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回归自然(二)(2 / 2)
你怎么不说皇家礼炮?
洛泉心里翻了个白眼:“华夏人就不喝洋酒了,全部茅台窖藏1988吧,一桌一瓶,毕竟不是每一桌都会喝,不够再加。”
“这个型号的茅台是3一瓶,附赠2l装橙汁可乐豆奶各一瓶,这样每桌的价格就是1888,11桌就是119768。”
经理用计算机再给验算了一下,跟他用虚空算盘打出来的是一个数目。
“有办活动或者优惠什么的吗?”洛泉拿起账目明细看了一下,问道。
“端午节还没过去多久,您每订一桌酒席都会获赠精品粽子一盒,市场价888。”经理笑得像是一直精明的狐狸。
说是市场价888,真拿出来卖能有3就不错了。
“要是能有折现就好了。”洛泉低声吐槽道。
经理只当没听见,推销道:“如果您办理vip卡的话,可以享受八五折优惠,而且逢年过节都有豪礼相送,只需要每年消费达到一百五十万就行。”
“就照这样去准备吧。”洛泉也当没听见,将账目还了回去,然后支付了总金额百分之二十的订金。
要是违约,这些订金会被酒店留下一部分用来弥补损失。
搞定以后洛泉回了家,正好赶上外公外婆把午饭做好。
因为有些忙,这顿午饭一点钟才开吃。
“订好了吗?花了多少钱啊?”
外公给自己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药酒,询问道。
上次洛泉老爸过来的时候,给老丈人带了非常多的酒,国内国外的都有。
不过那些全都被老人家锁在柜子里,说是要来客人了再喝。
自己平时喝的都是白酒泡各种中药材的药酒,而这些白酒不管是味道还是质量,说实话都远比不上女婿买的那些好酒。
不过老人家喝了这个口味几十年了,已经习惯了,其他的酒味道再好,偶尔尝一下还行,长期喝还是会腻。
“您怎么又是这么一大杯啊。”洛泉看到外公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有些嗔怪地说道:“喝酒伤肝您不知道啊,喜欢个也不能这么多啊。”
“平时都是只喝半杯的,今天这不是高兴嘛。”只有在这个时候,老人家才会像是一个小孩一样认着错。
从小洛泉就不喜欢外公喝酒,主要是当时楼上的邻居夫妻俩,丈夫也是个酒鬼,一喝醉就打老婆,隔三差五就能听到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咆孝和哀嚎,都给洛泉整出心理阴影了。
好在外公虽然也天天喝酒,不过酒量好酒品也好,记忆里就没见他喝醉过,顶多就是上脸,而且也从来没说过胡话或者奇怪的动作。
光这一点,就不知道胜过天底下多少酒鬼。
说起来,洛泉还真挺羡慕这个本事的。
因为她自己就是沾酒就倒的体质,酒精对她跟麻醉药一样好使。
要是有外公这酒量,以后出去参加宴会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听到外公的解释,洛泉也是将语气软和下来:“知道您好这一口,不过还是得控制量啊。
另外体检也不能马虎,尤其是肝和胰腺这一块得重点查,这是最容易被酒伤到的部位。”
外婆解释道:“社区医院每次通知我们都有去,不过每次也都查不出来啥。”
洛泉微微一笑:“查不出来啥那就是好事,不过得是大医院的报告才行。”
吃饱喝足,洛泉和老妈回房间里坐下。
“女儿,你这次花了多少啊?”
刚才在外面,洛泉外公问起的时候,洛泉就说花了十万不到,把老人家心疼得不行。
不过洛霓比老人家见过的世面要多得多,知道五星级酒店不可能这么便宜,所以在房间后又问了一遍。
“一百来万吧。”洛泉如实地进行着汇报。
“嘶!”洛霓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让你外公外婆知道了,要是没当场背过气就得当场打断你的腿。”
败家就得这么败。
洛泉本来很想学大力哥这么说的,但是面对老妈她也不敢皮:“五星级酒店是这个价啊,毕竟这次请的客人多,总价不就上去了吗。
况且这么多年都是人家请咱们,咱们也几乎没请过,现在一次性还回来,确实会有些夸张。”
“那也太夸张了。”洛霓低声吐槽。
“您都这么富一少奶奶了,老公女儿儿子全是印钞机一样赚钱,操着心干嘛啊,好好享受下半辈子,然后把这小家伙给拉扯大才是你该上心的。”洛泉说着,那手指头轻轻碰了碰洛溪的圆都都的小脸蛋。
这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比她自己的还要更加q弹力,碰一下之后又飞快地跳了起来。跟果冻一样动感。
“呀呀呀。”洛溪咧开嘴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话说到时候洛溪要不要穿件喜庆的衣服啊,毕竟是生日宴,虽然还没到生日。”
洛泉说着掰着指头算了算:“19年初生,属狗,到时候给你戴一个红色的狗头帽子?”
“bia!”洛溪瘪嘴做嫌弃状,bia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在说不要。
“可你就是属这个啊,就算按新历算你也是属猪猪的,这价你看喜欢哪个?”洛泉有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儿,她自己98年是属虎的,说这话一点压力都没有。
洛溪没有说话,只是扭头把老妈抱紧。
“待那个帽子干嘛啊这么丑。”洛霓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等一周岁的时候,刚好是新年,到时候再穿一件红色的衣服,现在就按平时穿的一样。”
对于小女儿,洛霓比对大女儿还要溺爱。
大概是因为以前对洛泉的亏欠,全都转移到这个小家伙的身上了。
不过洛泉倒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
毕竟洛溪和她差了整整二十岁,是妹妹,也可以说是半个女儿。
毕竟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嘛。
当年纪差了太多的时候,那种争宠的情况也就不太可能发生了。
毕竟等洛溪十来岁后,她都三十多了,哪还有这种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