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玉佩(1 / 2)
江顺安独自离别了驹雁风等人,一路沿着树林小道离开,背着的箧笥时不时还会划到树枝。
现在进各个县里已经十分困难,江顺安打算一直沿着小道走,主要是安全,不过每晚睡觉倒确实是个问题。
江顺安行了一天,周围倒挺荒无人烟的。他就放心的坐在一处大树下,从怀里掏出干粮吃了起来。
他在吃干粮的时候,听到似乎有水流的声音,他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属于是自己闻了都嫌弃的状态了。
江顺安对这一片环境极其放心,因为一路走过来似乎根本没有人的样子。
江顺安脱掉衣物,一头扎进水里,毕竟也只是个十岁又五的少年,这一片只有他一个人,对于他来说,他似乎是寻到了别样的天地。
这是他离别重安镇、李杺家里之后,心里为数不多还能产生安全的一片天地。
江顺安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胸部不疼了,江顺安自己都感到惊奇,以前见爹救人时,若是肋骨断了的病况,那是十分棘手。
爹得首先给病人开一副麻沸散,然后让病人坐于凳上,爹再用手慢慢判断肋骨短的情况,再选择如何正骨,而麻沸散也很难完全掩盖疼痛。
娘每次也在爹救人时,做他的帮手。既为病人担忧,也为爹操心。
若顺利的话,可成,若不行,那会很麻烦。无论如何,爹都会开几副安心、养身的药。
可自己却只过了短短几天,就自行恢复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佐下。
“唉,不自觉的又想起了爹娘……”江顺安如是想道。
江顺安洗完身子后,上岸想换件衣物,但发现还能穿的仅剩下那件“婚服”,虽然已是破破烂烂,但已被李杺洗的很是干净。
江顺安看着婚服,缓缓的穿了上去。
“秋雅……”顺安看到婚服,心里难免想起她。
顺安发现婚服腹部原本应该破的部分,被一块颜色较为相近,但一看就是较为劣质的布匹补上了。
“一定是李杺那个傻丫头偷偷补上去的,料子都不一样。”
江顺安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很欣慰的笑着。
接着拿出要换洗的衣物和胰皂,在离开驹雁风等人之前,幸好拿了些许。
洗完后,江顺安从箧笥里拿出一根麻绳,将衣物挂起。
自己也再次坐在大树底下,休憩了起来。
可突然,肋骨传来一阵剧痛,江顺安弯着腰,猛的往地上咳血。
江顺安轻轻摸了摸肋骨断裂处,确实是好了,但为什么会突然如此疼痛?
“咳!咳咳!”江顺安再次猛的咳血。
突然一支箭射了过来,江顺安猛得趴下,躲开了,箭插进树里,江顺安猛的起身躲到树后。
“咳咳!”江顺安又开始咳血。
突然有两只箭从树旁划过,江顺安自以为没事,可那两只箭似乎有灵般的转向,再次射向江顺安。
江顺安猛的闪躲,但右臂膀还是不幸划伤。
江顺安用手捂住口,猛的咳血,顺安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咳出来了,疼痛难忍,自己体内十分紊乱。
江顺安正弯腰咳血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大树竟突然倒塌,一支长三尺五寸,宽一尺五寸的箭竟将大树射穿。
幸好江顺安弯腰咳血侥幸得一命。
“切,失误了。”一个冷冰的男子在河的对岸默念道。
江顺安见此箭竟有此等威力,心里大恐,且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江顺安强忍疼痛的逃跑,可那人却突然一弓射出三支箭,且威力非凡,飞快的向顺安射来。
“有意思。”
一柄剑突然出现在三支箭的前方,三支箭放缓速度,且环绕剑身一圈后,还了回去。
那人见状将三支箭分散射开。
“你叫…江顺安是吧。”突然一男子出现在顺安面前。
顺安刚想说话,可涌上来的全是血,顺安又猛的跪在地上咳出。
等顺安再次抬头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射箭那人的身后突然出现那名男子。
“真是拙劣的隐遁技巧啊,做暗杀连这点技巧都不会。”男子道。
射箭那人心生恐惧,猛的回头用弓砸去,可男子却用一根手指止住了弓。
射箭那人突然飞也似的跑开了,原来座下有一匹良驹。
射箭那人回头,一弓六箭齐射,且用“气”操控箭。
可男子却不慌不忙的用剑缓缓划过自己前面,六支箭就在男子身前被稳稳托住,可那人用“气”将箭挣开束缚,瞬间扎向男子。
“你往哪看呢?”
男子倒着身,瞬间悬空出现在良驹面前,且良驹还是极速奔跑状态下。
射箭那人猛的一拍良驹,良驹突然飞跃起来,踏树顶而行。
“驹不错。”
男子脚踏七星瞬闪而来。
“可惜主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