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家族试炼开始(求订阅)(2 / 2)
,被砸的四分五裂!
看着那一拳的威力,陈言舟只觉得口干舌燥,此时,他心中无比的后怕,若是刚刚再慢上那么一点,他这条性命,就没了。
此时,他意识到,这不是他与家族中同辈那不痛不痒的切磋,这是一场生死大战!
他与这个死囚,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囚笼!
他,还不想死!
陈言舟深吸了一口气,捂着小腹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狠狠的看着那死囚。
看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的陈言舟,那死囚不禁有些意外,似乎没料到陈言舟竟然及时反应了过来,躲过了他这一击。
不过,那又如何,他可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他捏了捏拳头,发出清脆的骨骼“噼啪”声。
“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死囚冷冷道。
他掌心处,真气汇集,那些真气附着于他的手掌上。
他身形暴射而出,顷刻间,就冲到了陈言舟的面前。
他一掌劈出,掌风呼啸,直接向着陈言舟的脖子劈去。
这是他掌握的最为强大的一式武技,名为碎石掌,是一门黄阶高级的武学,威力强大。
他对这一掌充满了信心,陈言舟绝对接不住他这一掌。
呼啸的掌风吹动了陈言舟的头发,这强大的一击,让陈言舟心神颤动,他赶忙也是一掌劈出,两掌相接,霎时间,陈言舟只觉得自己的手一阵酸痛。
他踉跄后退几步,甩了甩自己那酸痛的手,看着死囚,神情变得无比沉重。“这就是实战吗?”陈言舟心中暗道。
他平日里在家族学堂里学到的东西,在实战中,根本就派不上什么用场。
死囚的倾力一击被陈言舟给接下,虽然是他占据了上风,但是死囚心中却并不高兴。
因为,他面前的这个少年,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罢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对付起来,却依旧还是这么吃力。
若是这少年有一定的战斗经验,那他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陈家人,真的就这么厉害吗?”
他拳头攥得紧紧,心中是一阵咬牙切齿。
他根本不给陈言舟丝毫喘息之机,再次大步冲了上去,二人战在一块儿,三个呼吸间,便交手了数个回合。
虽然陈言舟还是被那死囚给压制,但却与刚开始在死囚手中毫无还手之力相比,情况已经好了太多,陈言舟正在渐渐的适应。
二人交手数十回合,久战不下,死囚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
他已经察觉到了陈言舟的变化,若是再这么打下去,他就危险了。
认?!准..:;群号;:虽然他不怕死,但若是能在死前,拉一个陈家人下水,他也算是为族人报仇了。
再次过了一招,二人身子错身而过,他们齐齐转过身来,互相盯着对方,一双眸子中,尽是冰冷杀意。“你,很不错。”
死囚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
对于死囚的称赞,陈言舟不为所动。
只是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死囚的突袭。
死囚也不在意,他咧嘴笑道:“一招定胜负如何?既分高下,也决生死。”陈言舟很果断的摇了摇头。
他又不是个傻子,时间拖得越久,只会对他越有利。
因为,这般高强度的战斗,对真气的损耗是非常巨大的,死囚的实力虽然比他强,但他修炼的功法却不咋滴,真气的恢复速度远比修炼了玄阶功法的他慢。
此消彼长之下,便是拖,他也能生生拖死这个死囚。
见陈言舟摇头,死囚不禁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像陈言舟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被他那么一说,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才是。
但他却没有想到,陈言舟竟然那么谨慎,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看来,这少年是看出了他的弱点啊。
一想到这,死囚的脸色不禁变得凝重了起来。
看来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他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囚服撕碎,显露出无比健硕却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着眼前死囚裸露着的上半身,陈言舟有些吃惊。
因为这个死囚,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怎么,很吃惊吗?这都是拜你陈家所赐啊!”死囚冷冷道。
说完,不待陈言舟反应,他狠狠的捶了一下胸膛,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那鼓胀的肌肉,一看就知道充满了力量。“给我死!”
他咆哮一声,面目狰狞的冲到了陈言舟的身前,他的站位将陈言舟的退路给封锁住。
沙包大的拳头骤然发力,重重的向着陈言舟砸去。
这一拳的力道,已经有了数千斤,远超了一般的后天七重,足以开山裂石。
退路被封锁,陈言舟已无路可退。
现在,唯有拼死一战!
他一只手臂扬起,想要挡住死囚的拳头,另一只手,则是向着死囚的心脏击去!
若死囚想要保命,就必须要回防。
但很显然,他却低估了死囚对他的杀心,死囚早已置性命于不顾,虽然陈言舟攻他要害,但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因为,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要杀了陈言舟。
场下。
一些修为高深的人自然是预测到了这一战的结果。
比如那个中年人,陈言舟的父亲。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不能坐视自己的儿子与死囚同归于尽。
哪怕是触犯家法,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身子刚动……
囚牢中,死囚的身子突然停顿了一息。
然而,就是这一息的停顿。
陈言舟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击打在了死囚的心脏部位处!
恐怖的力道直接将死囚的心脏给震碎。
要害被袭,死囚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此时,他的手,离陈言舟只有一拳之遥。
鲜血顺着死囚的嘴角溢出,他瞪大了眼睛,身子倒在了地上,头歪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在那个角落处,一个穿着红袍的老者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