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把剑(1 / 2)
西城天空是血色的,就连附近大地上也覆盖着一片血色,地上的刀兵随着时间腐朽,砂砾随寒风露出骸骨,像是不祥,一直笼罩着这座城。
又是新的一天,小阴,适睡。
长歌行从一间古屋走出,这是一个俊美的少年,像是神灵的子嗣,周身散发着一层光晕,但是眼角明显黑了一圈,显然一夜未眠。
这里是古城区,位于这座城的最中心地带,有着不可追溯的历史,原住民都已经消失在岁月里,他们的后人也渺无踪迹,只有地上,墙壁间斑驳的血迹述说着曾经。
长歌行见到四下无人,于是轻松跳上房屋,慵懒的在上面晒着太阳,像是一只晒太阳的白猫,满脸都写着舒服二字,很快他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抓紧时间补充睡眠。
在晚上他实在难以入睡,因为这里真的闹鬼……
长歌行腰间挎着剑鞘,很古朴,即使在太阳的照耀下依旧显得很平凡,上面刻画着莫名的纹路,不知道什么时代的工艺,很奇怪,剑鞘中居然没有剑,这是一把无剑之鞘。
这是伴随了长歌行所有记忆的物品,最主要是坚固无比,自身更是携带着莫种伟力,在它面前一切都化为平凡,就是神圣物品也不例外。
不过这支应该剑鞘大有来头,在长歌行的记忆里,城中不只是一个老人对着他手中的剑鞘打量,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复杂……
由此长歌行知道,他来对了,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去的地方,在此之前他甚至不记得目的地是什么样子,只是跟随着回归之路一路向西。
废弃的房屋,干涸的的池塘,以及枯死的巨木……长歌行感觉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深埋地里,值得他细细探究品味,以及值得——毁灭。
之所以如此,因为他们真的在说话,而且倾诉欲严重。
现在更是不时在长歌行眼前汇成或男或女的模糊面孔,发出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像是大夏天的蚊子,嗡嗡作响,让长歌行整个人都麻木了,这怎么睡呀。
你敢相信每天晚上,随便一处水哇都有密密麻麻的人脸吗?你敢相信每当你躺在床上,都好似就有一双双大手摸你吗?长歌行不信邪,直到不信邪的他故意晚上出门撒了尿,整个人差点残废……
嗡嗡……你们是属蚊子的吧!
长歌行终于怒了,随后啪嗒一声——跪下了。
大哥大嫂,我知道你们好,你们要什么尽管说,主要晚辈想尽些义务……
终于嗡嗡声消失了,半响后地面交汇出数个大字,我饿了。
长歌行捂了,这是要吃人啊,要不自己出去骗西城人过来——
不行。
似乎是读懂了长歌行的心思,地上缓缓出现了两个大字,还泛着红,眼看就要成为厉鬼了。
我都出不去,还不能骗外面的冤大头!
长歌行大怒,爬到地上痛哭流涕,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想要博取同情。
鬼哥行行好,我们可是自己人,我们什么关系,跟外面那群小瘪三很比吗……
不行!地上浮现出两个字。
随后世界安静了,嗡嗡声没有了,长歌行更加睡不着了,像是被房贷,车贷,彩礼压垮的年轻人,彻底成为了一条死咸鱼,对未来失去了所有希望,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要不还是到外面骗一些冤大头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嗡嗡……
我错了错了,长歌行赶紧求饶。
压力下,长歌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后又醒了,
你们是狗吗?此刻长歌行真的想刀人,怒气值直接拉满了。
长歌行的眼神变得无比凌厉起来,遥望远方,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向这里袭来,速度很快,他发誓,无论是谁今天来这里都要死,上帝也保不住,他说的。
但是他和长歌行有什么关系?长歌行表示不认识,因为真的打不过。
长歌行的胸口隐隐作痛,别多想,是那天受的伤,是那个人,他来了,对自己调查的结果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