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怎么回事还踢椅子(2 / 2)
司乡走过去:“四爷说,等你好彻底了,才能跟我回家。”
白妙妙点了点头,她要努力好起来,跟她的凯宝回家!
陆岁几个人可就惨了...
白烁躺在床上,云清正用碘酒清理伤口,鞭子抽的全是血珠,看着都疼。
“外公怎么一点情面也不留。”云清说着用棉球沾了沾。
白烁看向云清:“不留情面,你妈这会棺材板都盖上了。”说着她看向云落雨。
他也挨了鞭子,不过没有出血,跟没事人一样,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样。
陆岁躺在床上,刘念念砰一下,他就蹬腿喊疼。
“乖乖,你忍着点。”刘念念说着沾了沾止痛的药粉,虽然抽了十下,但还是出了血。
还没上药呢,陆岁就疼上了。
刘念念一点招都没有只好让陆怀进来,她吻着他的唇,他也不喊疼了,还知道伸舌头。
陆怀看了一眼,拿起瓶子就倒,差这点钱了,小心翼翼的...
“行了,伤口都快愈合了,还亲。”陆怀说着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了陆岁的身上。
刘念念这个姿势可不好掌控,她起身后揉了揉腰:“你上辈子可能是亲嘴怪。”
陆岁趴在枕头上:“我回头坑司乡一笔,正好监控该换了。”
刘念念没理他,男人年龄越大越幼稚。
白桁是肯定要罚的,不然让其他人怎么想。
白妙妙在医院住到开春才出院,她站在院门口挽着白桁的手臂深深吸了口气。
可算出来了。
司乡的十二组由其他人接手,半年多的时间,就一团乱,抽烟喝酒打牌,甚至有躲起来卡磕/.炮的,就是没正经干活的。
货物堆满了仓库,但就是不干活,工资爱发不发。
他们给出的理由是,风大,有乌云,下雨了,有雪,反正就是不开工。
白桁来一次,他们干一次活,他走,他们继续这个状态。
接手的人都换了两拨,司乡回去后,见这帮人还喝呢...
“干什么呢!”司乡手里夹着烟,目光沉了下来:“brook,开西区货仓。”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司乡面前揽着他的肩膀:“你不知道,四爷给我们施压,你再不回来,我们真扛不住了。”
“下不为例,这里归于四爷,就算我不在,你们也应该听话。”司乡说完弹了弹烟灰:“晚上我请客。”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司乡开始指挥,四个货仓全挤满了,估计没十天半个月清不完。
司乡坐在台阶上,脚边放着啤酒,兄弟们有说有笑的运着货。
他们这么干,如果四爷真想弄死他,这帮人都得受牵连,想想都后怕...
“乡哥,我来找我大哥。”一个女生拎着餐盒,走到司乡面前,站着的时候还在扭动裙摆。
司乡没开口指了指。
女生打开餐盒,里面是煎好的牛排:“乡哥,你尝尝,我亲手做的。”
就在这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女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骚,货,看上我们老大了?”
女生转过头:“滚,还没狗急大,废物。”转头又对司乡笑了笑:“尝尝吗?”
司乡挑了挑眉,他在这边是组长,回那边是教授,这种割裂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女生还故意撩起裙摆,她没穿底裤,不过司乡很快站了起来。
“给你大哥吃,我还有事。”司乡说着向东区走去。
这时刚刚路过的男人伸出手抱着女生的腰:“你大哥干活呢,不然你先让我干/,干。”
“滚滚滚,什么东西。”女生拎着餐盒走了进去。
她也没指望司乡能看上她,但是没想到,玩玩都不行。
司乡走路的时候,有人递了瓶酒给他,没走几步,又得到一块牛排,到地方已经吃饱喝足了。
“老大过来帮个忙。”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男人,站在台阶上挥了挥手。
周围人都在忙着搬货。
司乡顺手将酒瓶子扔进了垃圾桶,低头看一眼,这身衣服是白妙妙给他选的...
这时一个满脸胡子的男子走了过来:“老大刚出院,你让他帮你,心顺着屎拉出去了。”
司乡脱了外套,放在一旁:“来。”
他要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不就废了吗...
司乡带着手套,穿着白色衬衫扛着箱子,腰身一览无余,虽然住了这么久的院,身上的肌肉少了不少,但他骨架在那摆着,肩宽腰窄,蹲下时,西裤包裹着大长腿。
一旁理货的男人伸出手:“哎呦,怎么这么小气,我摸摸怎么了。”说着他拿着笔的手,还翘了起来。
司乡将掉下来金色发丝向后拨去:“先欠着。”说着,他转过身接第二箱货。
“干嘛欠着啊,我摸摸,我摸摸。”男人拿着记账本追着司乡。
司乡两步跳上车,男人手撑着,撅着屁股爬了半天,身后的人笑出了声...
白妙妙回到家后,给司乡发短信,他一直没回,她就开始心慌,她盯着手机,直到天黑。
她以为白桁不同意,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女仆端着热牛奶刚开门就看到白妙妙又在往吊灯上扔丝巾,吓的她手一抖,牛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小姐。”女仆慌慌张张走了过去,这要是没看到又踢了椅子,她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司乡从外面回来,除了外套就没有干净地方,白桁和江怡去公司还没回来,白家一大堆事等着他们呢。
听到女仆声音后,他快步走了过去。
白妙妙看到司乡后,快速松开丝巾扑了上去:“凯宝,你去哪了,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我。”
司乡拿出手机按了按已经没电了,他双臂展开:“别抱,我身上脏,我先去洗洗。”
白妙妙踮着脚吻了上去,她已经吓破胆了,生怕他消失不见...
“妙妙,下次再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我就打你的屁股。”司乡说着单手揽着白妙妙的腰,几步将她带到床边。
白妙妙看了看:“吊灯脏又不好擦,我这办法不错吧...”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嫩脸:“记住,不管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包括我在内。”说完他松开手:“我去洗澡。”
“给我看看...”白妙妙低下头,眼神乱苗,脖颈向上迅速蹿红。
司乡脱了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好。”说完他向浴室走去。
白妙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看向站在门口的女仆:“他刚刚说的,好,对吗?是不是?”
“是的,大小姐。”女仆见没事了,才放下心去打扫卫生。
白妙妙兴奋的不行:“我来了。”
走的太快,鞋还在原地,她又退回来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