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鱼庄2.0(1 / 2)
“想必是垂入水中的垂柳,郡主怎么了?”镜花往伯元指的方向看了看。
伯元眼珠灵机一转,拉起鱼竿,再往水面看去“你看,那团黑乎乎不见了踪影。”又往地板上还未来得及装入木桶的鱼指去“你再看,这鱼一点都不活泼,鱼竿怎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还真是。”镜花惊叹道。
镜花挠头回忆道“前几回来好像也是这样的,郡主您常常满载而归可高兴呢,这回怎会觉着有问题?”
“那才庄主住在哪?我们悄悄过去,看他此刻在忙活什么。”伯元想了片刻说道,伯元把鱼放到木通里,就随着镜花往才庄主住处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才庄主住处,才庄主住处位于鱼庄偏高的位置,在这可以将整个鱼庄览在眼底,房屋中规中矩也挺气派,不解地是房前屋后晒满了鱼干。
莫非活鱼卖不出好价钱?伯元这样想着。
走到门口便有窃窃私语传出,伯元放轻脚步,转头对身后的镜花做噤声的动作,示意不要发出响动。
伯元害怕庄主在密谋暗杀毒害自己,从前的伯元的性子一定无形中结了不少仇,她可还不想死这么快,穿越过来还没享受几日呢。
昨夜里,醒来却见秦王妃搂着自己睡,感动得偷偷在被子里哭泣,不敢发出声响。每回在饭桌上自己的滔滔不绝秦王爷夫妇总会乐此不疲地听着,认真回应。问的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得到的也不是敷衍地回答。食物是新鲜精致可口的,事事都以自己为先,这如何不能让人流连忘返呢!
伯元主仆俩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偷听人家墙角。
“再歇息一会儿就快去吧,听话啊。”这是才庄主的声音。
“爹,伯元郡主好像已经察觉,刚才我使劲拉鱼线她都没拉起,害得我在水下憋了这许久。爹,你差点就失去了你唯一的儿子了。”这是个年轻小伙的声音。
门外的伯元会意一笑,果然是心中想的那样。
“胡说,今年以来都这么做,从没被发现,这回怎么会被发现?伯元郡主许是在和哪位乐人寻欢作乐没顾得看鱼竿。爹也不想这样啊,你不去,那我们就失去整个鱼塘的鱼了。”才庄主起初话语中有些焦急,后来还传出了跺脚声。
伯元听到此便没了声音,料定他们谈话毕,正来开门。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先动!伯元率先推开门。
快走到门边的年轻小伙吓得愣了愣,看清伯元的容貌后,屁滚尿流地跑到他嗲后头“爹,爹。”他爹也是惊住了,连忙下跪“伯元郡主行行好,这一切都与他人无关,都是我一人的馊主意,要如何只罚我一人便罢。”
伯元看到别人又在给自己磕头,又想让自己折寿,一脸不快往前走了几步,在镜花拿来的椅子上坐下,声色俱厉道“你做到两点,我便不追究,一你马上起来!”
才庄主抖着双腿,慢悠悠地站起来,脸吓得惨白,躬着身听候伯元郡主发话。
伯元瞟了一眼才庄主身后的男子,个头比他爹高出不少“为何要让你儿子到水下手动把鱼钩在我的鱼钩上,还说不这样做便失去整个鱼塘的鱼?你把前因后果都细细说来。”伯元看着才庄主着模样,语气和缓了不少,又道“站直了身再说!”
才庄主面露诧异站直了身,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伯元猜出他定是不敢说,于是转头对镜花道“你来说,我从前和这鱼庄有什么恩怨,可是我强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