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舞姬(1 / 2)
望舒拿着信函往回去,华贵女人自然顶替了她的位置,在玉堂仙内阿嬷是名义上的掌权人。
把好奇的姑娘们随口几句逗笑起来,便把此事揭过去,让姑娘们各弄各的事去。
瑶池宴是晚上举行,现在还在高阳艳丽,晚上彩灯一放,更为热闹。
殇行臻看也不看信函就丢到一边,他在大热天也吹不了风,薄毯盖在腿上。
“你去吗?”
殇离懒散的站着,手上把玩着微凉的瓷杯。
从天险出来到现在,微凉的温度变的炎热,夏风也解不暑。
“去。”殇离把瓷杯放回桌面,“那城主早该死了。”
殇行臻忽略女帝看着自己不称职的目光,笑眯眯的点头。
“舒儿,给咱们女帝换身衣服。”
望舒称职的翻出一套华服,问:“这件可以吗?”
殇离手上微屈,生生在桌上留了五道印记。
“什么意思。”她冷冷的说。
殇行臻毫无所惧,解释说:“玉堂仙在精不在多,这里的姑娘大多都传开了名,哪有别人藏半年的佳人更引人瞩目。”
“玉堂仙好歹是你三哥的地盘,四舍五入也是你的地盘,不要落了下乘得好。”
殇离看着步步紧逼的望舒,殇行臻这肆早早下了套。
只听殇行臻幽幽苦涩道:“我为你看了这么久的灵泽卫,还不能让皇妹你走这一遭?”
望舒恭恭敬敬把华服呈到手边,莫名让殇离想起登基那几日,一群人拿着布料在身上比量的感觉。
“成啊。”
殇离答应的这般爽快,莫名让他背脊一僵,直觉不好。
“我差一个东西,作为这次的交换。”
殇行臻犹豫的考虑着,但让堂堂女帝上台表演的刺激似乎更大,还是点了头。
“我要一块六尺大的霜白石。”
殇行臻眼睛一瞪,霜白石是练剑的材料,三寸就要百金,六尺大的就算放到国库里面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殇离简直狮子大开口。
接着她用着威胁道:“不行?”
那语气下一秒让诛邪捅出来都有可能。
而且刚刚他还点头了,被反将一军的殇行臻痛苦道:“给女帝好好的打扮一下!”
殇离愉悦的拿着衣物去换,她的纳戒没有合适的铸剑材料,不过是上去表演一下,也没人认识自己,这个脸女帝丢得起。
三个少年看着画好法阵的修士齐问:“可以了?”
修士擦着汗,用力点头,他难得画出这么的大法阵还成功了,感觉自己修为又精进了。
许清风皱着眉,感觉很不靠谱。
孟良丹没见过固山阵开启的模样,感觉不错,将一袋银钱给了修士。
容瑾对着两人说:“我们找个好位置,得晚上了看看魔修会怎么弄。”
许清风还是将担忧吐了出来。
“这个法阵真的不会散吗?”
容瑾说:“要求别太高,咱们不是只能靠法阵。”
“好吧。”
孟良丹不清楚这两个人为什么显得很是担忧,能用不就行了?
直觉告诉他,他不会想听原因,所以没问。
晚上,明月初升,满星璀璨,华灯缀空,莫名的热浪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所有人都围在了璃河之上,整条河一眼望去不少小舟泛浪,点着烛火站着人。
连着屋顶之上都爬上了不少人。
孩童们吱吱呀呀的叫喊,拉着父母的手兴奋又害怕。
一只手将孩童拨开,让出条路来。
孩童疑惑的回头,与带着面纱的女子相撞,女子弯眸浅笑,眼下的泪痣衬的眸光微亮。
小孩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把身上糖果放进殇离手中,觉得这个人好好看。
殇离顿时乐了,把孩童推回了父母身边,同人摇了摇手,便走进了岸边停靠的小舟上。
殇行臻坐在舟中,忍过摇晃,才苍白着脸吐气,糖果就落到了膝上。
他抬眼看去,望舒也拿了两粒。
“行了,走吧。”他拿着糖道。
一曲清萧吹荡入耳,断断续续含着痴人泪,飘摇的尾音钓着人心啪的一断。
台下掌声如雷。
无论仕女楼还是玉堂仙不少人都通过窗口看着台上美人或歌或舞,极其热闹。
望舒回头,看着扯了一边面纱的殇离说:“你什么时候上去。”
殇离吮着糖汁,含糊说:“不急。”
三人都站在屋檐上,这里比台面稍高,将下面热闹的人群看到一清二楚。
只有容瑾一心扑在魔修使上,那两个或多或少都被台上吸引了目光,心思不知飘了几万里。
尤其是许清风时不时还哇出声,一副不见世面的模样。
直到一人上台,吸引了满城惊叫。
台上人赤足而立,半拢袖子穿着一袭艳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