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团藏的忌惮(1 / 2)
江鹤别看到并木秀人最后一点意识消亡,瞪大的双眼无神后,他才回过头来,看着远处已经四散逃离了一段距离的四名忍者,将手中的苦无对着一名忍者掷出。
随后,苦无以极速飞出,转瞬间便追到了那名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忍者,旋即,江鹤别身形立即消失,出现在那名忍者身侧,右掌握紧成拳状,伴随体内查克查克拉的爆发,对着对方的脑袋,一拳挥出!
“噼啪!”
这名忍者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炸开,洒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江鹤别收回未沾染一丝污秽的右拳,然后再次从腰间包囊中取出一支苦无,向着另一名仍在逃离的忍者投掷出去!
如此重复,一掌一握便已再次解决两名忍者性命!
这两名忍者直至死亡之时,仍旧充满着迷茫与不解,他们很是疑惑,为什么这江鹤别会有这样的极速,明明情报之中说着神行力不能连续爆发,江鹤别又是哪来这般如同惊雷的极速?!
“这是飞雷神二段?!”
一名头戴着狸猫面具的根部忍者隐藏在一处树木中震撼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一颤地想到,他不敢相信这号称忍界第一速度的时空间忍术竟然会再次出现在忍界?!
他奉着志村团藏的命令来探查这次伏击江鹤别的具体情况,当见到江鹤别那瞬间进入仙人模式,并且连续释放忍术都不见底的查克拉量时就已经让他足够震惊了,而如今,这江鹤别竟然还使出了飞雷神,这更让他胆颤不已!
“如今的忍界还有谁是这位速忍的对手?火影大人吗?团藏大人就根本不可能与这位速忍抗衡!”
这名根部忍者心中止不住地恐惧,他现在很想立刻回去向志村团藏禀报这情报,他可是他很清楚,在江鹤别进入仙人模式的那一刻,他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若是擅自妄动,说不定在下一瞬间,就有一把苦无飞至他的面前!
所以,这名根部忍者只能颤颤巍巍地待在原地,心惊胆战地等待着江鹤别的审判。
吉田君山正竭尽全力地向远处逃离而去,他不敢回头,也没有多余精力去窥探另外一名忍者发生了什么,所以,当他觉得已经逃得距离江鹤别足够远,远到江鹤别短时间无法追上时,他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庆幸:“或许能够回到家中见到纪乃了。”
但随即他神色一怔,只听到一阵破空声从其身后传来,然后便见到一道苦无从快速奔跑的自己身旁划过,又见空间一阵扭曲,一位身穿一袭黑衣衣裤套着绿色木叶忍者马甲的俊秀男子气定神闲地出现在他面前。
吉田君山停下无用地逃遁,他站在原地,后背发凉,心中满是绝望,不住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江鹤别冷眼看着面前不过二十来岁的忍者,看着对方怔住在原地,满脸的绝望,不由露出玩味地笑容,开口道:“在埋伏袭击我那一刻,你们应该想到有此下场。”
吉田君山双眼无神,听着江鹤别的话语,又见江鹤别没有第一时间杀他,他心中不由泛起一丝丝期望,连忙哀求道:“江鹤别大人,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饶过我对您的冒犯吧!”
江鹤别笑容依旧,玩味地看着吉田君山:“哦?”
吉田君山见此觉得希望更大,急忙用着颤抖的语气说道:“江鹤别大人,冒犯您绝非我们的本意,我们仅仅是迫于生计接受了雇主的雇佣!求求您,饶过我吧!”
他又为了让江鹤别泛起同情,眼中夹带着泪水,直接噗通地跪在地上,哭泣道:“在冒犯您的那刻,我的确是该死!可是我死不要紧,可是我死后我那怀孕六个月的妻子怎么办?我那还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办?我死了,又有谁来照顾我的妻子和孩子呢?求求您,饶过我吧!”
江鹤别听着吉田君山的哭泣,心中并没有泛起任何一丝同情,反而嗤笑一声,道:“当你成为雇佣忍者的那一刻,受于金钱成为那些门阀世家手中刀刃的那一刻,你这类人就应该有所觉悟了!你们从不无辜!”
吉田君山头低埋着,泪水落在湿润的土地上,没有底气地颤声解释道:“我仅仅为了生计不得不如此啊,求求您,放过我吧!”
江鹤别面容冰冷,冷笑道:“为了生计?迫不得已?身为忍者,能够提炼出查克拉的那一刻,就已经超过普通人太多了,哪怕是仅仅出卖力气干着一些粗活,收入就已经超出广大平民,满足衣食温饱远远不是问题。”
江鹤别冰冷的笑容露出淡淡嘲讽:“如此,你们与其说是为了生计,不如说是为了骄奢富贵,用一条条性命去换取自己的享受,仅此而已!”
江鹤别冰冷的目光俯视着面前跪在地上哭泣的忍者,冷冷道:“你如今乞求我放过你的性命,可在你们的刀刃下,又有谁来放过那些那些被门阀世家迫害的无辜性命?他们便不可怜吗?便没有苦苦等待他们平安归来的家人吗?!”
江鹤别右手凝聚着查克拉,直视着对方,淡漠说道:“你们这般服务于金钱的刽子手从不值得我同情,更不值得我原谅!”
吉田君山听着江鹤别的话语,心中一片冰凉,在江鹤别话落之后,他抬头看到江鹤别抬起的右手时,不甘地想要反抗逃离,可是这太近又快了!
只见江鹤别右手查克拉爆发,右掌猛地拍向吉田君山的背后,转瞬间,这一掌便落在吉田君山背上,连一点反应的空间都没有,吉田君山胸口便一阵血雾喷出,性命就此消散!
江鹤别看着已经死亡的吉田君山脸上满是不甘与悲切,眼中并无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这群雇佣忍者从来不是可怜之人,他们不是这个畸形世道的受害者,而是享受其中的加害者,是维持这个畸形世道的广大剥削者中的底层一员,他们用着弱者的性命去成就自己的富贵,去满足自己的贪婪,从来都是可恨而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