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心事付瑶琴(1 / 2)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拉着玉谢陪我逛,西渊皇宫真是豪华大气,见乔羽书慌张地冲我跑来,道:“承承!救我!!!”
他跑了过来,身后一众待众也随了过来,乔羽书叹着气,愁眉苦脸道:“承承,你救我,我父皇要逼婚,北齐的公主!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对,司马乐,我都不认识她,我怎人么娶她?”
司马乐?司马越唯一的女儿,就因为是唯一,司马越宠爱有加,使得她张场拔色,不守礼法,笑道:“没记错的话她十九岁了吧,这年龄挺配的,而且吧,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太子她公主,也不差什么呀!再说,她就脾气最些不守礼法,你忍忍什么都好了。”
乔羽书哭丧着脸,道:“承承,你说的倒轻轻松。我这,不是被她骂死了嘛,承承你帮帮忙嘛。”
“哎,你看,多数女孩子都是温婉居家,性情温柔,不卑不抗的,像她这样的还真是少,被你遇见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好似说的也不是不对,见乔羽书的待从与玉谢都笑白合不扰嘴,自己也跟着他们笑着,乔羽书似是震奋了一下,嚷嚷道:“承承!你在耍我吗?”笑?你还笑!你们不要笑了!”
严肃道:“我很认真!”
乔羽书眼前一亮,似是有什么灵激念头,道:“承承,你还没吃早点了吧!走吧,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早点!玉谢你也跟上!”
一路走到乔非书寝殿,路上满是荷花与海棠与些不知名的花儿,虽处晚夏也开得如此绚烂,乔羽书的寝顾也极为繁华,金边勾勒出了整个宫殿,其中金碧辉煌,金银珠宝、名画难花草不计其数,西渊真是有钱并且活的安逸啊。
“诶,承承,我给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好兄弟慕容肇!嘿嘿,他箭术可好的,可惜和我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看向慕容肇,挺是明朗俊俏的男孩,摆出了极为无奈的表情,道:“人家是让着你吧!你看看人家,挺是精明发能干的。”
看慕容肇又意味深长地笑着,看样了我说的也不差什么了,乔羽书挺是生气地道:“敢事你针对我,不开心了。”
见早点一一排上,十几道菜甚丰富,看着让人挺是震惊,而仅更多的是异常的精致,乔羽书突然震奋起来,道:“我不开心呢!不吃了!承承你跟我来!”
乔羽书拉着我跑的飞快,慕容肇和玉谢在后面拼命地追着,跑了半晌到马场,疑惑地问:“你干嘛?”
乔羽书悲壮地挽起袖子,道:“本为子今儿就献丑露一手,让你们见认一下本我的绝技!”
他取出了三支箭射出,一支偏向把外,两只射中把心,还是挺好的,没有我想的那么坏,思索了半天,道:“你的贴身待卫好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如让我一试。”
接过乔羽书的弓与连射三箭,全中把们,道:“报歉哈!超常发挥了。”
“承承你好厉害哦!”
慕容肇插了句,“不知道姑娘师出哪里?”
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避违的事情吧!道:“昆仑山央胤玚,后来在暗冥河呆了两年,所习剑法箭法凌乱,着实有些丢人。”
乔羽书冲着慕容肇指则道:“你看承承,这么平厉害这还这么低调,就不像你。”
乔书对又拉我来到马棚里,有一间单独的隔词,其中栓着只通体青红色的马,一看便是好马,乔羽书指着道:“承承,这里我的马,有次去塞外,胡人送我的,本来它叫球球,现在它叫啊哦了!”
突然有些愣住,感叹道:“你还要学我好吗?”
乔羽书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似是年老自长者般缓缓道:“承承,你同马叫哇塞,我的马叫啊哦,这里见证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的第一个朋友呢!”
无奈道:“算了,你开心就好,我回去吃早点了。玉谢,走啦!”
“喂!喂!承承你等等我!”
等乔羽书与芦慕容肇追上时,已经离马场挺远的了,感叹道:“西渊渊天气真好,终日是艳阳天,山青水秀的也不热了。”
城言向我凑近道:“姑娘怪怕是没见过露雨季,真是令人发愁。”
霉雨季?对哦,听闻说雷雨季的西渊终日下着小雨,一下就是两个月,哪里都是潮湿的,去哪里都不方便,每个地方都有不同地气候吧,不过这样也好呀,用两个月的雨天换来一年中其它十个月都是四季如春,温和温润。
问玉谢:“你去过北齐么?”
玉谢摇摇头,乔羽书兴致冲冲地对我嚷道:“我去过北齐呢!你们皇城绪鳐城,”绪鳐城真的好霸气哦,咦?话说承承,你家哪儿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