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火/选择/维度（1 / 2）

真寻雁无助的瘫坐在地上，本就美艳的脸染上一层白，给了她一种病态的美感。她有气无力的看着前这个六岁的女儿，微张唇齿，但却不知说些什么。

朱双儿知道发生的所有事情是她姐姐一手策划的，也有她的手笔在里面，明白朱银术姐姐的一片良苦用心。但是无论如何，再怎么说这件事己经伤到了母亲的心。朱双儿的小脸上出现不属于她这年纪的愁绪，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可怜的母亲以及对母亲冷眼相待的姐姐。

可怜心中有千万言，可惜一句也说不出……

“您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娘。”

朱银术鹅蛋脸上风云清淡，双眸不含温度的看了一眼她母亲，语气也不冷不热叹息一声，刚想转身离开到屋外便从身后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

“……我若不做那人的妾，你与双宝便是嫡女。可若做了妾，你们便是庶女……银宝，你知道嫡女与庶女的关系吗？”

朱银术停下了脚步，全身都顿了一下。

“……姐姐……”朱双儿好似清醒了过来，觉得母亲所言及时，担心的想劝住她姐姐。

“…………”朱银术就那样站了几分钟，双眸有神劫无力，想到了什么，勾唇苦笑一声。

“……娘，妹妹，我们不能太贪呐。”

“…………”

“……姐姐意甚？”

朱银术走过去慈爱宠溺的摸了摸朱双儿的头，道：“活下去与嫡女的身份……我们只能选择一个，没有两全之法。”

朱双儿很聪明，一下便明白了但却沉默不语。

朱银术冷冷看向真寻雁，在询问。

娘亲，我与妹妹都选择了活下去。那么，您呢？您的答案是什么？

真寻雁呆在一旁，最后认命般点了点头。是的如今她只能同意了。更何况大女儿朱银术都是一副若她不同意，便与她反目成仇的样子。

她想，这应该便是命运吧。

朱银术满意的笑了起来，朱双儿受她感染也一同笑了。她们都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们都不必担心自己与亲人饿死这件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朱银术体内的火正在燃烧，扩散到所有的脉络里，由内而外。朱银术察觉到了，那个火神祝融的意识体正在叫换自己。这么多天总算是出来了。

“双儿，乖。我要去炼火了。”

朱双儿非常懂事的放开了她的姐姐，她明白姐姐的身份，也知道这几周姐姐一直在修炼。

“好。”

朱银术满意的对她妹妹点头。转身走出屋内，看见门外还下着朵朵的白雪，但此时没有任何赏雪的心思。走到院子偏僻的木柴屋子里，这已经变成了她一个人的修炼之地，几周来她有空就来这里。带一些旱木进去，让它们染上火焰，熊熊连烧起来，而她便要在烈火里修炼。

这个过程，便是沐火。

是独属于她一人的，是九焱玄女的。

朱银术与那个火神祝融的火种意识体尝到火焰的滋味，感到了深入骨骼的舒适与愉悦。

在吗？

在…………

一焱凡火我已经算是已经学完了，己经可以控制到最大攻击力了。

嗯，吾知道……

……我是想说，是时候该学第二个招式了吧？

嗯，吾知道……

…………

汝不必这么急……现在只是时候还没到而已……汝现在在不喝血的前题下能掌控得住怨火与死火么？

…………不能。你的意思是，我得收拾得住那两个死人的火喽！有什么法子吗？

有……只是……会费时，费神，还……费寿命……

朱银术挑了一下眉，双眸暗了下去，面露沉思之相。她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代价，这费时又费神也就罢了，这怎么还费寿命啊？

……会费多少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