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转角(1 / 2)
“你这行为哄堂大孝了属于是。”张海淼听得乐呵之余,还不忘捧哏。
“做梦嘛,什么行为都可能发生不是,就突出个随心所欲。”张矿想了会,又讲述起来。
“我就在那坟头玩了很久,越玩越疲惫,脸烫烫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最后玩厌了,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也就是在闭眼磕头之际,一根竹签穿过我的眼皮扎进了我的眼球里。”
“刺痛感让我一下醒了过来。”
“醒来后,发现哭湿透的枕头已经被揉捏成了球状。”
“眼皮处隐约有些痛感,后来才意识到是枕头套上的拉链划伤了我的眼皮。”
张海淼边听边在想着一些像是类似“对应”这样的关系。
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同时,梦中的事物也会以不同的形式在现实映射出来。
比如“哭泣”“玩泥巴”“眼皮划伤”亦或者说是“起店名”、“血迹”?
可自己的这个情况又有所差异,疼痛没能让自己在梦中醒来,坠落感也没有。
要不是那被打飞的沙袋亦或是摔碎没法用的手机,根本意识不到那时的自己在梦中。
难不成真的需要像电影中那样找个不会停转的陀螺?
就在张海淼即将陷入到无解深渊中,车子抵达了目的地。
不到九点,业务大厅还没有开门,台阶上已经零散的坐着很多办事员了。
张矿拿起后车座上的公文包,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各种文件,下了车,张海淼紧随其后。
看了一圈行政大厅所处的方位,张海淼觉得周围应该会有修手机的地方,于是跟堂哥说了一声。
忙着排队取号的张矿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一句。
走在大马路上的张海淼觉得很舒服,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好,人不算多,是邂逅的好日子。
“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想着这句歌词,张海淼转角遇到了“爱”,他看到一群小混混在殴打着一名女子。
那群小混混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还穿着个紧身短袖,胳膊上纹的乱七八糟。
被殴打的女子画着浓妆,穿着暴露。
通过穿着打扮看感觉都是社会人。
这样的人张海淼在上技校的时候也算见得多了。
也曾有班上自称“社会人”的小混混带着小团体欺负过张海淼,也是在当天夜里就被张氏兄弟突袭寝室,在反锁的寝室里痛揍的磕头谢罪。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这是张海淼对这群人的刻板印象。
就在犹豫着要不要蹚浑水时,一辆骑着电动车外卖员大喊着“我已经报警了。”将电动车的速度陡然提升,向那群人撞去。
站的比较靠里的倒霉蛋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满怀。
下一秒从车上下来的外卖小哥对着被撞倒的小混混的面门接连补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