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2 / 2）

看着赵叔忙活了好一会儿，李道眼皮打架，上床休息。

窗外此刻月隐星盛，漫天繁星照亮一条银河，偶尔一颗流星划过，李道看着星光逐渐入梦。

梦中李道在群星间流离，踏星河洗漱，披月色轻纱，观天地反复，一道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轻轻低语：“醒来！快醒来！”

次日，李道一大早便醒过来，只觉得精神奕奕，浑身舒坦，想来昨晚一定做了个好梦，而且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可惜记不清了。

学堂中，尚师继续讲昨日未完的课。

尚师是这苦城中的讲学先生，据说年轻的时候在王都太学学习过，平日里总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大部分的求学孩童都怕他，但李道是个意外。

从小李道便对万事万物充满好奇，尚师给李道讲了很多的事物，有高高在上的天，万人之上的王，运行日月星辰的神，平凡普通的芸芸众生等等，这一切都极大的开阔了李道的眼界目光。

“天之下，有万灵，比如东海有龙宫，青丘有灵狐，但是万灵之中，人最贵，而人之中，王最高！总览陈国，威加万民，王之上又有帝，据说上古之时，帝曾总览天下地上的一切。”尚师讲述着历史，堂下的孩童们也是神往。

“不知道龙宫有没有龙女啊，我爹说龙女好漂亮的，而且还会在凡间招亲。”

“我想养一只青丘的狐狸，抱着一定软软的，香香的，嘿嘿。”

小声的议论声中，李道突然举手打破了老师的讲述。

尚师点了点头，示意李道说出疑问，李道恭敬的站起问道：

“尚师，您言有天，天为何？”

“天，清浊相交，清者为天，浊者为地，你在空地往上望去，可见蓝天白云，故天为上之清者也！”

“清者为何物？”

“夜观天象，或可见群星，或可见明月，皆居于天中，清者为这太虚是也！”

“太虚之上，又是何物？”

“太虚之上，无上清也，吾师曾言：曾有先天五太，又名先天五气，五气轮转，五德降世！其为无上清也！”

“清之清者，其上又是何物？”

“更为无上上清清也！”

“假若穷极上求，极尽清者为何？”

“好小子，你倒是问住为师了，先贤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也。”

是夜，李道把白天的疑惑告知李母和赵叔，可惜他们皆不能答，这一夜李道望着漫天繁星，星河灿烂，迷离其中，这一次他又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