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忽悠(1 / 2)
娘,你可知道爹爹要娶陈圆圆为正妻?
墉儿,娘不求别的,只希望家庭和睦,夫妻圆满。
娘,你风华绝代,爱慕你的人不知凡几,为何非要在刘书启那颗歪脖树上吊死。
墉儿,不可如此说你爹爹,他再不好,也是你爹呀。
刘墉气得咬牙切齿,一个个都是如此不堪,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有此等父母,他真想找块石头撞死。
既然如此,希望娘得偿所愿,心想事成。
刘墉不再废话,只想离开这块伤心地,太恶心了,一个个都是为自己的私利,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王小月的院子,又迷迷糊糊进了她的闺房,里面亮着灯,幻采儿趴在床上见他来了,也不搭理。
采儿,我好烦?
被狗咬着了?
恶狗。
见他满脸郁闷,幻采儿起身,她整日都呆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刘府发生了何事,把刘墉气成这样。
采儿。
刘墉坐到床上,一把将幻采儿抱起放在腿上,幻采儿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连反抗都忘记了。
你是来占便宜来了?
心烦,来找你诉苦,顺便吃豆腐。
美人在怀,刘墉心情好出很多,想到陈圆圆的身段,再看看幻采儿二人不遑多让,他顿时有些理解刘书启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手往哪儿隔呢?
采儿,我喜欢你你知道吧。
知道吧,难道你喜欢我就能够为所欲为?
我觉得可以。
幻采儿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说说吧,被哪只狗咬了?
唉,不说也罢,你早晚会知道,说出来我都觉得脏了嘴,还得漱口。
快说说,你成功的勾起了姑奶奶的好奇心。
刘墉添油加醋将刘书启与高翠兰二人的糟心事儿讲述一遍,幻采儿也有些惊讶,刘书启就不说了,色中饿鬼,高翠兰就太不知检点了。
明明是滩臭狗屎,她还上赶着踩,真服她了。
采儿。
手。
再不老实剁下来喂狗。
呜。
刘墉一下吻住了幻采儿的樱唇,上下其手扒开了她的衣裙,幻采儿懵住了,一动不动,娇躯发烫,心跳加快。
既然不反抗就是默认了,刘墉更加肆无忌惮,抬手熄灭烛火,将幻采儿压在了身下,一夜无话,二人云雨到天明。
你还不走?
不走。
留下来找打?
媳妇儿,要打便打,墉绝不还手。
贫嘴。
幻采儿将被单换下,看着上面殷红的鲜血,想着昨晚卿卿我我,一夜缠绵,羞红了脸颊。
刘墉则是将床单收好,放进储物袋里,这是他与幻采儿爱的见证,定要好好保管,万一她敢抵赖,可以随时拿出来证明。
见他如此在意,幻采儿幸福多多,如今她也名花有主了,再也不是孤家寡人,回去还要做做柔儿与惠儿的思想工作,姐妹们永远不分离。
想什么呢?
想你爹呢?
想他做什么,老色鬼一个。
我在想既然此地如此肮脏,不如咱们回定界山吧,那里资源无尽,最适合修炼,并且柔儿姐姐与惠儿姐姐都在,你不想她们?
想到两女,刘墉搂住幻采儿。
你不吃醋?
不啊,就怕你没那本事。
哼,有没有本事,你昨儿晚上不都知道了?
刘墉再次把幻采儿压在身下,想到萧雨柔与林惠儿,心中更为火热。
翠兰,我已经决定与圆圆二人白头偕老,厮守终生了,你还是再觅良缘吧。
刘书启院子里,他苦口婆心劝慰着高翠兰,其他女人拿了安置费,高高兴兴都走了,就一个高翠兰,狗皮膏药粘着他不放。
若不是她是墉儿的亲娘,他都想一脚把她踹死,太不要脸了,非得在他与陈圆圆之间横插一杠,影响他们夫妻感情。
书启,翠兰只求从一而终,你答应我的每月只在我房间里九晚即可,翠兰绝不多求。
那是从前,想我刘书启,活了甲子岁月,多不容易才遇见真爱,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刘书启扑通跪倒在地上,给高翠兰磕头求放过,模样诚恳,与之前判若两人,真爱无敌啊。
高翠兰面无血色,如今面子里子都丢了,还落个恬不知耻的骂名,由爱生恨,望着刘书启抬手就要将他打死。
书启。
陈圆圆挺身上前阻挡,高翠兰一拳打在她胸口。
哇。
陈圆圆一口鲜血喷出,气息萎靡,倒地不起,刘书启见状目眦欲裂,飞身上前对着高翠兰就是一脚,高翠兰也不闪躲,任由他踢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