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于景行撩人的发丝(1 / 2)
陈姣姣骑着马赶回家,心里五味杂陈。
于景行嗜书如命,这点她倒是了解。但是这段时间他著书立说,这么大的事,陈姣姣竟毫无所觉。
她知道于景行并没有刻意瞒着她,而是她这段时间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对家里人不够关心。
陈姣姣心怀愧疚地回到家,发现家里的气氛格外紧张,一见到她回来,苏郁他们都吓得变了脸色。
“家主,你回来了?”每次气氛不对的时候,苏郁总是第一个冲在前头。
陈姣姣点头:“景行呢?”
“他在他的房间里,家主,你是不是都知道了?”苏郁脸色煞白煞白的,拦在陈姣姣前头,家里就属他身子最弱,他却总是在危急关头,站在弟弟们的前面。
连沈逸也回家了,他和何慕、宁林语站在苏郁的后头,一起拦着陈姣姣去找于景行。
陈姣姣眉头微皱,不懂他们拦着自己干嘛?自己又不会吃了于景行。
“他写书的事?我都知道了,怎么了?”陈姣姣站定,问苏郁。
苏郁的脸色又白了几度,陈姣姣真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吓晕过去。
“那你……那你要怎么处置他?”苏郁的手指在抖,提心吊胆地问陈姣姣。
“啊?”陈姣姣错愕地惊呼出声,反问苏郁:“我为什么要处置他?”
“他身为男子,著书立说有辱门楣。你不生气?”
“著书立说是光耀门楣的事,我只会以他为荣,怎么会生气。”陈姣姣心想家里出了个大文人,我自豪还来不及,干嘛生气?
闻言,几个男人集体松了口气。
沈逸更是开怀大笑道:“我就知道家主不会责怪景行哥的,家主能支持我当大夫,肯定也会支持景行哥写书。”
宁林语却并不看好这件事:“光她一个人支持有什么用?他一个男子写书,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定会引来那些女尊至上的女人的围攻。她们为了维护女人的地位,是绝对不会允许男人受人追捧的。”
他如此抨击女人,苏郁和何慕都担忧地看向陈姣姣,怕她会发怒。
陈姣姣却没有发怒的迹象,宁林语的话听着虽然偏激,却很符合实际。这个世界为了控制男人,让他们老老实实受制于女人,连学都不让他们上,确实对男子极不公平。
“这些事以后再说,我先去看看景行。”陈姣姣从她家四位大美男身边穿过,这种宛若游走在偶像明星后台的感觉,还是让她很受用的。
她虽然不敢碰他们,却忍不住,偶尔在心里偷偷幻想他们一下。
像现在这样,大白天的,家里的男人齐聚一堂的画面,其实挺少见的,他们各有各的魅力,也不怪陈姣姣色心萌动。
陈姣姣克制着内心的躁动,上楼直奔于景行的房间。
于景行的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紧。
陈姣姣刚走到门口,房门就被于景行从里面打开了。
“家主……”于景行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唤着陈姣姣。
于景行的头发是他们五个人当中最长的,这么长的头发,不但不会打结,还顺滑、润泽的就像锦缎一般。
陈姣姣每次见他都会手痒地想摸摸他的长发,每次都生生忍住了。他们的关系还没亲昵到可以做这种事,陈姣姣可不想吓到他。
“景行,我能进去跟你聊聊吗?”陈姣姣看着他问。
于景行没有出声,默默地站到一边,把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陈姣姣抬脚走进于景行的房间,这还是搬新家后,陈姣姣第一次进于景行的房间。
他的房间有一整面墙那么大的大书架,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书架是陈姣姣给他定制的,陈姣姣还记得他当初看到大书架的时候,笑得有多开心。
为何每天都见面的人,也能有如此疏离的陌生感呢?
陈姣姣自责地想,如果不是自己对他的关心不够,就是这个世道伤他们太多,致使他们无法信任女子。放不下戒心,做不到对自己敞开心扉。
陈姣姣看于景行很紧张,为了让他放松,她主动坐到于景行窗前的书桌上,随意地翻看起他的手稿。
“这写的什么?是《白日一梦》的续集吗?”陈姣姣问于景行。
于景行诧异的抬头:“家主你知道我的《白日一梦》?”
“嗯,我看过,写得非常好。我看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道著作者是谁,文学功底这么强,思想也超前,以后一定会是引领这个时代的思想家、文学家。”陈姣姣转身,语气平和地看着于景行说。
没有浮夸的赞美,更没有勉强的成分,她只是在用最平和、真诚的语气陈述事实。
她的话,让于景行的眼里有了光。
那么厉害的人,在陈姣姣面前,也是卑微的。
当得到陈姣姣认可的时候,他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就像重塑了满身的铠甲,眨眼间,由内到外,变得坚强无比。
“家主,你会一直支持我对不对?”于景行的笑容从心底散发出来,陈姣姣从未见他这么高兴过。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陈姣姣坐到桌边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最好看的衣服,还泡了一壶最香的蜜枣茶。
“嗯,我会,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支持你,你想写什么都可以,放心去做吧,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陈姣姣就像个老母亲在安慰心绪不定的儿子。这么优秀的文人,她可不能让不良情绪和外界的质疑毁了他。
于景行嘴角的笑意一直飞扬着,桃花眼里盛满欢喜。他上前两步,柔柔地握住了陈姣姣的手。
陈姣姣紧张的呼吸都暂停了,被握着的手僵硬地伸着,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于景行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手随即也放开了。他把自己最喜欢的书拿给陈姣姣看,还给她看他新写的诗。
陈姣姣的视线却总会溜达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看着他纤细、白嫩的手指出神。
“写得好不好?”于景行问陈姣姣他的新诗写得如何。