，我能做到呢”眠眠说的非常小声。

“就算你真的可以，在一个没有超能力的世界用你的法术，你知道你会有多少麻烦嘛，少给我添堵了，回家！”寒休不耐烦地转头就走。

寒休的烦躁似乎隐藏了什么更深的情绪。

眠眠看着远处的人群，又看了看寒休的背影。她数次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知道寒休是为了她好，但是她既往所学习的一切却不允许她什么都不做便袖手旁观。

她焦急地来回踱步，看着寒休走的越来越远。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她跑向人群的方向。

“诶就这性格，异界里面身份至少是个公主什么的，养的那么好，我以后得有多少麻烦啊，*东海市粗口*”寒休察觉到了眠眠的选择。

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眠眠。

他停下了脚步，转头也往人群方向走去。

人群中，传来众人的议论声。

“诶，这么年轻怎么就想不开跳楼了呢。”

“肯定又是公司加班加的，现在的小年轻啊。”

“别瞎说，听说是感情不和，小伙子没顶住就跳了。”

旁观的路人谈论着不知由来的可笑传言。

寒休听在耳中觉得一阵刺耳。

通过无法确认的猜测就开始以谣传谣，这就是他对于围观群众最讨厌的地方。冷眼旁观又三人成虎，影响警方的判断还洋洋自得。

他不再倾听这些亦真亦假的谣言，用力的拨开人群往里面挤。

与此同时，眠眠已经穿过了人群，眼前惨状让她一阵迷茫。

灰色的人行道上，一片血迹正缓缓晕开。

关节不自然的扭曲，几乎扁平的头部，毫无起伏的胸部，诉说着生命的流逝。

眠眠在那里感受不到任何的生命气息。没有人能救回一个已经逝去的生命，更何况还是在这个世界。

寒休慢慢赶了上来，他企图遮挡眠眠的眼睛，不过转念一想也毫无意义。

他轻柔地拍了拍眠眠的肩膀：“走吧，他已经死了”

眠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她纠结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抿着嘴跟着寒休重新钻入了人群。

一旁的两位中年警官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往这边赶了过来，然而当他们穿过人群，此时只能看到寒休与眠眠走上公交的背影。

两人离开案发现场后，通过城际公交，很快就回到了寒休家门口。

“好了，这就是我家，你快变兔子吧，一会我抱着你进去。”寒休催促道。

眠眠也不废话，就直接变成了一只“兔子？”。

就这？寒休心里对于变身的期待一下就破碎了。

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花里胡哨的特效，也没有变身的无敌帧，甚至都没变形的过程，就直接结果到结果，眨眼功夫就变了。

可是这个“兔子？”有些奇怪。

“这就是你说的兔子？你们那兔子是四只耳朵的？还没有尾巴？”寒休有点绷不住了。

“对啊，这不是兔子嘛？”‘兔子？’在地上蹦蹦跳跳的。

寒休拿出手机，指着兔子的图片：“这是我们这边的兔子。白白的，两只耳朵，小圆尾巴，而且还没你那么大。”

“早说嘛！”眠眠一下就变成了图片里的样子。

寒休目瞪口呆：“你这还能随便变得？那不是想变啥就变啥！”

“那当然不行，只能变自己认识的东西，而且变得东西越大，耗费的能量会多好多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变成兔子的时候，原来的身体去哪了，衣服呢？”寒休提出了个犀利的问题。

“不知道诶，变形课上我睡着了，没认真听，反正法术是这么用的。”眠眠眨了眨小白兔可爱的大眼睛。

还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展开呢，寒休有些可惜。

他不再多问，抱起了眠眠，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