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凌河畔(三)(1 / 2)
诸葛珪发现张飞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带着身边,然后询问自己的情况。还询问自己家中情况。一副要招揽的模样。可是现在到了战场却安排自己在这个叫做范疆的曲军侯旁边,虽然离张飞并不远,但是真的发动起来自己怎么都不可能跟得上张飞。自己那一点点微末的打算是不是就不可能达成。
就在诸葛珪暗自思量的时候,范疆是个灵醒人,看到诸葛珪脸色微有变化,便开口询问道:诸葛郡丞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家司马会更安全?
诸葛珪侧头看一看范疆并不言语。范疆也不懊恼继续说道:“诸葛先生,过会您就知道了。某家别的本事没有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本事特别大。我家司马的意思就是让我护你周全。在我家司马身边就不一样了,那可真是九死一生!”
“吾岂是怕死之人?”诸葛珪并不想与范疆过多言语。
“我家司马很是希望郡丞能够在自己的更适合的位置上展现自己而不是死在这里。所以特地命令我,紧跟着您。”
看着诸葛珪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范疆也不再多言只说道:“我家司马说过,虽然文武不分家,但是人总有所长总有缺,郡丞就看着我家司马破敌就好。”
诸葛珪也不在言语重新开始关注战场。也就没有重新回到张飞的身边。范疆也只是呵呵一笑,不在言语骑马挨着诸葛珪。
确实张飞并没有太多时间搭理诸葛珪。也没有去猜他的那点小心思。除了将鲜卑骑兵和步卒安排在妥当的位置之后,就一直死死地等着眼前的战场,并没有进入战场的命令。而是一直死死的盯着战场中的刘玄德。
“要是害怕吾兄有所闪失,不如现在就倾巢而出?虽然不能全胜,但是也足够让乌桓五年之内不敢轻举妄动!”
“呵呵,尔看清楚,刘玄德需要这种愚蠢的帮忙吗?”张飞冷笑道:“我命令鲜卑和步卒,已经给了乌桓足够的压力了。”
张飞实在不想废话太多,现在骑兵少(基本上是鲜卑骑兵,步兵多只能够压缩空间,在图顺势歼灭足够多的乌桓人。那么最后历史上乌桓入侵四州才有可能没有,那么才能全心全意对付黄巾。
而刘备的排兵布阵对于这个设想就很重要张飞还是很担心刘备出什么岔子,因为刘备从黄巾之乱以来,也算身经百战,最高职位也就是一个司马,所以排兵布阵并非长处。
而现在看来虽然中规中矩,但是作战思路和张飞也算不谋而和,只见用步兵压迫乌桓的空间的同时开始积极的用不骑兵对乌桓施压。
只是没有想到是刘备亲自率领骑兵已经投入战场,开始对乌桓发起正面切割性的攻击,很显然乌桓很不适应,有点手足无措。
“主公这么骁勇的吗?”张飞挑挑眉道也不知道是在问谁。刘备之前统兵不过数千,自己自然是要上战场的,自己的记忆里面刘备有这么勇不可挡吗?但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哪个自己都小瞧刘备?
“吾兄之勇岂是乌桓、鲜卑所可抵达的!”张飞得意扬扬地回答道。因为这是第一次张飞主动开口问自己的问题。
“你可得了,刘玄德装死的那次,离现在很远吗?”张飞也懒得客套直接道:“兵强马壮而已,不过看来一不小心,将所以骁勇之士,都派出去啦,不得不自己上,以后要杜绝这种事情频繁发生!”
真张飞呵呵一笑道:“现在就考虑这个有点太远了,不过你看见没有,有一个人一直跟着吾兄。勇力感觉不在某之下,所以不用太担心。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
“冀州的嘛可能是……”张飞刚要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催马来到张飞旁边道:“玄德公很是骁勇呀,但是我等就在此处等着吗?万一玄德公有所闪失”
“不至于,某眼力不行,子仪你看得清那个旗号吗?似乎有人在主公身边!”
“嗯?哦,旗号上是‘文’字。”
“哦。”张飞心中了然,不得不打着官腔:“这人是谁?”
太史慈呵呵一笑道:“某确实知道这个人的。这个人是冀州魏郡人,姓文,当名一个丑字,字叔恶。勇力过人。在讨伐黄巾军,功勋彪炳,可惜付不起银子所以现在应该司马都不是吧。”
“我刚才还和你一样担心心主公,现在有这样的骁勇之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张飞呵呵一笑。除了前几天才知道,赵匀不是赵云,知道赵(云匀是幽州人不是冀州人之外。看来这冀州幽州名将自己大概还是有机会都见见的。
“翼德,我们就这样的等着吗?”太史慈也不在意,接着询问道:“总不能因为冀州人捣乱,现在就看着他们出丑吧!”太史慈很清楚,现在绝对不是什么等待军令什么的。事实上自己和张飞带领的鲜卑骑兵已经和乌桓的骑兵有所“接触”。只是张飞迟迟没有压上,实在有耽误战机嫌疑。
要知道丘力居乌桓可是骑兵,真的要是彻底动起来,现在的情况不一定挡得住。溃败而逃乌桓反而是没有失败的乌桓。
“我在等高孝父。”张飞道:“高孝父一来,压上去。感受到压力的丘力居必然会犯错。这个时候,一击而中方可成事。到时候子仪务必将其射杀。”
“高孝父?高顺如何能够改变现今的战场?他难道还能变步为骑不成?”
“变步为骑倒是不可能,但是从张达传回来的信息来说,高顺比吾想的更加优秀。他真的做到了以步压骑!”
“如何做到?”
“某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嘛等一等高顺也不会有什么差池的。”张飞敷衍过去接着说:“到时候只要有射杀丘力居的机会,要靠子仪了。”
“某?”太史慈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最后居然是自己的。
“现在军中善射之人,有人出汝左右乎?”张飞哈哈大笑道:“到时候某保证子仪能够在合适的位置射杀丘力居。”
就在这时,乌桓正和刘备军缠斗的骑兵都惊慌失措起来。只见一支步兵缓缓进入战场!
只见远方一人策马急驰而来,接近之时,下马行军礼道:“司马。高司马有言,他压迫乌桓收尾不能顾之时,司马自行绝对出击!”
“这不说来就来,高孝父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往无前啊。”张飞感叹道:“张达,你去告诉高司马,只要他让乌桓骑兵在慌乱一些,某就拿丘力居的人头与其做酒杯!”
“诺。”张达也不耽搁,直接回身就去复命。
太史慈也没有详细询问,而是催马走近两步,仔细一看,只见高顺自己领头,手握一柄长刀,身披重甲带着与其穿着相当的士卒在前面一字排开。后面的是士卒或矛或者弓箭紧随其后,左右两翼是鲜卑骑兵。一闯入战场,马上就有压倒性的优势。高顺用步兵居然成功压缩了整个战场的空间。
“高孝父怎么想到这样用步兵的?”太史慈感叹道。太史慈刚才还不理解为什么张飞要等高顺,虽然高顺压服鲜卑确实功绩彪炳,让人叹服,但是谈不上匪夷所思。就现在的地形来说骑兵才是决定性,而高顺善于用步兵,怎么反而是一个需要等待的变量呢?现在看来是自己思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