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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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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姑娘,在下想再看一下天道令牌。”江淮儒说道。

时宴安无所谓,又把令牌摘下扔给他,自己一个人抱着兔子蹲在地上用手指胡乱划拉着地面。

江淮儒接过令牌,里面的天道之力幻化成流光在令牌中流动。

这是货真价实的天道令牌,江淮儒面色不善,他觉得这时姑娘给人的感觉有些怪异,身在这三千世界却又脱离其中。

即便是应天地而生的神仙也不似时姑娘这般,身上围绕着朦朦胧胧的雾,教人不理解也看不真切。

“令牌给我。”时宴安接过令牌把它挂在腰间,抬眼看见欲言又止的江淮儒。

比自己预计的时间还要长一些,让我猜猜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

时宴安想到两种结果:一,这三个归墟弟子抱团将自己排斥在外,并怀疑自己;二,先对自己抱有怀疑的心态,等一切都水落石出之后,如果自己是唯一的死人那他们就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斩于剑下,如果死去的人是他们的同门,那么结局就非常的有戏剧性了。

时宴安更倾向于第二种,如果自己是死人就真的非常有意思了。

为什么这么想呢?

那只黑猫可是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弄死啊。这么缺德又省事的法子她都能想到那只自称天道的黑猫会想不到。

有趣……

就让我看看吧,你能将我逼向何处。

阿雀和另一个弟子都在等着大师兄发话,而大师兄江淮儒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同门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相互猜忌。

要是怀疑这个时姑娘……一旦传出去对师门也不利。

“你在怀疑我吗?”时宴安的手指感受到了火热的疼痛,放到唇边吹了吹。起身看着把担忧和猜忌都放到脸上的江淮儒。

江淮儒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将时宴安的问题推掉,问道:“在下见时姑娘蹲在地下用手指画了好一阵子,不知在画什么。”

“师兄师姐门的画像,学艺不精只能寥寥几笔勾出个大体轮廓。这里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了,有些想他们。”时宴安说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

在一旁沉默的阿雀说话了:“算起来也得有四五日了,从我离开归墟现在感觉过去了百年之久。”

这个是地方一直是鬼气阴森的模样,没有昼夜之分,日月交替。他们又是怎么得知大体时间的,难道是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吗。

这三个人在怀疑时宴安,同样时宴安也没打算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人。

“时姑娘,这里虽说没有昼夜之分,可是你看门前的香,看着香的长短也能大体猜出来过了多久。”阿雀捧着香炉放到时宴安脸前。

时宴安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的香,三长两短,和刚才并无不同。

“抱歉,我疏忽了。竟然没想到用香来计算时间,同你们相比还是过于愚昧了些。”

能不能把昆仑镜联系起来呢?

她肯定还没有想到,一个非常明显却不容易想到的关键点。

是什么呢?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

如果是在镜中,那为什么归墟弟子可以御剑来到此地。

阿雀朝着江淮儒和另外一个师兄撒着娇说道:“二位好师兄,我的脂粉快用完了。再陪我去一趟脂粉铺子吧~”

“师妹,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另一个弟子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

“我觉得还好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身上发着酸臭味儿。那家铺子的脂粉正好能够掩住我身上的酸臭味儿。而且那家的脂粉无论是品质还是颜色都是上乘的,你们当初不也挺喜欢问的嘛。”阿雀嘟着嘴,看着是在生气实际上是在朝师兄们撒着娇,说话语调就像那弯弯绕绕的江水,九曲回肠。

时宴安打消了对这个时代的寒序桐的惩罚,她敢保证自己要是这么说话寒序桐的拂尘肯定会无情的抽到身上。

听阿雀这说法,这里肯定就不是一条长街这么简单。

唢呐声从远处的雾气中传出,紧接着出现了几个穿着丧服的仆人摇头晃脑的吹着唢呐从前面打头,后面出现的是身上带着白花的男子,骑着骏马朝两边抱着拳说着:“同喜,同喜。”

脸上是遮掩不住的苍白,毫无血色的唇挂着渗人的笑一张一合的向两边道喜。

男子身后的八个壮汉抬着一顶白色的轿子,脸颊两侧各画着一个规整的红点。

等到这男子骑着马经过时宴安时,时宴安才看清了这张脸。

这张脸和那被徐胜武杀死的武林盟主的脸如出一辙,毫不避讳的说马背上的男子就是武林盟主本人。

在一旁的阿雀脸上带着惋惜说道:“这江朝当真是可怜。”

江淮儒闻言附和:“是啊,谁能想到这新娘子已经长眠于地下了呢。八抬大轿抬得不过是一个牌位。”

“牌位?”时宴安看着走远的队伍问道。

“对啊,这江朝对自己体弱多病的妻子上心的很,自从当了盟主之后各种天材地宝源源不断,都进了这新娘子的肚子。谁知道到了最后老天还是发了狠心让这新娘子香消玉殒了,可怜这江朝五天前才下的聘书。”

牌位?那轿子里面抬着的当真是牌位吗?

那轿子路过时,轿帘被吹起一角。时宴安看到里面真真切切的坐了个身穿红色嫁衣的新娘,被盖头遮住了脸,随着轿子晃动的幅度新娘的身体也有些轻微的摇晃。

里面分明是个人怎么会是牌位呢?

有蹊跷。时宴安追上了那帮人跟着到了江朝的宅邸,归墟的三个弟子一看时宴安一声不吭的跑了也急忙跟着来到了这江府。

白轿子被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地上,这江朝下马从轿子里把新娘子迎出来,新娘跟在江朝身后手里握着白色的绸缎,原本放在门后的棺材被搬到大堂上,放在二位新人前面。

阿雀揽着时宴安的胳膊,皱着好看的眉摇头叹气:“这江朝可真是个痴情种,冒着天下大不讳在二老面前抱着牌位拜堂,你看坐在上面的两个老人家气的都开始捏椅子了。”

“老人家?”时宴安看着面前的棺材说道:“我看这两位气色红润,哪里像是个半身入土的老人。”

阿雀听到时宴安说这话连忙噤声:“时姑娘,慎言慎言。这么多人听着呢。”

这么多人?有这么多人吗?

大堂里只有新郎新娘,还有他们四个人。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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