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这赚麻了,全天下商贾听了都要热泪盈眶(1 / 2)
“诶?”典韦走到门口就愣住了,“闹了半天,你没醉啊?”
说着自顾自的走到了方才郭嘉所坐的位置,很自然的吃起了剩余的彘腿,喝着酒。
余下还有三四坛,典韦的眼睛已经在看了,寻思着等会怎么自然的顺走。
郭谊满眼嫌弃:“你一个将军,好歹是立下大功的,偷吃人家的资源。”
“浪费嘛,”典韦囫囵不清的吃得满嘴流油,过了一会儿开口问道:“祭酒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郭谊也奇怪这件事,以往郭嘉很少来拜会,主要是两人虽没有过节,交情也深,但因为初见时候的尴尬,导致现在还很尴尬。
上次聊起这个事,还趁着酒醉给戏志才比写吊丧文,最后把戏志才差点气走了。
“他来找我,应该就是想把我灌醉,休息几日,可不知他要做什么,”郭谊摸了摸下巴,思索许久还是无法猜测。
郭嘉这人性豁达,且行事风格不定,很难猜测他的心思,一般都是他猜别人心思,但他也猜不到郭谊的。
故而两人时常关系忽远忽近,颇为暧昧,今日这关系,算是近的,可郭谊想起后面他说的那话,好似又不算近。
“他既然是今夜灌醉,那定是今夜要做事,学生跟出去看看便是,”诸葛亮在侧拱手道。
他又不喝酒,而且他和典韦都知道郭谊是海量,几坛酒下去除了肚子胀之外,并没有别的症状,所以也无需照顾。
郭谊闻言点头,“那就,劳孔明去看看吧。”
“嗯?”诸葛亮顿时愣住,“孔明是谁?”
“我擦,这是,这是我给你取的字。”
郭谊嘴角一抽,当即解释道。
喝多了,嘴瓢了……
“我还差三年多……”诸葛亮愣住了,这就给我取字,准备等着加冠了!?这是多想我走?!我走了伱不会心痛吗?
他早就在思考这个事了,和老师、典叔待惯了,每天生活都多姿多彩,又能稳步上升,走了真舍不得这么多快乐。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老师捞一个能开府的官职,三公九卿之列,然后自己就可以恬不知耻的入府中为吏,继续赖着。
“无事的时候就先想了,没事你去吧,等你回来我给你解释何意。”郭谊尴尬的笑着,反倒想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诸葛亮这模样似乎不舍,那就应当是有些意会错了。
“好。”
诸葛亮满心不愿的嘟囔了几句,然后转身出门而去,他这一走,典韦可就来劲了。
顿时满脸笑意,凑着郭谊挤眉弄眼,“诶,君侯,给俺也取一个。”
“你不配,”郭谊直截了当的说道。
“别啊,取一个,快快快!”
“你叫我一声义父,或者老师,我就给你取,”郭谊白了他一眼,我们两个平辈你取什么字!?
“你这话,你敢跟那吕布说不?”
“不敢,我谢谢你。”郭谊很肯定的摇了摇头,决计不敢,这玩意儿怕不是有玄学的,当上了就要出事。
吕布命格绝对克父,纯灭爸。
“啧,闲着也是闲着,就俺俩知道,你取一个嘛!”典韦不耐烦的催促起来,省得总是“阿韦、韦兄”的叫,听来不够儒雅。
“俺是不是你亲定的门卫?!给不给!”
“叫中典吧,”郭谊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中典?什么意思?”
“就是夸赞你取自经典之中,意为中典,以后你就叫典中典,你真是个典中典。”郭谊拍案定论,目光坚决。
“怪呢,”典韦挠着后脑勺,啥意思没闹明白,就是觉得名字读起来奇怪,还是叫典韦好……
“你还是叫阿韦吧。”
典韦无趣的嘟囔道。
……
府院外,诸葛亮已经追上了郭嘉,甚至直接拦下了他的马车,并被请入其中。
郭嘉醉意略在,虚眼而笑,看着对面坐得局促的诸葛亮,片刻后才开口道:“你老师,可是没醉?!”
“不错,他是装醉,所以学生追来一见状况,还望祭酒教诲,今日到底是何意?”
“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他,等回去之后,你便说跟丢了,此事你我皆知,无第三人知道,你不必觉得内疚,如何?若是不应,我便不说,你跟我再久也无用。”
诸葛亮思考许久,双手相叠而拜,十分恭敬的道:“祭酒如此,应当是对老师好。”
“你怎么知道?”郭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毫无顾忌的告知学生,然后自信学生不会回禀老师,那么诸多事中,应该只有一件事是对老师好,但却对祭酒不好的,”诸葛亮停顿片刻,还是再拱手道:“是,校事府府君之事,任此职,需监察百官,有诸多不便,日后恐被称为司空鹰犬,而后世史书亦会如此书写。”
“你怎么知道的?”郭嘉更加高兴了,十分欣喜的盯着面前这已经初见英俊的青年。
简直,简直和自己年轻时一样英朗潇洒,气度不凡,容貌甚伟。
“学生记得祭酒曾经教诲过,遇事不可立刻回答,当深思之后,寻其果,方可作答,学生长持此见,故而常思多想,方才便猜测如此。”
“妙,妙……”郭嘉哈哈一笑,登时拍了拍身下的座位,夸赞道:“郭孟誉能得你这弟子,当真是他的运势!好个玲珑的少年,日后你必成大器。”
“只是,方才答应我的事情,不可反悔,校事府唯有我来领,方才能保全郭孟誉的名节,令其无垢也。”
郭嘉撩开了窗帘,看向窗外,此时正在去司空府的路上,现在诏令还没下,司空府还没有改建为丞相府,原本道路过去,不过一炷香时间。
很快就能有决议,他可以说动曹操让自己来担任校事府的府君,去和那些官吏,以及他们背后的士族周旋打压。
这种事,别的人不能干,因为他们心不脏。
“学生知道,但学生想问清楚,为什么要这般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