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白桁知道了(1 / 2)
意外和惊喜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白妙妙正在上课,学校的警报铃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傅教授以最快的速度按下防爆窗户的按钮,他慌忙出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正在开会的裴修言都被这一意外打的措手不及,他快步离开办公室查明情况。
“裴校长,是凯教授的办公室,突然传来爆炸和枪击声。”一旁的助理慌了神,学校建立以来,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裴修言直接向楼上赶去,司乡的办公室被炸,眼到之处一片狼藉,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但是司乡也不知所踪。
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占线,无人接听的状态。
白妙妙听说后,险些站不稳,她整理好情绪向办公楼走去,裴修言已经做好了善后工作。
“听说是凯教授研发什么,导致了爆炸。”一名女导师松了口气道。
“我就说吗,学校怎么可能被人扔炸弹,谁传的,这么离谱。”
白妙妙刚走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她停下脚步,脸色发白。
沈图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白妙妙看了办公楼一眼后转身向校外走去。
“沈叔叔。”白妙妙打开副驾驶的门。
沈图把手机递给白妙妙:“四爷知道后非常生气,已经开出高达上千亿的悬赏。”
司乡的照片上,有个非常明显的红色感叹号,也就是说,不仅仅是外界,就连白家的杀手都已经出动了。
目标就是要司乡的命。
白妙妙握着安全带,手心沁满了冷汗,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她多说。
“你先别急,司乡不是跑了吗?”沈图说完发动车子向飞机场驶去。
白妙妙拿出手机给白桁打了过去,但是被挂断了,没接,她知道父亲一定非常愤怒和生气。
可是突然开了这么高的悬赏,不是要司乡死吗,母亲怎么也不拦着。
事实上,江怡睡醒后才知道,她简直不敢相信白桁竟然不跟她商量就下了决定。
白桁站在客厅,握着江怡的手腕:“冷静下来。”
“你让我冷静什么。”江怡几乎是喊出来的:“司乡做什么了,至于你停了他十二组的职务,下这么高的悬赏!”
白桁垂眸,他很少会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江怡:“做了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江怡仰起头,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去告诉外面的人,夫人身体不适,谁敢打扰她,后果自己负责。”白桁说完将江怡放在了沙发上。
江怡坐在沙发上,眼圈泛红,什么白家夫人,只要他白桁不高兴,就可以将她圈禁在家,手上一点权利都没有。
活了几十年最后还是成了男人的附属品,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白桁见状,伸出手摸着江怡的脸颊:“你不应该瞒着我,如果你因为这件事生气,就随你的便。”
江怡抬起手,结果被白桁阻止了。
在裴家和叶家还没有发问前,白桁直接切断了资金往来,包括江怡公司在内...
白妙妙坐立不安,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格外难熬。
沈图坐在一旁看着白妙妙:“你父亲生气很正常...”
白桁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在江怡和白妙妙面前收敛了而已,要是换做以前,司乡这会估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江怡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她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司乡发给他的,上面,全是偏旁部首,组起来就是,他很安全。
白桁从来没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她,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生什么气了,有的尽是无奈。
她手上能调动的人不少,但是跟白桁的比起来就差了太多,她不用给陆岁他们发信息。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只归属于白桁一个人。
染染也没想到刚到a国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拎着篮子出了门。
她需要找到司乡,并保护他的安全,这是白妙妙下的第一个任务。
白妙妙回到家后,看到白桁正坐在客厅喝咖啡看文件,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
“爸爸。”白妙妙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白桁的脖颈:“还在生妙妙的气吗?”
白桁沉着脸,没有回答,手继续翻动着文件。
白妙妙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爸,你理理妙妙嘛。”
她非常爱司乡,他在她的心里比她命都重要。
可是让她因为一个男人,跟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翻脸,她同样做不到。
母亲卧床的时候,她还那么小,父亲抱着她开会,喂她喝奶换尿布,每一天都在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司乡爱她,宠她,不会害她。
父亲也是一样的。
“是妙妙逼着裴舅舅同意的,我很小就喜欢他,他不同意,但我是白家大小姐,他不得不同意。”白妙妙说着在白桁的脸上蹭了蹭:“真的,他没对我做什么,因为他从来没喜欢过我,都是我逼的。”
白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显然这些话对他来说没用。
“我保证,我从今以后不见裴舅舅了。”白妙妙说完,眼泪夺眶而出,心脏疼的她几乎站不稳。
但是没办法,父亲现在很生气,哄他的同时也要司乡平安,就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的胸口越来越疼,几乎喘不过气,嘴唇的颜色开始有了变化。
白桁缓过神,看到白妙妙几乎要晕过去了,他起身将她抱进了卧室。
“从现在开始,你要向我证明,你真的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白桁说着将氧气罩递给白妙妙。
白妙妙戴着氧气罩,握着白桁的手臂,声音闷闷的:“爸爸,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需要知道,为什么裴舅舅不行。”
白桁将白妙妙的手放进了被子:“好好休息。”说着他走了出去。
江怡从卧室出来,她看都没看白桁一眼,她不是今天才认识他,只不过,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她。
白妙妙躺在床上,江怡走了进去。
“妈...”白妙妙失声痛哭,刚刚那几句话,几乎把她十几年的坚定一起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