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终局”（2 / 2）

爱德华摇了摇头：“伊利斯啊……”

白麝：“爹，你说实话。”

爱德华：“是的。但是你的母亲想要阻止这一切，她想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后来，不满你母亲决定的维耶他们自成一派，渗透了你母亲大部分的网络。最后，在逃避追杀的过程中，你的母亲产下了你。”

白麝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德华：“因为这次新界的瘟疫，天燚的领土在不断扩大。如果能找到维耶，就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白麝：“爹，我带你去找他。”

——地下室——

爱德华：“维耶，还醒着吗？”

“哦，爱德华啊，爱德华·潘兹，你把我们害的好惨啊。”维耶用他慈父般的声音说道。

爱德华：“你想重获自由吗？”

维耶眼睛一亮：“你要做什么？”

爱德华：“你是个商人，我想要和你做个交易。”

维耶笑着摇头：“只是自由，不行。我要安全。”

爱德华看向白麝。

白麝想起了玛莱亚：“教会。”

维耶：“啊！教会！啊！绝妙的点子！哈哈哈！”

爱德华：“作为交换，你要让天燚稳定下来。”

维耶：“我已经不能让它回归新界了。我只能让他们减弱对新界的攻势，将铁锈帝国作为主要的敌人。”

爱德华：“你要恢复通商和学术交流。”

维耶：“可以，但是有限。”

爱德华咬了咬牙：“可以。就这样决定了。”

维耶：“最后一次交易了啊，爱德华！”

爱德华：“白麝，帮我把他搬上车去。我们去教会。”

白麝点了点头，出去叫菲尔和南希。

——一段时间后——

南希和爱德华各开一辆车，因为如缕和楠也表示要去。

维耶在爱德华的车上。仍然被绑着。

爱德华递给白麝自己的电话：“白麝，把我的电话给维耶。维耶，该你履行职责了。”

维耶：“‘白麝’，是吧？听我的，拨通……”

——又一段时间后天燚教会——

玛莱亚已经在门口等候他们了。

菲尔：“晚上好，玛莱亚修女。你怎么在这里。”

玛莱亚：“我收到了神的指示，在这里等你们。神说，这里将多一位被囚禁的人。”

菲尔：“是的。白麝？”

白麝和南希将维耶押了下来。

如缕：“事将终矣。”

——教会内部隐秘地点——

玛莱亚：“就在这里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教会人员来处理。”

玛莱亚看向菲尔：“照顾好自己。”

如缕：“自小生听闻白学长于霍尔希起，时至今日，终于尽矣。之后之事，需在四十年后再闻矣。白学长，君之真名已释，无复需藏。白学长，四十年后见。”

白麝：“再见，如缕。”

如缕拱手，离开了这里。

维耶：“四十年后吗？哈哈哈！”

南希：“如果你不想再挨一拳，就闭上你的嘴。”

爱德华：“交给你了，修女。愿菲尔护佑着你。”

修女：“愿菲尔护佑着你们。”

白麝：“我们也走吧。楠？”

楠：“嗯。”

白麝：“既然‘预言家’都说明了，那你就记住了，维耶，我的第一个名字是伊洛，伊洛·潘兹。”

维耶：“伊洛吗？伊洛·潘兹，哈哈哈……”

——此后，菲尔、白麝、楠和爱德华便回到了新界。白麝和菲尔明面上过着平静的大学生活，实际上却在暗地里通过他母亲的情报网与潜伏在新界的天燚势力作斗争。

——几年之后教堂——

牧师：“……白麝先生，你愿意取楠小姐为妻吗？无论是……”

……

……

菲尔在台下看得高兴得不得了。

牧师：“让我们祝贺这对新人：白麝·潘兹和楠·莫容！”

……楠·莫容……莫容？

白麝猛地抬头看向楠，却只见楠露出了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