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探囊取物(1 / 1)
南宫世家,主客厅内,张天师正在跟南宫佩汇报比武详情,“没想到,那司徒竟然以压倒性的优势打败众人,明公,此人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如今年方二十一,竟然就能有如此成就,真是可喜可贺,此次比武挂帅,可谓是收获巨大。”南宫佩听罢,道“年方二十一,让他带兵打仗未免有些草率了吧,却不知此人定力如何,能否担负起大将之责。”张天师道,“明公请放心,我已早早看过此人面相,必然是大将风范,他日攻城拔寨,建功立业者,必是此人!”南宫佩听张天师这么说,高兴道“如此甚好,快快请司徒来见本公!”那张天师着鬼仆去请,不多时,司徒已至,立于厅上,拱手施礼。
南宫佩看那司徒,身材高大,骨骼精壮,剑眉虎齿,生的气宇轩昂,面相不怒自威,任谁看了都会不寒而栗,此人若在军中,谁敢不服,加上此人武功又如此超群,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那南宫佩如获至宝,终于找到一位可以辅佐自己的高手,当即道,“司徒听令,本王册封你为征南大将军,本部猛安除本王和军师外,一切都要听从大将军指挥,明日本王便修书一封,上呈完颜宗望将军。”那南宫佩十分高兴,又道,“赐猛虎厅于司徒将军谈政,来年开春起兵攻打保州。”
那司徒忽然道,“明公,那保州距我处尚不足百里,为何要来年再战?”南宫佩道“司徒将军刚刚上任,却不知那保州原是本王心头的一块重病,那保州城中有一员猛将,名林天鹏,其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军久攻不下,只好暂时收兵,退回燕京,只等来年再战。”司徒大笑,“那林天鹏莫不是有三头六臂?他与我比如何?”南宫佩心中也无胜算,只好应付道,“自然是将军威猛。”司徒道“既然如此,我看不必等到来年了,今日便可前往取了那城。”南宫佩道“今日?今日不可,天色已晚,既然将军有意前往保州,待明日,我与将军钦点两万人马,趁他不备,杀入城去。那时等将军凯旋,本王摆宴款待!如何。”众人皆道好,也纷纷佩服司徒的勇气。
却说那司徒当夜去了那猛虎厅,在那长长的座椅上躺了很久,左右翻转,难以入睡,想起保州之事,索性提了长刀,叫侍卫牵了匹快马,孤身一人直奔那保州而去!未及天亮,早已到得那保州城下。翻身下了马,见城门紧闭,走上前,用拳头砸门,那城门“咚咚”作响,那城门守卫骂骂咧咧打开门缝,司徒速度快,伸手拽住那守卫脖领,另一只手长刀送上,问道“林天鹏人在何处?”那守卫道,“小人不知,大侠饶命。”司徒哪里肯信,一刀削去那守卫头盔,又问“在何处?”,那守卫吓得已然尿了一裤子,道“城南,将军府!”话音刚落,司徒以刀抹颈,那守卫倒地,司徒进得城中,骑马奔南城,大摇大摆进了将军府,守卫拦不住,赶紧大声叫人,那林天鹏尚在梦中,听见外面喊叫,提刀便追了出来,司徒见那林天鹏过来,一个登云步,三两步便至林天鹏身旁,未等林天鹏开口,朝脖颈只一刀,人头直接落地,其刀快到那林天鹏完全没喊出声音,这时几个侍卫冲了进来,司徒拿刀指向众人,“我来取此人性命,尔等速速退下!”众人见林天鹏已死,自知不是对手,纷纷逃散。那司徒取来布匹,裹了林天鹏项上人头,又换了一匹快马,朝燕京而去。
未及巳时,已至燕京,司徒径直走进南宫府,那南宫佩起了个大早,此刻正与军师商议今日出兵之事,却见司徒从外面走来,忙道,“将军来的正好,正有要事相商。”那司徒大笑,然后把那林天鹏的头颅直接扔在客厅之上,南宫佩和军师都吓得倒退几步,司徒道,“区区一个臭虫,还需什么两万人马!”却又看着右手的长刀,“只是这刀差了些,砍个人头,还能卷了刃!”南宫佩听罢,思索片刻,道“军师,取我屠城刀来!”张天师心领神会,让鬼仆去取来,那鬼仆去时不久,抬出一个长长的精致盒子,里面取出一柄长刀,被黑色布料裹了,去掉布料,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刀出现在司徒眼前,司徒眼前一亮,缓缓举起来看,果然好刀,这刀长约四尺,有百余斤重,通体黑色陨铁打造,刀口锋利无比,不似剑那般轻佻,又不若锤那般笨重,这刀铸造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嫌长,少一分嫌短,多一两太重,少一两又太轻,于那刀锋底部接近刀柄处,有两行小字,仔细看时,上面写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慈悲,一念屠城。”
那司徒看的入神,爱不释手,却忘了一旁的众人,半晌才回过神来,众人皆笑。“明公,卑职愿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定为我主效犬马之劳,只是这等宝物。。。。。还请收回”,“哈哈哈哈,所谓宝马配良主,宝剑赠英雄,难得将军这等英雄豪杰,助我大金攻打北宋,既是赏赐,又是嘱托,将军不必再多说!”南宫佩立刻让杀牛宰羊,邀请南宫世家所有文武百官,盛宴款待司徒,随昭告四方,册封司徒为征南大将军,又让司徒骑马围着燕京转了三天,那司徒一时名声大噪,文武百官、市井百姓都认识了这位横空出世的少年,却说那司徒半躺在马背上,招摇过市,嚣张跋扈,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司徒游行回来,南宫佩又赐上等住处,黄金万两,教司徒与众文武百官一同饮酒作乐,却推醉酒先行离开。众人也不管他,继续喝酒吃席,席间早有人安排歌姬载歌载舞,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众人皆听的如痴如醉。那司徒脱了盔甲,换上便装,与众人痛饮,又挨个敬众人,众人皆道“将军好酒量!”司徒来到鬼仆面前,面对着这个整日带着面具的人,道“来,偏将,共饮三杯!”司徒微醉,东倒西歪,突然,鬼仆在司徒的怀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东西,但看上去又不像,是些碎了的木雕。鬼仆一下子想起来很多事情,“黑娃吗?他是黑娃吗?”鬼仆的心在呐喊,可她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可能是黑娃,眼前的这个男人,凶狠毒辣,玉面无情,也许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