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安全感 段圆圆盖头取下来了交杯……(1 / 2)
段圆圆盖头取下来了, 交杯酒也喝了,做的喜糖被人抢得一干二净,吃过的都夸又别致又好吃。
这话听听就算, 再好吃也就是芝麻味的老水果糖,能来她跟前的都是锦衣玉食的贵妇!
本来她还怕今天会有人闹洞房, 结果完全没有!
新房里虽然乱糟糟的都是人, 但二房的贵妾不能进来,她是二婚, 先头又死了丈夫, 是不吉之人。
外头恨不得扒着宁宣的心长, 会给他老婆使绊子就有鬼了!
最后大家只是坐着吃了会儿花生瓜子喜糖就散伙。
有的时候怕有, 没的时候段圆圆又些遗憾不能目睹古代婚嫁风俗。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这么一来她心里有了底,——宁宣在外头还是有点地位。
起码说明家里的情况不比二房差!就算要倒估计也得要十年后再说!
等人走了,两个大丫鬟给她端水洗澡洗脸, 换上红色的寝衣坐着等宁宣。
青罗和紫绢给她用毛巾一块块擦头发。
纱衣凑到跟前问:“姑娘要吃东西吗?你都一天没怎么吃饭了。”
段圆圆饿得眼睛都花了,但她怕吃了以后嘴里不洁净,忍嘴要了一小碗清淡的清粥小菜, 连酱油都没怎么放。
这么点还不够塞牙缝,但丫头又不叫吃了, 说晚上大着肚子被姑爷看到不美。
天煞的狗男人,太会享受了!
狗男人宁宣进门就闻到暖香,跟自己以前全是书味墨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猛然也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哦,自己成亲了, 里头已经被圆圆占了一半。
接着他怕酒气熏到自己的新娘子,也转头先去了沐浴。
没多久宁宣**地披着头发出来,又掀开帘子进来了。
段圆圆还穿着寝衣烘头发。
她跟去年看起来完全两样,天然的眉毛裁成长水眉,脸也瘦了一些,被热气一蒸,女人的样子就露出来了。
段圆圆看宁宣站在门口不进来,心里也发懵。
她能看出来宁宣是不是生气,他为什么生的气?是外头人又惹他了?
段圆圆接过帕子给他擦头发,让丫头给他打了一碗粥。
宁宣闭着眼感觉头热热的,等粥放凉了才一气儿喝干净,这么一来酒也醒了大半。
抬头看到段圆圆羞涩的脸,他把头上的手拉到怀里,终于生起点成亲的喜悦。
宁宣摸摸表妹的头,看她头发也还润,脚底下又没穿袜子,他嘴上指责:“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眼睛就没挪开过!
段圆圆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跑的,站起来就要跑。
结果就被宁宣一把按到床上去了。
宁宣看着瘦实际上很结实,人又长得高,撑在她上头跟一堵墙差不了多少。
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压面而来,这种震撼轻而易举就把她往前两三年做的心理建设摧毁掉了。
什么淡定从容段妲己,通通被段圆圆抛到九霄云外。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宁宣真的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但有安陵容被皇帝又原封不动地送回去的前车之鉴,段圆圆不想扫了他的兴,于是主动地摸上他的手。
宁宣是个美男子,跟他睡觉还是挺快乐的。
宁宣心里压着火,只是头一次成亲,他想有个好开头,不想吓到段圆圆,瞧见她含羞带怯的眼睛,他迅速反握回去,咬开下头的衣裳笑:“表哥也想你呢。”
段圆圆的纱肚兜露了出来。
宁宣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看着床上的人,好一会儿才问她:“这个用来做夏衣穿在外头才最舒服,怎么穿到里头去了。”
段圆圆红着脸说:“这个是表哥给我从江南买的,我以为你喜欢。”
宁宣每天都要看很多东西,江南每个月都有料子过来,他也不是件件都能记清楚,脑子里转了几圈都没想起是哪天的事,他也不是傻的,干脆含糊过去,亲亲她的耳朵,盯着上头的柿子笑:“怎么不喜欢?现在就是吃柿子的好时候。又好吃又好看,明天表哥再给你拿点舒服的穿在里头。”
青罗和紫绢听到动静,眼睛都不敢抬,将红帐子放了下来就把丫头们都带出去。
里头宁宣舔舔她的牙齿表情很得意:“长好了,怎么样,表哥说的没错吧?”
段圆圆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嘴一能动就开始叫他:“表哥!表哥!”
她想让宁宣永远把自己当成可以疼爱的表妹,而不是随意可以休掉和辜负的妻子。
宁宣直起身刮在她腮帮子上,提醒:“小东西以后该叫相公了。”
段圆圆不肯改口,把头埋在他怀里。
表哥是熟悉的,丈夫是陌生的,叫了丈夫,他就会把表妹忘了。
狼可以驯养成狗,人的观念也可以被驯服。只要她说得够多,总有一天宁宣会以她的想法为想法。
所以宁宣越要她改口,段圆圆就偏不改。
这种时候叫表哥,并不会有什么温情,反而是具有强烈的禁忌感。
宁宣逐渐也被称呼刺激到了,压下去的火气慢慢又被她叫上来。
院子里的兄弟不是亲的,爹只是个不会干人事的公鸡,只有这个温香软玉是自己的。
宁宣叹了口气:“算了,叫就叫吧。”
胡乱弄了两次,宁宣还想再来,他长这么大都快活成和尚了,不过该懂的还是懂,只是没实践过,好不容易有了媳妇儿,野兽好像立刻就被放了出来,他也想多试试。
宁宣伸手把段圆圆从背后抱起来,床上到处都皱皱巴巴的,已经不能看了,他想到榻上去。
段圆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睁眼看见是宁宣,又喊他表哥。
宁宣觉得这姑娘真的心大,人都要把她吃了她睁开眼瞧见还能继续睡!
就这么信任他?
宁宣满足地看着段圆圆的背影失笑,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毒手,咬牙起来倒了碗浓茶喝了才躺回去,一下下抚着她的背说:“睡吧,睡吧,表哥在呢。”
两个人就这么在榻上贴着睡了一晚上。
再起来已经是中午,段圆圆睁开眼先看到对面床上的石榴帐。
也就剩个石榴帐!
她跳起来看屋里,几床锦被都在地上,又是灰又是水渍,段圆圆不想叫丫头看见,自己把被子全动换了,才叫她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